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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止惜難得能糊弄住一個不懂這些的人,自然大大的滿足了他的自尊心,對於林蘇瓷的求問,他也代入了白晴空,厚著臉皮授業:“自然是……這樣……,關於……這樣,然後……這樣。”
林蘇瓷聽得嘆為觀止:“小林子你功夫深,懂得真多!”
林止惜一臉傲然:“也就這樣吧。”
“想必和小白試驗了不少次吧。”林蘇瓷慢吞吞補充了句。
林止惜臉有些扭曲。
這些,都是白晴空那個黑心貨在他身上試驗下來的!
可這些,怎麼能給林蘇瓷說!
維持自己形象的林止惜只能忍住羞恥,裝模作樣:“……的確試驗了不少。”
林蘇瓷瞭然,同情地看了眼林止惜。
長得這麼英俊,也是個硬朗俊氣的小伙兒,怎麼就壓不過去呢?
當年白晴空還是個沒有長黑的小白菜,那麼身輕腰軟的時候,都沒能推到,林止惜還真是白長了這麼英氣的外表。
想了想,林蘇瓷覺著自己作為林家撿來的老祖宗,對自己的半個後代要有點慈愛之心,他從芥子裡翻了翻,把阮靈鴣曾經做的小法器,還有一瓶虛無妄煉出來沒人碰的丹『藥』塞給林止惜。
“這些你該都懂的,那個時候用上,保證他任你擺布。”林蘇瓷覺著自己也仁至義盡了,拍拍手,施施然起身,“不用太謝謝我,這是我這個長輩該做的。”
林止惜得了一堆一看都臉紅的玩意兒,自己臉紅心跳了半天,眼見著林蘇瓷要走了,他腦袋清醒了下,忍不住問:“你來找我,就是說這個的?”
林蘇瓷剛握著門把手,聽到這話,懵了。
他來,難道不是給林止惜說正事的麼?
合著他們倆絮絮叨叨了小一個時辰了,都在說房中話題?
這檔子事兒也太容易分人心了吧!
林蘇瓷黑著臉坐了回來。
“你說過,就是為了換血脈,對不對。”
林止惜收斂了輕鬆,悶著聲:“……所以我問的是,你為何幫我。”
林蘇瓷淡然:“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害你。”
林止惜完全不懂林蘇瓷的邏輯,茫然了許久,只聽林蘇瓷說道:“你總是嚷嚷著血脈血脈,我倒是挺有興趣的。作為懲罰,你換回林家血脈的時候,把你體內這一半的血脈都抽出來,送給我。”
這個林止惜遲疑了下,也就點了頭:“可。”
反正是他避之不及,永遠無法正面提及的。若是能徹底與他割捨開,他倒是輕鬆了一截。
說到底,這件事對他來說,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成全。
目送林蘇瓷離開,林止惜還是想不通他為何要這麼輕輕放過他,陷入了糾結。
林蘇瓷可就沒有這些糾結,他與宴柏深確認過,把這場換血放在哪裡比較合適。
林家肯定是不能去的。
其實認真說來,林蘇瓷走到哪裡都不安全,林不歸一個渡劫期的老祖,只要出手,林蘇瓷在哪裡都逃不過。
只是不知道為何,迄今為止,林不歸也不過把他帶進小世界相處了三年,離開小世界這麼些天,林蘇瓷提心弔膽,卻沒有被什麼突如其來的人帶走。
說到底,林不歸太強了,林蘇瓷知道,自己身邊的人加起來也是無法敵對的。若是要硬碰硬,他肯定會被強行帶走。
或許是比較之下有輕重,林蘇瓷倒是感謝林不歸沒有強硬過了。
他的態度很光棍。反正普天之下誰也超不過林不歸,林不歸玩硬的,誰也別想阻攔,若是他不玩硬的,林蘇瓷耍起無賴來,除了宴柏深誰也沒法。
這樣一來,他也稍微放心了些。
林蘇瓷與林止惜他們商議過後,決定把換血的地方放在當初他的阿叔,左先生的院子裡。
一來遠離人煙,二來對林止惜是個重要的地方,三來……他也是在那裡,知道的他家飼主的身份。
認真想想,是個可以故地重遊的地方。
林蘇瓷大大方方讓林止惜給林家送信,讓林不歸派人來完成承諾。
這種小事,林不歸肯定不會出來,倒也沒太多擔心的。
確定了這件事,一行人抵達了那荒廢多年的竹林小院後,林蘇瓷就把宴柏深帶到角落,悄悄給他咬耳朵嘀嘀咕咕。
他說的認真,宴柏深聽得不認真。宴柏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林蘇瓷一張一合的嘴上。
等他話音一落,宴柏深毫不客氣低頭銜住了他,研磨品嘗。
林蘇瓷被放開的時候,耳朵已經紅彤彤了。
而宴柏深的下唇上,多了一圈完整的小尖牙印。
林蘇瓷捂著自己紅紅的嘴,悶著聲:“我剛剛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宴柏深饜足地眯著眼,好脾氣得很:“你剛說了什麼?”
林蘇瓷臉一黑。
這個人,怎麼一開了點兒食,就跟整天餓著一樣,沒事兒就想著這,害的他連續幾天都得假裝吃辣菜裝上火。
現在可好了,只要有時間獨處,根本不管他是不是有話要說,逮住就要過足了癮才肯放人。
連他說什麼,都根本不聽了。
眼見著林蘇瓷黑了臉,氣鼓鼓的,腮幫子像是河豚鼓起來,看得宴柏深心中一動,伸手掐著他臉頰,又湊上去,親的林蘇瓷七葷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