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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碗『乳』酪味道倒是不錯,林蘇瓷吃得還挺舒服。
吃著『乳』酪,那小魚乾也停不下來,一手拿一條,嘬嘬嘬就吃完了。
面具人靜靜看著林蘇瓷左右開弓吃得腮幫子圓鼓鼓。
銀『色』的面具下,他眸『色』溫柔如水。
林蘇瓷吃飽喝足,把空碗一推:“多謝招待。”
“阿瓷。”
面具人重新喚了他一聲。
“該回來了。”
林蘇瓷很是光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面具人站起身。
林間似有一股風吹過,他的袖袂翻滾,衣擺獵獵。
“當初偷走你的人,我已經查出,對你不利的,我也已經全部處決。阿瓷,家裡乾淨了。”
林蘇瓷眸『色』微微一暗。
他說偷走……
和他記憶最深處,初來乍到時的記憶,對上了。
這件事,他從未對任何人提起。
哪怕是師父,宴柏深都不知道的辛密。
這個人……
這個人真的是他……被丟棄前的家人?
林蘇瓷跟著站起身,他靜靜看著那人,與面具下的那雙眸四目相對,正『色』臉:“你到底是誰?”
面具人伸手將他吹散的髮髻捋了捋,聲音清清淡淡:“你的出生,是我帶來的。”
林蘇瓷身體不知為何動不得,眼睜睜看著面具人的手,順著他的髮絲,落在他臉頰。
溫熱的指腹從他額頭,輕輕滑到他腮,戳了戳。
林蘇瓷思來想去:“……這不就是我爹麼?”
“不是。”
面具人收回了手。
“阿瓷,你是為我而生的。”
為他而生……
這是什麼意思?
林蘇瓷反應又有些遲緩,盯著那面具人,眉頭一皺:“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說清楚!”
面具人似乎在笑:“這個急躁的『性』情,真是……”
他上前了一步。
與林蘇瓷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拳。
林蘇瓷的目光落在驟然放大的面具上。
那銀『色』的面具上流動著一股光,不刺眼,柔柔的順著面具的紋圖流淌。
“你……”
他剛張開口。
面具人輕輕往前一靠。
兩人額頭對著額頭。
或者說,林蘇瓷的額頭貼著了那面具人的面具上。
下一瞬,一股靈氣順著面具人的額頭,鑽入了林蘇瓷身體。
“唔……”
這股靈氣幾乎調動起了林蘇瓷全身的戰慄,他顫抖著腿,有種幾乎站不穩的癱軟。
一隻手扶在他腰間,給了他支撐力。
林蘇瓷試圖掙脫對方的禁錮,拼命推著,卻怎麼也無法從對方的動作中掙扎出來。
緊緊貼著的額頭不斷接受到一股股強有力的靈氣,化作身體的刺激,連著精魂一起熏醉的快感。
“……放開……”
林蘇瓷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渾身上下都被刺激的顫抖不斷,說話的聲音都猶如氣息的不穩。
“噓……乖孩子,給你一點好東西。”
林蘇瓷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了,他拼命掙扎的力度弱的幾乎忽略不計,努力保持著清晰意識的同時,林蘇瓷虛弱著喊著:“……柏深……”
“阿瓷,下次見面,就……”
眼前緊緊貼著他的面具人似乎在說些什麼,隔著面具失了真切。
林蘇瓷終於眼前徹底一暗,昏了過去。
“你怎麼了?”
一雙溫熱的大掌緊緊抱著他,有人好像在喊他。
林蘇瓷皺了皺鼻子,緩緩睜開眼。
昏黃的燭光下,他盤腿坐在榻上,身側的宴柏深穿著一身白『色』的內衫,將他摟在懷中,一隻手正貼著他額頭,眼含擔憂看著他。
“困得厲害?”
“啊?”
林蘇瓷『迷』『迷』瞪瞪地,他『揉』了『揉』眼,來迴環顧四周,最後,目光落到宴柏深的身上。
“我好像……睡著了。”
真是的,說著話說著話,怎麼就眯著了呢。
林蘇瓷拍拍自己腦門兒:“哎,估計今天太困了!”
宴柏深嘴角一勾,輕輕戳了戳他的額頭:“那就睡吧。”
宴柏深抬手滅了房間中的燭光,房間內陷入了一片漆黑。
林蘇瓷腦袋裡暈乎乎的,他手腳並用爬著找到了枕頭,美滋滋躺下去,拍了拍身側。
宴柏深輕輕躺下。
林蘇瓷剛閉上眼,他的手臂被人抓住。
“柏深?”林蘇瓷慢吞吞睜開眼,一臉無奈,“又怎麼了?”
宴柏深側著身,目光幽幽看著他,一言不發。
忽地,他翻了翻身,直接坐在林蘇瓷的身上。
“柏深?!”林蘇瓷的瞌睡頓時嚇飛了,磕磕絆絆,“這,這是怎麼了?”
宴柏深伏下|身,高挺的鼻尖貼到林蘇瓷的臉頰上,溫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臉上,痒痒的。
“柏深?”林蘇瓷聲音很輕,生怕驚動了宴柏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