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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馳魚害怕道:“你們好像在演鬼片一樣。”
蘇憫真想說不是。
不是他們在演鬼片,而是你自己在演鬼片,他是一個看鬼片的無辜弱小可憐的觀眾而已。
經過這麼一茬,吃東西興致少了很多。
李馳魚說好的給樂陵剝蝦,最後反倒是樂陵給他剝了不少,全是他自己在享受。
雖然這樣很不好意思,但是他快要開心得飛起來了。
餐廳里又陸續來了兩三桌人。
李馳魚忍不住說:“這酒店的裝修真有個性,餐廳里居然畫這麼大的油畫。”
蔣桃之塞進嘴裡一個包子,道:“因為有錢,這一牆,光是顏料錢都得用掉不少了。”
蘇憫第一次關注這面牆壁。
整個酒店包括餐廳的裝修都很豪華,而且很新,一點也不像是建了幾十年的模樣。
和走廊的黑白色不同,餐廳的一面是落地窗,對著外面的庭院,另一面是一副巨大的油畫。
整個油畫占據了一面牆,從頭畫到門口,裡面的顏色很深,具體畫了什麼東西卻很難看清楚。
蘇憫並不是很懂油畫,所以完全不認識這抽象派。
只是不管怎麼看,這油畫看起來都是有點像那張表演票上的東西,疑似一個個簍子一樣的東西,被黑暗遮住了大半部分,還做了霧面處理。
蔣桃之看了看周圍,餐廳里就只剩下幾桌人了,“好多人都走了,我們還吃嗎?”
他們來的時候很多人就在吃了。
李馳魚忍不住提醒道:“我們這隻有你在吃了。”
蔣桃之非常不好意思,擦了擦嘴,“好了好了。”
她摸了摸肚子,已經吃得鼓了起來,幸好穿的衣服是寬鬆的,不太能看得出來。
離開的時候,蘇憫特意看了眼光頭男那一桌,發現他們早就離開了,也不知道那個無頭屍體掉在地上的頭有沒有被帶上。
去酒店大廳的走廊上空無一人。
蔣桃之忍不住好奇,問道:“我們要在這住酒店住到什麼時候才會去看表演?”
蘇憫說:“你問李馳魚。”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他操作的,票都是他買的,還是電影男主角。
李馳魚尷尬道:“我也不知道……”
表演票上也沒寫,他記得那個帖子裡也沒有提到要住幾天,反正是要住的。
樂陵說:“應該還有幾天。”
蘇憫隱約能猜到她的意思,冒出來個想法。
這次酒店來了上百人,一天下來就有最少幾個人失蹤,最後可能就剩一點點人才會送他們去看表演。
第45章 花瓶
走廊能看到前廳一大半, 因為角度有限, 只能看到其中一側,這給人的感覺非常奇妙。
就好像是走在樓上的走廊,看到盡頭還有地方, 只是被窗戶擋住了而已。
李馳魚邊走邊問:“現在就直接上樓嗎?”
蘇憫看了眼前方, 想了一下說:“要不你們上去吧, 我在旁邊轉轉。”
他之前沒看到光頭男到底見到了什麼, 所以想去看一看, 也許能發現什麼線索也不一定。
蔣桃之說:“要不一起?感覺回房間也不知道做什麼,這酒店外是庭院, 還有噴泉。”
蘇憫說:“你們要一起也行。”
樂陵倒是一直沒說話, 但是也沒有反對。
從走廊走過去就是前廳, 此刻正有一對人正在前台那裡詢問,但是前台的女人什麼都沒說, 也沒有動, 只是就這麼盯著他們看。
最後那對人都有點發火了。
但是前台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之前的表情也不變,似乎被發火的不是她一樣。
李馳魚吐槽道:“這個前台真的嚇人。”
從昨晚見到到現在,表情都沒有變過, 也不知道到底是人還是不是人。
樂陵突然說:“之前的司機和她同類, 只是為了登記入住而存在的。”
蘇憫看向她, 有了另外一個猜測。
樂陵好像對這個很熟悉的樣子, 而且說的都是他之前猜測的, 可以說是同樣的結果。
司機和前台應該不是活人, 或者可以說是活死人。
這裡的活死人也不是喪屍,這種存在在恐怖片裡並不奇怪,死人也是,前台和司機除了登記和開機都沒什麼其他的作用,就是擺設而已。
真正的幕後者不是他們。
李馳魚盯著看了半天,問:“你們說我過去鬧事,她會有什麼動靜嗎?”
蘇憫說:“……你可以試試。”
樂陵瞥他一眼,說:“你可能會被她扔到酒店外。”
蘇憫的確是這麼想的,就怕這前台突然一下子暴起,把李馳魚給扔到了外面,外面肯定有什麼。
被這麼一吐槽,李馳魚好奇道:“之前那個光頭男人為什麼跑了又回來了?”
而且跑回來的時候都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蘇憫說:“那你得問他才知道了。”
說到這裡的客人,李馳魚就想到那個被樂陵給摔了的男人,心裡非常舒爽。
畢竟自己沒被摔,還好臉色,已經算是非常進步大的了,說明前途很美好。
李馳魚喜上心頭,當然是不敢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