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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霧不知道這裡頭到底玩什麼把戲,只知道這武林大會很無聊,到處都是伺機出動的下屬,分為三個部分,一是日紅教,二是凌落宮,三是柳家堡,想讓他們今天死於柳家堡的擂台根本不可能,也許他們還有別的目的。
突然間從柳家堡外傳來大風,不知是誰人在哈哈大笑,“要滅童鳳,你們還不夠資格,怎麼樣也要由我這個前輩來動手,哈哈……”
凌月霧順著聲音來源方向抬頭望過去,借著晚霞之光一位斷臂之人輕鬆躍至擂台矗立在擂台的旁邊。
“那不是惡鬼谷的惡酒!”
凌月霧聽到周圍的江湖人士都以驚訝的眼神往後退。
“看來這童鳳是得罪了惡鬼谷的人,否則怎麼會連惡鬼谷的人也出現在武林大會上,他們武功高強一向不參與這些事……”
“是啊,惡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剛步入江湖的凌月霧靜靜的呆在原處聽著他們談論這突然出現的斷臂男人,沒有手臂的左邊空蕩蕩的袖子被晚風吹起,只看得見男人臉上是淨白之色,看來江湖中的人與其名號並不符合。
“只是為何殺童鳳之事也扯在惡鬼谷,真想知道事態的發展啊。”
凌月霧撇開看這些人的視線,美目微微合了下又睜開,把身子靠在大樹幹上,一天下來青衣與鍾璃都沒有發現他們,他們似乎太關注他們的主子凌霜若了,蹲下來靠著樹幹他坐了下來,白皙的小手呈拳狀捶著自己的小腿,站久了還是會累的,雖然習武可他更喜歡靠著。
“凌霜若,我要殺了童鳳帶凌霜若回惡鬼谷,不知道柳堡主可放人?”
剛坐下來凌月霧就聽到惡酒那慡朗的聲音從擂台處傳來,台下又是一片嘩聲,這凌霜若也太受男人的歡迎了,白衣勝雪,膚如玉脂,散落只用一條淡色髮帶束在背後的發被晚風吹起,精緻的五官,怎麼看也不像是快三十歲的人,這冷漠的人給眾人的竟是仙人般的氣息,屏住呼吸盯著眼前的漠然直視前方的凌霜若。
“你們惡鬼谷也想來搶人?你們的目的似乎不簡單啊。”
搶人。
凌月霧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呵呵,雖然我們平常做的事不光明正大,但是不是所有江湖人都想得到他們凌霜若和童鳳嗎?哈哈,柳堡主你也太假了些吧,明明就是想從凌霜若和童鳳身上得到那‘血殘’秘籍,哼,你們這些人都是愚蠢的傢伙,就憑捉住他們就能得到秘籍,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斷臂之人的一針見血讓柳家堡堡主有些站不住腳,原來那只是傳說的東西現在當場被說出來,台下像是炸開了鍋似的討論起來這裡的真實性。
“柳堡主,惡酒說得可是真事,‘血殘’秘籍真的是在凌霜若和童鳳身上嗎?”突然台下一名年輕的男子問道,問的也是眾人的心聲。
“我看你們都被這其中的事實給蒙蔽羅,哈哈,柳堡主既然你不想放人那我只好用搶的羅。”
被人暴露出目的的柳堡主也不再那麼的通情達理,只是讓身後三人擋在自己面前,“呵,你想得到那就先打得過我們柳家堡的三大高手,還有這秘籍誰不想要,稱霸武林不是出來闖江湖人的夢想麼?”
“呵,你說得倒是像真的一樣,你是想利用殺他們的假像獨吞那秘籍,別以為我們惡鬼谷不理事就不知道,清理門戶不是只有你們會做。”
惡酒邪邪一笑,一點也不把眼前的三個男人當成一回事。
“你以為你就有多高尚,跟我要人不就是想得到秘籍,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武功,你想得到秘籍也根本不可能,哈哈……”
在台上的人總共有七人,柳堡主不顧以前好好男人形象大笑起來,好像他做了什麼光榮之事。
惡酒臉色僵了下,“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點小毒藥,毒不死他們!”
凌月霧抬起頭盯著從天邊升起的月亮,今晚是十五呀,通常這個時常都和霜在一起吃飯,不知是不是真的沒有武功,也許是,不然的話以他的武功早就逃離他們,還用得著等著青衣他們前來搭救,眼前又閃過幾個身影,大概是凌落宮的其他門主已經趕了過來。
擂台上已經開始打了起來,凌霜若與童鳳都被人點了啞穴,他們已經沒有武功,而且又中了毒,當然只能讓他們搭救。
台上台下是一片混亂,凌月霧躍上大樹觀看,通常越混亂的時候他越想做的事只有靜靜坐著觀察事態的發展。
紅色衣服的是日紅教,淡色衣服的是凌落宮,深色家服的是柳家堡,眼前的混亂並沒有涉及到台上的柳堡主和凌童兩人。
他們並不知道,現在有四個人在冷眼旁觀,當然這第四人指的正是凌月霧。
血光,月光,在樹下淨是讓凌月霧熟悉的場景,只是以前的人更殘忍,而這裡的只是混亂而已,柳家堡的人被日紅教聯手打壓,但是家堡人多隻擅用迷術不擅武術的日紅教與凌落宮前來搭救宮主的眾人並占不了上風。
之前站在柳堡主身邊的三人與惡酒纏鬥在一起,凌月霧嘴角邊露出一抹輕蔑笑意,柳堡主的動作讓他注意到了。
揉揉自己坐了一天有些酸的細肩膀,用凌霜若特意給他訂做的高底耐用白布鞋輕輕點了下樹枝,而樹枝卻不見有動。
霜說,他的鞋子老容易壞便找人特意給他做了雙,其實有好多雙還在家裡擺著,想到家字,他心情似乎好了點。
在眾人都纏鬥之際突然閃過的細小白影站在柳家堡堡主面前擋住他想帶離凌霜若與童鳳的腳步。
“人,留下。”
未看清人是從何處閃出來的柳堡主,只是當他定睛一看是竟然是一個小鬼頭,凌厲的眼神讓他不由的顫抖了下。
“你是哪家的小鬼?”
凌月霧微微抬了抬頭,看的人並不是柳堡主而是凌霜若,凌霜若只是微微皺了下眉,他不能說話。
童鳳也很不解眼前哪裡蹦出的小孩,眉頭皺了皺露出了另一種表情,至少不是輕蔑。
凌月霧定定站在原地,給柳堡主的是氣勢上的壓制,這樣的場面有幾個孩子不會怕。
漸漸的,沉得住氣的凌月霧吸引了所有正在打鬥人的眼球。
“放人。”
平靜淡淡響起的還中變化中的童音響起,感覺無太多情感包含在內的聲音里卻讓凌落宮的人一片激動,他們的四少爺哪……只是他們也不解,四少爺啥時候出現的?
“一個小鬼頭也想在這裡撒野?杜大,杜二,杜三把這小鬼給我清理開,別擋我的路。”
柳堡主叫的人正是剛才在他身邊的三人,只見他們其中一人走向凌月霧,抬手就想拎起凌月霧的衣領,只是凌月霧身形一閃就到男人的背後,而男人頓時定在原地,突然間直直的往前倒下,砰!
震響了整個擂台。
站在原地連受傷都忘了痛的人們瞪大眼望前眼前這一幕,那個叫杜大的男人才抬起手就,就死了?
而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男孩是如何出手……
站在倒下的杜大身後的凌月霧再次出閃在人前,就連一晚上無任何表情的凌霜若臉上也多了些錯愕。
而童鳳更多的驚訝,這孩子到底是誰?
平常懶得說話的凌月霧再次平靜的出聲,“放人。”
柳堡主本是對凌月霧的出現很不屑,現下便是微微有些害怕,以眼神示意另外兩個還是驚訝自己不明不白就死去的哥哥,怎麼,怎麼可能……
“你,你到底是誰?”他從來不知道江湖中有這樣一個身手的小男孩。
杜二,杜三揮起手中的劍就想去捉凌月霧,可惜他們的手剛舉起來起想向前衝去就被定在原地,眾人還沒有看到凌月霧是如何出手……
靜得連掉下跟針的柳家堡只有人們的驚訝與錯愕,還有滴著血的滴落聲,凌月霧扔下手中把直接穿過杜大心臟的長針,直直的走向凌霜若。
輕輕的在凌霜若的胸前碰了下,凌霜若得到了自由,“霧兒?”
凌月霧已經長到凌霜若的胸前,幾個月不見,他長高了,可是也比凌霜若離開之前瘦了,微微抬起頭直視著一臉不解的凌霜若,天地間似乎就只有凌月霧與凌霜若兩人,旁邊與凌霜若鏈在一起的童鳳已經被透明化。
“騙子。”
凌月霧盯著凌霜若半晌才開口,而凌霜若則不敢相信眼前的連出手都沒有看清就殺了人的男孩是自己的兒子。
“霧兒?”
“騙子。”
凌霜若想拉住凌月霧的手,而凌月霧卻不讓他碰,平常他不會這樣的,眾人繼續在驚呆中,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凌宮主說過這麼多話,而這個小男孩小霧兒,和他是什麼關係?
僵在原地的柳堡主悄悄往後退,可惜卻被從驚訝中回過神的凌落宮的青衣給捉住,他們宮主的毒還沒解他怎麼能跑得了。
凌月霧閃身突然離開眾人眼前。
“霧兒!”
凌霜若大喊,想上前可是卻與童鳳鏈在一起,走不了。
“鍾璃,追上去!”
“可是,宮主……”
“追不到就提頭來見我。”
凌霜若心情有些煩燥,第一次見霧兒生氣。
“你兒子?”
站在一旁的童鳳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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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存(父子) 正文 第27章
章節字數:2749 更新時間:09-07-26 23:58
幾乎凝結於空氣的冰寒讓在場的人都不敢吱聲,所有人都不敢直視正坐在主席位置上滿臉是寒霜的凌霜若。
某位不怕死的男人還一臉jian佞笑意盯著與自己鏈在一起的凌霜若,抬起在半空中的手也不覺得僵,原因很簡單,他正用筷子夾菜想餵我們的凌宮主。
“若,來吃一點,從昨晚到現在你可是什麼都沒有吃過。”
妖孽般的童鳳不怕死的用自己身體貼進幾乎想殺人的凌霜若,昨晚那一場驚動魄的武林大會在那小小的白色身影離去而宣布告終。
由於江湖最大的兩派系頭頭被鏈在一起,自然他們去到哪裡下屬就得保護到哪裡,據那個快被嚇破膽的柳堡主說兩人都已失去武功,同時還中了毒,但是也只有內部人員才知道其中的秘密。
座席上一白一黑的兩位傳說的中的人物並排坐,凌落宮與日紅教也都分開兩邊在客棧內坐下,主席在中間,左邊是紅衣日紅教子弟,右邊是淡色衣凌落宮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