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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樨覺得也許花花並不是生錯性別,而是他的審美就是喜歡花兒一樣鮮艷漂亮的東西。

    乖乖的小蛋蛋也沒那麼乖,窩在鄭樨的枕頭上的小黑蛋別看它好像沒動,實際上小觸手已經摸向了鄭樨摘下來隨手放在一邊的匕首鞘和那個酒葫蘆。

    “咳咳。”鄭樨一進門,小蛋蛋立即將觸手縮了回去。

    “等晚上黑黑回來看過再說,嗯?”

    鄭樨知道小蛋蛋很想吃。

    “黑黑快快!”

    小蛋蛋點頭,然後扭著小觸手自己下了床去牆角那兒找大黑怪的分。身了,仿佛它在那兒守著就能馬上逮到大黑怪回來一樣。

    第079章 野男人啊男人

    很難得的, 到處浪的大黑怪今晚很早就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蛋蛋蹲大黑怪起了效果。

    只不過鄭樨懷疑今天是不是裸。奔日, 怎麼花花不喜歡穿衣服, 大黑怪也光著上身回來了, 還是以白黎的形象回來。

    “去幹什麼了?”

    鄭樨看白黎的褲子都有不少破損。

    要知道白黎可以隨時變成黑影, 變成黑影的話很少東西能傷得了白黎,旱天雷除外。

    總不會白黎又把旱天雷給她打包回來了吧。

    “你說, 這裡有沒有太陽永遠照著沒有黑影的地方?”

    白黎沒有馬上回答鄭樨的問題反而自己另外問了鄭樨一個他疑惑的問題。

    “嗯?為什麼這麼問?”

    “今天去了一個全是黑夜的地方, 二十個小時也沒見太陽。”白黎雖然是外來戶但是並不妨礙他舉一反三由全是黑夜的地方反推到也許有個全是白天的地方。

    “是有,南北極嘛。這個時候北極應該還是極晝狀態, 你到不了那麼也不奇怪。”鄭樨隨即跟大黑怪講解了一下南北極極晝和極夜形成的原理。

    “對了,你去南極幹什麼?總不會去看企鵝吧?”講解完之後, 鄭樨還隨口開個玩笑。

    “中域洲會不會在北極?”白黎調查中域洲也調查了一段時間了,現世還真沒有黑影到不了的地方,而中域洲的新戲卻一點兒都沒有。

    “這也不是不可能。”鄭樨摸摸下巴, 便告訴他今天上午自己在舊貨市場的收穫。

    “你真的沒又打包旱天雷回來?”鄭樨說完之後視線又落在白黎身上的傷, 他上半身的傷太明顯了, 讓鄭樨無法忽視。

    “沒有。”白黎低頭看右胸口靠下一點的傷口, 回想他受傷時的情況。

    “這個身體越來越像人了。”白黎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嫌棄。

    “……”鄭樨翻翻白眼乾脆睡覺去。

    “媽媽?”小蛋蛋疑惑地看看黑黑又看看9點鐘不到上床睡覺的媽媽。

    說好的黑黑回來就把東西給蛋蛋吃呢?

    小蛋蛋是個乖寶寶,沒有經過媽媽點頭允許,它也只是繼續對著匕首鞘流了一地口水, 然後依依不捨地窩到鄭樨的枕頭邊陪媽媽睡覺。

    花花個小痴漢還不困,他還要等著其他人睡著之後出去院子曬月光,所以現在還能趁著空隙的時間看女神漂亮的睡顏。

    就是大黑怪太討厭了,居然把花花拎到了地上, 還睡在女神的旁邊把女神擋住了。

    花花想了想,乾脆就變成原形,沿著窗簾爬了上去,綴在上面從上往下依舊可以看女神的睡顏。

    女神就是好好看呀。花花好喜歡。

    痴漢小花花差點兒就沒憋住牙齒縫滴落的口水。

    為避免驚擾了女神睡覺覺,花花窸窸窣窣地把已經拖了一厘米長的口水又吸了回去,就這麼來來回回地都吸了好幾次口水。

    幸好鄭樨專心睡覺的時候入睡很快,也就沒有被花花干擾到。

    鄭樨入睡自然是要把大黑怪拉進她的夢裡。

    大黑怪也配合,基本上鄭樨一睡著,他也跟著進去了。

    “你還說沒有打包!”

    鄭樨看到大黑怪的本體又破破爛爛的還有什麼不明白。

    “不是打包。”大黑怪沒有撒謊,身上纏著的電流不是他故意主動帶回來的。

    鄭樨沒顧著跟大黑怪玩文字遊戲,先把大黑怪身上纏著的電流解決了再問他去幹了什麼。

    只是這元神交匯的雙修一旦開始了,什麼時候結束卻不是鄭樨說了算。

    直至到後半夜鄭樨才有時間追問大黑怪他是怎麼回事。

    大黑怪直說他被現世天道所不容,無論他做大事小事都會引發天雷,如今天雷已經演變成會自動追蹤大黑怪,就算大黑怪變成黑影跑了,電流也依舊緊跟著。

    鄭樨對家有多珍惜大黑怪是知道的,所以他回來的時候一直把電流憋在身體裡,以至於鄭樨誤會了。

    “那沒辦法解決嗎?蛋蛋都沒事。”鄭樨發愁。

    然而大黑怪卻只是看著鄭樨的眉心印記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跟鄭樨說這個沒辦法杜絕,也只有鄭樨才能解決。

    “是是是,都是我太弱。”鄭樨撇嘴,感覺有些糟心。

    自從她眉心處冒出這麼一個金色印記之後,她總是時不時會冒出一種直覺感,而偏偏那種直覺最後還被驗證不是錯覺。

    因為糟心,鄭樨就不想修煉的事。轉而繼續跟大黑怪談舊貨市場的遭遇。

    談著談著,鄭樨就乾脆讓大黑怪出去把她叫醒,然後讓大黑怪帶她尋一下這個匕首鞘的來源。

    鄭樨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白黎的臉就在自己旁邊。

    “……”

    哪天媽媽發現她床上睡了一個野男人指日可待了……白黎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理所當然地睡她的床啊啊啊。

    有本事他明天就出現在她媽媽面前過明路啊。

    簡直了。

    “你在想什麼?”白黎留意到鄭樨眼珠子又在滴滴遛轉,明白她此時腦子裡估計在想著什麼事,以至於明明在夢裡讓他叫她起床,結果醒來之後就自顧自發呆。

    “沒事。”看了一下門,幸虧今晚爸媽沒有過來查房,要不然白黎不用等明天了,今晚就能被發現當了一回野男人。

    “走吧。”鄭樨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而大黑怪還沒動作呢,鄭樨的身後就被兩個娃給拖住了,一個拉她的手一個用觸手圈鄭樨的腳,明顯是不讓鄭樨和大黑怪單獨行動。

    大黑怪根本沒有給機會給鄭樨說話,直接黑影一卷就將所有人都帶走。

    等黑影散去之後,一秒換地方的鄭樨只好白了大黑怪一眼,她又沒說不準兩個小傢伙跟去,幹嘛好似把她當白臉來看待。

    算了,先搞定那個刑道友再說。

    鄭樨打開酒葫蘆將刑道友放出來,看到刑道友被酒葫蘆折騰得顏色都淡掉了不少,鄭樨假惺惺地跟他說了聲抱歉。

    刑道友在酒葫蘆裡面的時候就想著趁酒葫蘆打開的那一刻出手,卻沒想到自己一被放出來就被重重的威壓給壓制了。

    看到鄭樨身邊站著的那個人,刑道友被嚇得完全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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