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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快穿的姿勢不對,從進入這個世界開始就一堆的不對勁,要不要讓天道重來一遍試試,這絕對有什麼不對吧?!
槽點太多,凌霜清不知道從哪裡吐起,他面無表情的被人拽了下來,表情和周圍帶著墨鏡的那些保鏢的表情一般無二,非常的冷漠,和周圍那些人震驚的臉的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凌霜清甚至可以從那些人的臉上讀出來他們腦子裡的想法。
大概是“臥槽原來傅先生喜歡這種撲上來潑一身水的言情設定嗎?!!!學到了!!!”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不用擔心作者的安危,所有的帳我都能算到宸宸身上的!
☆、輪椅上的大佬
雖然傅琅說的是帶回去扒光了, 但是保鏢顯然是不敢這麼幹的。
一個漂亮的小姐姐,並沒有因為他們最初下手重就對他們翻臉, 臉上的表情和他們多年養起來的面癱臉差別無二,特別是看著人的時候, 眼中似乎有殺氣。
他冷漠的看著人的時候, 會讓人覺得有一種寒氣直接竄上了背脊, 你感覺自己要是再上前一步, 分分鐘就會死掉。
求生欲讓他們並沒有多對凌霜清動手,只是將凌霜清送進了傅琅的房間,之後關上了門就守在了門口,保證凌霜清不會無故跑掉。
凌霜清本來還有些生氣,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麼一部分的生氣變成了帳本之上簡單的一筆一划, 現實暫時不合適有什麼改變,所以凌霜清冷靜了下來,甚至開始有些好奇的思考, 傅琅讓他們帶他來他的房間是為了什麼?
他也不像流言蜚語之中一樣的不行,但是看剛才的情景, 他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眼神之中的意味深長卻非常的深。
凌霜清閒著沒事在傅琅的房間裡轉了一圈,發現這個房間和傅琅本人一樣的無趣, 也許是他並不長久住在此處的關係,所以房間的布置非常的普通。
儘管如此,凌霜清還是在一些小細節之上多少體會到了一些熟悉感。
這種熟悉並不是因為他對宗沐宸的熟悉而出現的, 更多的是因為這個房間之中出現的一些東西,都是由他的小習慣衍生而來的。
他嫌棄在房間內穿拖鞋,地上就鋪上了毛茸茸的毯子,雖然會讓傭人們收拾的麻煩程度直線上升,但是為了不讓他光著腳踩在地上,離陽歌總是在這方面親力親為,還有一些小東西的擺放方式,都可以看得出他的影子。
雖然每個世界都沒有記憶,但是似乎有些東西,宗沐宸從來沒有忘記過。
愛一個人是一種本能,宗沐宸已經將這一份本能刻進了靈魂深處,就算經歷再多的世界,似乎都不會改變。
交付出一顆心之後,凌霜清更加能夠察覺到他為自己做出的改變,轉悠了一圈消了氣,凌霜清開始覺得自己的衣服濕漉漉的難受了。
一點都沒有做傭人的自覺,反正是傅琅不讓他回去換衣服的,凌霜清打開了屋內的衣櫥,尋思著找兩件衣服來穿。
尷尬的是拿出來一比劃,發現對於他這個身體來說,這些衣服都太大了。勉強穿上去只會是男朋友襯衫級別的效果,凌霜清畢竟剛來,對傅琅並不熟悉,上來就玩這樣的大膽誘惑明顯不是他的作風。
乾脆點在床上躺下,試圖用床單弄乾自己的衣物,順便報復一下讓自己被潑到茶水的傅琅。凌霜清一邊等著這個屋子的主人來潛規則自己,一邊把偷溜的天道給提溜回來了。
天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舉手表示他可以解釋:“是清清你上個世界說不需要位高權重的角色的,本來給你選擇的身體是倪楚的哥哥倪雲的,你自己提要求了,我就稍稍操作了一下。”
凌霜清回以微笑。
天道趕緊投降:“我承認我有惡趣味在啦!但是這的確是這個階段最好的選擇了!”
“那傅琅是怎麼回事?他看上去有些不對勁……”說的隱晦了些,但是天道還是能夠懂凌霜清隱去了些什麼。
“這也是上個世界的影響啦……”天道嘿嘿的笑,非常的不好意思:“他上個世界不是折騰得你過分了,我幫著你詛咒過讓他不-舉嘛,上個世界沒有實現,這個世界不知道為什麼,詛咒就應驗了……”
凌霜清記起來有這麼一件事,開了葷之後的離陽歌就跟個小妖精一樣,發起情來喪心病狂,凌霜清身體好,不代表他願意讓他那麼折騰,的確有時候會詛咒他不-舉來的,沒想到報應不爽,這個世界馬上就應驗了。“可他明明還可以……”
“咳咳,不-舉也是看情況的嘛,對著別人沒辦法舉起來,對著清清你還是沒有問題的。”天道耐心的解釋一些奇怪的問題。“大概和bug一樣吧,不用擔心,很快我們就可以修好了。你可以先適應一下,他應該一靠近你就會硬。”
凌霜清本來是一個極為文雅的人,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想要翻一個大大的白眼給天道的。
這叫什麼事,你要讓他升不了旗,就乾脆點一直不升好了,他又不是沒有談過柏拉圖,完全應付得來的!但是你出了這麼個奇怪的bug!這不是從清水文朝著小黃蚊狂奔而去嘛!
天道又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告訴凌霜清:“清清你的能力我還不了解嘛,他想要強上你會同意?放心好了,要相信我們宸宸不是這樣人。”
凌霜清想說他折騰起來就不是人,但是到底還是贊同天道的那一句話的,他不願意的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夠強迫他,傅琅來強的,想來他的下場也不會好。
這個想法剛轉了個圈,門就被打開了,傅琅轉著輪椅進了屋,視線一轉,見到凌霜清坐在床上,臉色登時難看起來了。
就算是指一間不常來的別墅,他的房間還是他的房間,剛才他其實有些反應不過來,鬼使神差的就讓人把人帶回房了,現在看凌霜清放蕩不羈完全不把自己傭人的模樣,對這個人的出現更是存疑了。
脫了高跟鞋解放雙腳的凌霜清在他嚇人的目光下淡定的將腳拿下來,放進了鞋子裡,而後撩了撩裙子慢慢的坐好,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他的動作似乎讓傅琅想到了什麼糟糕的事情,他黑著臉道:“不用做那些多餘的事情,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那種事。”
凌霜清的臉要是個顯示器,現在上面一定都是黑人問號的表情包,那絕對特別的契合他的腦電波。“我……”
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傅琅打斷了,這位大佬也不知道哪來的特殊技巧,輪椅可以在地毯之上自如的移動就算了,一點點靠過來的時候,凌霜清總覺得自己被他的氣勢威脅到了。
嗯,他的確是在用他本身的氣勢壓迫凌霜清,只是凌霜清對此從來無感,完全的不為所動,臉上的嫌棄如果可以寫成字,大概是“你神經病啊”幾個大字。
傅琅推著輪椅一點點的接近凌霜清,越靠越近就算了,還不許凌霜清說話,一隻手按在他的唇上,示意他閉嘴。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他湊到了凌霜清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也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樣子的結論,這位大佬之後大概是嫌棄他臉上的化妝品,又在凌霜清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