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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場指點結束,羅誼可以說是被他的小廝半扶半拖著回去自己的院子,雖然全身痛得要命,可是經過這一次,他對虞月卓更崇拜了。而某個男人露出風光霽月的笑容,十分無恥地接收了小少年的崇拜,典型地坑了人還讓別人去感激他。
阿萌心裡歪歪嘴,再一次肯定了這個男人的惡劣程度。
等人都走了,阿萌也得到父親的吩咐,帶著新婚夫婿去她以前的院落靈樨院歇息。
剛到了靈樨院,阿萌的腰肢便被男人勾住,整個人被摟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鼻息間是一種男人特有的味道。
知春和知夏很識趣地退了下去,不打擾他們的恩愛。
虞月卓旋身坐在一張椅子上,將阿萌抱坐到他的大腿上,然後低首用下巴蹭著阿萌嫩嫩的臉蛋,喉嚨里發出低沉的笑聲。
“高興麼?”他問道。
阿萌翻了個白眼,想避開他這種親昵的行為,卻被固定住腦袋無法移開,只能摒著呼吸問,“我高興什麼?”
虞月卓在她微張的紅唇上親了一下,含笑道:“明知故問,為夫剛才可是幫你報仇了,不獎勵一下麼?”說著,俊臉湊過來,討要獎勵。
阿萌的臉微微有些發紅,有些不自在,“報什麼仇?他們又沒有怎麼得罪我?而且,你不覺得自己剛才是以大欺小有違君子風度麼?”
“完全不覺得!”無恥的男人十分無恥地說,偏偏還笑得那般地高雅,只是眼裡的邪惡昭示這男人表里不一的心。“至於你那繼妹,沒事,以後尋了機會讓你好好調-教一下她。”
“……”
最後,阿萌迫於惡男的壓迫,只能勉勉強強地在他湊過來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迅速後退。虞月卓自然不滿這種蜻蜓點水式的頰吻,學習能力十分出眾的男人點了點自己的唇,示意阿萌要獎勵這裡。
阿萌臉又綠了,雖然這張臉十分俊雅好看,放在現代比屏幕上的什麼天王還要出色,可是——表要忘記了這丫的是個沒下限的無恥之人,太過了解這男人無恥的內心,她對他真的親熱不起來啊。
阿萌猶豫了會兒,最終眼一閉心一橫,湊過去含住他的唇舔了舔作數。只是還未等她徹離,後腦勺被一隻大手托住,然後她的唇齒被對方炙熱的舌撬開,開始闖進她口裡熱烈橫掃親吻,將她的呼吸及思緒一併奪去。
窗外的春花開得正好,午後的陽光安靜地打在窗台上,透過窗欞,可以看到窗前擁吻的一對男女,難捨難分。
等阿萌感覺到自己某人的手沿著裙擺往腿根處摸去時,終於嚇得一個哆嗦,趕緊摁住他的手,不讓他再進一步了。
男人此時一張俊雅的臉已經染上了春-情,再也沒有那般高華無垢的氣度,整個人邪肆又慵懶,邪惡又放-盪,埋在她胸前色-情地咬著她的鎖骨,凌亂的黑髮有些垂散在頰邊,抬起一雙微帶著水氣的星眼看她時,性感得邪氣,讓阿萌這個無論前世今生皆規規矩矩的姑娘看直了眼,愣愣地看著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甚至沒有發現自己香肩皆爆露在對方眼裡,半褪至手臂的衣衫下,露出紅色的兜衣,還有胸前被男人濕熱的舌*出來的櫻桃形狀。
“阿萌……”
那種奇特的聲線染上情-欲時,竟然暗啞得仿佛透過一種媚藥浸透過耳膜直傳達入神經末梢,一瞬間讓聽者骨頭都蘇-軟了,全身軟綿綿地只想讓對方更用力地擁抱自己……
阿萌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嚇得冷汗唰地出來了,然後竟然生出了一股蠻力,就這麼掙脫了對方的懷抱,有多遠就蹦得多遠,躲到一旁不敢再接近他。
這般變故也讓虞月卓愣了愣,然後看到躲到屏風後面只探出一個腦袋防備地瞪著自己的少女,不禁危險地眯起眼睛。
“阿萌,過來。”男人努力平復身體的疼痛,親切地朝她招手。
阿萌看到他這種時候還笑得溫雅可是一雙眼睛卻爆出濃熱的火光,哪裡敢過去,趕緊使命搖頭再搖頭,心裡鄙視自己的膽小,但她才不要相信這個惡劣到極點的男人,回想起洞房花燭夜的情形,阿萌覺得自己下面某個快要好了的地方又要疼了。
虞月卓自認是個好男人好丈夫,既然妻子不過來,那麼他尊重她,自己過去。
於是,在阿萌嚇得打算再奪路而逃時,某個男人已經到了屏風後頭,輕易地卸了她亮起的小爪子,一把勾住了她的腰肢,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像舉著小嬰兒的姿勢將她舉起壓在屏風上,他的一條大腿插-入她雙腿間,迫得她用這种放-盪的姿勢坐在他一條大腿上,與他來了個面對面。
正當阿萌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某個惡男行兇時,卻突然發現對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悄悄地睜開眼睛時,發現對方低首愣愣地看著什麼,阿萌也傻呼呼地跟著低頭,然後看到自己風才因為掙扎時,身上的衣服已經退到了腰際,上半身只著了一件火紅色的肚兜,包裹住小巧的胸部,線條優美,膚色粉嫩晶瑩,在白日明亮的光線中,特別的養眼……
突然,阿萌看到紅色的兜衣上滴落了幾滴黏稠的紅色液體,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然後抬頭,就看到原本正要對她行兇的男人依然傻愣愣地低頭看著她的上半身,只是鼻血不爭氣地冒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胸前……
“啊——你流鼻血了!”
阿萌驚心動魄地叫了一聲,不只驚醒了解某個男人,也驚動了屋外伺候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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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後,阿萌忍著笑擰了條乾淨的毛巾給半躺在長榻上的男人擦乾淨身上的血漬,雖然她很努力要表現出一副同情的模樣,但眼中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
虞月卓捏了捏鼻子,感覺到鼻血不再流了,正想要坐起身,誰知旁邊的女人伸手按住他。
“別動別動,小心鼻血又流了,還要再躺多一柱香時間。”阿萌幸災樂禍地說,可以說,剛才的事情是她這些日子以來遇到的最開心的事情了。
虞月卓抓住她的手,沒有聽她的勸告,坐起身,然後眯著眼睛看著面前怎麼也止不住笑容的女人,笑得他挺沒面子的。不過,想到他流鼻血的原因,男人又邪惡地笑起來。
“很好笑麼?”男人好聲好氣地問,聲音溫和得不可思議。
阿萌忍了忍,實在是忍不住這般大好機會可以嘲笑某人,大方地點頭說道:“是啊,挺好笑的,一看到你那樣,我就忍不住笑了。”難得能看到這男人丟臉的模樣,阿萌心中欣喜不已。
不過,阿萌以為這男人會很生氣,會像小時候一般撲過來就咬人,可是他不只沒有生氣,反而十分溫柔地執起她的手放到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含笑說道:“那阿萌可知為夫為何突然流鼻血呢?”
阿萌警惕地盯著他,遲疑了下,欲要搖頭時但想到他那時是盯著自己的身子流鼻血的,頓時臉又綠了,頭皮發麻,直覺他接下來不會有什麼好話。
虞月卓又笑起來,只是這次是邪惡的笑容,“呵呵,自然是你那般模樣讓為夫真的忍不住想要壓倒你做一些很壞的事情呢。原來阿萌只穿一件小衣服會那般可愛……”
未完的話被面紅耳赤的女人撲過來捂住了嘴。
阿萌真怕自己聽下去會吐血,然後忍不住掐死這個沒節操的男人,特別是他這副“都怪你誘惑我”的表情,太TMD讓人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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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婿啊,聽說你流鼻血了,可是身子不適?”羅弘昌關心道,就怕這好女婿生出什麼意外。
虞月卓很淡定,拱手說道:“讓岳父大人擔心了,小婿沒事,只是剛才發生了一地意外。”
羅弘昌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外?
阿萌聽罷,心中一陣心驚肉跳,就生怕這沒臉沒皮的男人將事情誘得人往歪處想,趕緊插話道:“爹,相公他沒事啦,只是近來補多了,虛不受補了。”
“這……”羅弘昌吃驚地瞪著女兒,一副“真的麼?女兒你真賢惠”的表情。
阿萌眨眨眼,有些呆然地瞧著父親,心裡納悶這是什麼表情?這男人虛不受補不是應該嘲笑他麼?怎麼這樣看她?
刑氏也瞪大了眼睛,然後鄙視阿萌,要表賢惠也不是這種表法,新婚之際,竟然給自己丈夫壯陽,真不害臊。
虞月卓很溫和地笑了,用一種旁人看來深情款款的眼神看了一眼阿萌,對岳父說道:“岳父大人請見諒,這也是阿萌一片心意,不知不覺就補多了。”
羅弘昌頓時一臉愧疚:“賢婿啊,真是辛苦你了,阿萌都被我慣壞了,請你多多包涵她。”
“這是自然,阿萌是我的妻,我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會責怪她呢。”某人繼續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
“……”
阿萌終於聽懂了,頓內牛滿面:TAT,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啦~~
為毛這個系列每次入文章V,咱都要發生些不好的事情呢?
TAT,這次大姨媽沒來肆虐咱,但是——大熱天的,竟然感冒了,頭暈腦脹、鼻涕猛流,喉嚨腫痛……碼字的時候,隔個幾分鐘就要抽紙來搓鼻涕,鼻子都紅腫了,好難受!
聽說大夏天感冒的人是笨蛋,然後咱被人嘲笑了……
第 30 章
傍晚,阿萌與虞月卓告別了羅府,登上馬車回將軍府。
甫一上馬車,阿萌還沒坐定,就被一具男性的身體壓過來,直接撲倒在馬車裡,若不是車上鋪著厚厚的毯子,阿萌覺得自己的腦袋非磕出一個腫包不可。
“你、幹什麼……”阿萌被壓得一口氣喘不上來,雙手在外頭揮舞掙扎,很想一腳將壓在身上的男人踹飛出去,可奈何她的力氣不夠他大,悍動不了身上的男人,反而被壓得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
難道他又開始隨便發-情了?阿萌黑著臉想。
“阿萌……我頭疼……”
阿萌懷疑自己聽錯了,明明內容很那啥,為毛他的聲音卻那般正常到讓人想揍他,讓他別睜眼說瞎話!
想著,困難地抬起手,將埋在她肩窩子裡蹭來蹭去的腦袋捧起,阿萌仔細打量,然後發現一個讓她覺得很囧的事情:這男人才一杯酒就醉了!
雖然羅弘昌很想與心愛的女婿小酌一翻,但因為某個男人先前還流了鼻血,羅弘昌怕會有什麼後遺症,所以沒敢拉他一起喝酒,兩人只是意思意思地敬了一杯酒後,就開始正常用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