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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身強體壯的龜奴,就這體格,喬安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是動手是根本沒什麼勝算可言的。
喬安撓了撓頭,訕訕笑了笑,“這天香閣可真大,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吧,這到了這裡沒人帶路,還是出不去。”
“快滾!這裡不是你能瞎逛的地方。”龜奴大手一擺,面色不善的就要將喬安趕走
喬安忙不迭點頭,“好的!”
沒走幾步又停下,一臉的為難,“大哥,還不知道路,這可怎麼出去,後門在哪?”
“你要是再囉嗦,小心我這拳頭!”說完,蠻橫的推搡了喬安一把,自己則走了上去。
“噢。”喬安被連推了幾把後,被那龜奴的一臉疤嚇到,沒敢再廢話,等人走遠後,自己走出了後門。
當晚回去就畫出了天香閣的平面圖來。以前想買房想的瘋魔了,就去看樓盤。所以這平面圖,難不了她。
兩人見面不變,魏宴珩讓她將得來的寫在紙上,就放在門口邊上,他見了就取走了。
魏宴珩來時,夜已經深了。
正好撞見,門口徘徊著一個男人,摸著下巴,推了好幾次門都沒能開時,整個人都有些躁鬱,恨不得一腳踢上去。
“幹什麼?”
“啊!”男人沒曾想會忽然竄出一個人來,被這一聲嚇的不輕,腿都軟了。
看到來人倒是鬆了口氣。魏宴珩,他是認得的。只要不是鬼就行人了。
男人摩擦著下巴,笑的不懷好意,“大人來這是想幹什麼,我就是來幹什麼的。”
頓了一聲後又繼續道,“沒想到魏大人也被這女人勾的神魂顛倒的。你說,就我們倆這力氣,能不能踢開門進去?”
魏宴珩隱匿在夜色里,半明半暗的一張臉,多了些陰沉。就連那眸子裡,也是黑壓壓的一片,見不到亮光。
“踢開門進去?”
“對啊,外面都傳這個娘們兒不知檢點,就算我們睡了這女人,只怕她也是不敢伸張的,豈不……”
話還有半截,就被人一腳踢回了肚子裡。魏宴珩伸手將男人的衣領提了起來,唇齒見裹挾著諷刺意味。
男人神色慌張,就剛才那一腳瞬間是講他給踢明白了。沒準,這魏宴珩還是那女人的相好,聽到這話,所以才會惱羞成怒,將這火灑在了自己身上。
“大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您就高抬貴手放我這一次,下一次我是一定不敢了!”
“大人……”
無論他怎麼說,魏宴珩都十分專注的提著他的衣領,將人拽進了遠處。
這裡,聽不見聲。
提到了地方,魏宴珩鬆開了手,正當男人鬆開了一口氣,結果臉上就是重重一拳。
這血腥味,都在嘴裡蔓延開來 。
魏宴珩沒讓他一有喘息的機會,打的十分隨心。
直到男人趴在了地上,身上所有的力氣只剩下哼唧時,魏宴珩才收了手。
睥睨了躺在地上的一眼,帶著十足的蔑視。
“再有下一次,打斷你的腿。”
“不敢了不敢了,下一次徹底是不敢了……”男人被打的臉頓時就高高腫起了,說起話來含糊不清的。
魏宴珩轉身,走到了門口,取了門口放著的東西,又從腰間放了錢袋後起了身。只不過在他打開時,嘴角突然忍不住抽搐。
這上面,什麼東西?
—
喬安起來,門口的東西已經不見了,旁邊放著不少的銀子,第一反應就是魏宴珩已經拿走了 ,而且肯定滿意的。
這件事,大抵就這麼告一段落了。
不過天香閣的生意,她還繼續做著。
有了前幾次鋪墊,喬安在這裡的地位明顯的從底層的銷售人員,成為了人生導師。
“說的好呀,我倒是不知道這裡竟還有這樣的人物。”門口,花媽媽倚著門框,拍起了手。
裡面姑娘見了瞬間慘白著一張臉,笑容也變得僵硬。
花媽媽扭著胖腰肢進來,臉上雖然是笑著的,眼底卻沒半點笑意透著幾分陰冷。
幾個死丫頭做事倒是沒這麼殷勤,現在都躲在這,她天香閣豈不是要關門大吉了!
重絳硬著頭皮上去,“花媽媽,這件事你聽我解釋。人是我帶來的,可卻是為了媽媽好的。若是我們這妝容艷麗些,客人也喜歡。”
“噢,是嘛。”花媽媽泛著冷笑,“原來是這樣啊,都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還不給老娘出去做事!”
“好!”十幾個姑娘知道得罪花媽媽沒好下場,現在花媽媽趕自己出來,當然是一刻也不願留。
重絳沒走,“這件事都是因我而且,跟她沒有關係。”
“咱重絳真是長大了,說起話來,都是將所有事攬在了自己身上,這惡人倒是成了媽媽我了,我算是白養你一場了。”
第7章
“媽媽這是說大什麼話,我們姐妹也是因為媽媽才能吃上口飯,誰要是說您一句壞話我可是第一個不饒的。”
重絳款款上前,抱住了花媽媽的手臂撒嬌的晃了晃,同時對著喬安使眼色。
花媽媽皮笑肉不笑的,耷拉著眼皮始終盯著喬安,像是滑溜的蛇吐著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