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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笉然嘿嘿一笑,奸詐道:“比如說,一年需要交出多少個貪官,找出多少個污吏,你看怎麼樣?”
“這樣怕是他們會為了政績,造成許多冤假錯案了。”戚博翰雖然是在挑毛病,但眼中含笑,他知道陶笉然已經有了解決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元旦快樂啊!!(好像說得有點晚)
第229章
“沒關係,只是要他找出來而已,又沒說他有權利處理。就讓御史台每年帶著證據回京述職。再讓刑部那邊查探這是證據是否屬實。如果真的有人為了湊政績,而冤枉別人的話…”
陶笉然話沒說完,戚博翰便懂了它話中的意思。
到時候被他們抓住這麼大一個把柄,那怎麼處置都不為過了!
兩人說話間,便默契地商量好了一系列的政策。
這種你說半句他懂後半句的默契,就像是夏天裡喝道了冰鎮的維他檸檬茶。冬天裡吃到了熱騰騰的烤地瓜。讓人從頭到尾,由內而外地感覺到一種精神上的滿足,以及快♂感。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靈魂伴侶吧。
陶笉然看著戚博翰的側臉,臉上露出了一個能把人甜死的笑容。
御史下地方的政策很快就開始推行了,不過下地方的御史也不能叫御史了,改為監察史。戚博翰一口氣將以前那些總是挑他刺,不干實事的御史全都給發放下去。一時間整個御史台人人自危。
新政策實施其間自然沒有一帆風順,但是那都是戚博翰要管的事情,陶笉然現在要忙的事情非常多。
地理研究生的考試結果也終於出來了,合格的人數跟化學研究生的人數倒也差不多,兩所中學加起來也是二十來人左右。
由於地理研究所建在寧安,陶笉然起來沒辦法當面給所長交代任務,只能寫了封信,讓京城的研究生們帶過去。
雖說是地理研究所,但實際上還是研究天文偏多。因為這個時代,如果真的出門研究地理,擅自繪測地圖,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所以,陶笉然給地理研究所交代了第一個任務,就是總結一套可以適用於全國各地的,天氣預報測量法。
為此,陶笉然還去欽天監那邊打劫了一位人才。就是帝後大婚當天給他們送祝福的,那位年輕又帥氣的欽天監。
這位欽天監名叫詹啟,是現任監正的嫡長子,完美繼承了父親的衣缽。
原本詹啟的父親是打算讓兒子去帝後面前露個臉,以後可以混個好前程,沒想到這一露臉露過頭了,直接被皇后打包塞到寧安去了。
等到行知行政所的招聘考試開始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4月中旬。
前不久,陶禧然通過了御醫院的考試,開始進駐與醫院,成為了一名實習御醫。
有了這個名頭,陶小妹還沒開始放出要替自家小弟相看的消息,就已經開始有媒婆踏著門檻上來了。
不過比陶禧然的好消息來得更快的,是一早就開始準備的慕容家。
慕容家世代都是跟當地的一些書香世家聯姻,這次給慕容溫瑜挑的姑娘自然也不例外,是個十分溫婉、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慕容溫瑜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一切都聽從父母的安排。等到三書六聘之後,婚期也就定在來來年的三月。
還有一年的準備時間,原本還不應該這麼早就通知親朋好友的,但是慕容溫瑜想了想,還是給王靈均寫了一封信。
王靈均收到信的時候,剛在岳州安頓好不久。沒想到一轉眼,慕容溫瑜的親事就已經定下來了,一時間有些懵逼,也沒想好要怎麼寫回信。
也是在這個時候,陶笉然的一系列叮囑也隨之而來,同時還伴隨著自家表哥不動聲色的威脅。王靈均絲毫不敢怠慢,直接將慕容溫瑜寄來的信拋之腦後,急忙開始幹活。
王靈均來到岳州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戚博宇。
算起來,他們兩個也是老熟人。王靈均小時候經常出入宮中找戚博翰玩,偶爾也能見到戚博宇一兩面。
只是長大之後就很少再見到了,對戚博宇的印象也停留在兩年前,從狐朋狗友嘴中聽到的消息。
王靈均是在一間酒樓裡面找到戚博宇的。
彼時還不過是剛過午飯時間,戚博宇就已經喝得爛醉,任憑王靈均怎麼弄都醒不過來
王靈均很是意外,在他的印象中,戚博宇雖然也喜歡喝酒,但是從來沒有喝到這麼失態過。
無奈,只能讓阿四先把人帶回府上,等他清醒了再做打算。
王靈均不是個勤奮的人,但奈何有表哥在上邊壓迫著他,如果他不在寧安干出點成績來,就要被調回京城,還要被迫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這可把王靈均給嚇著了,來到岳州府之後,絲毫不敢停下來。既然戚博宇沒清醒,那他就去干下一件事情。
寧安要建大學城,王靈均這個門外漢懶得管太多,也沒興趣指手畫腳。所以乾脆直接找來潘文山,還有負責寧安這一代行政所建造的章文友。
把要建大學城的事情這麼一說,便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柜:“你們看上哪塊地,要人要錢只管來跟我說,其他小事你們自己決定。”
說完,王靈均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王靈均在寧安忙得熱火朝天,慕容溫瑜卻因為一直沒有收到王靈均的回信而有些著急,就連匯報工作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陶笉然看著眼前明顯走神的慕容溫瑜,有些新奇的打量了半響,調笑道:“慕容啊,聽說你婚事已經定下來了?這魂不守舍的模樣,在思念家中的小嬌妻呀?”
慕容溫瑜這才回過神來,慌忙道:“臣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陶笉然一臉八卦地說道。
慕容溫瑜不敢接這個話茬,連忙繼續匯報工作:“陛下,臣聽聞青州那邊的學子,似乎打算明年拒絕參加科舉,以示抗議。”
“那太好了!”陶笉然非但沒有慌張,反而感到欣喜。
青州那群頑固的學子如果入了朝,對於他和戚博翰來說,不僅沒有絲毫幫助,反而是一大阻礙。既然他們這麼識趣,不參加科舉。那陶笉然也決定非常大度的,不跟他們計較。
“行吧,我會讓人去盯緊他們的。你如果收到什麼消息也儘管來跟我說,最好能把他們的情緒控制一下。否則要是惹怒了皇上,他們可沒什麼好下場。”陶笉然知道,雖然他不在意這些事情,但是戚博翰在意極了,他每次一聽到這些消息,就容易暴躁。要不是陶笉然攔著,戚博翰早就開了殺戒,殺雞儆猴了。
慕容溫瑜也基本了解戚博翰對陶笉然的感情,連忙應下了。
現在他是帝後這一派的,卻也希望自己可以作為中間人,緩解家族和帝後之間的對立關係。否則,傳承了數百年的慕容家,很有可能會毀於一旦。
對於戚博翰和陶笉然的能量,慕容溫瑜完全不敢小覷。
說完青州的學子,陶笉然又道:“現在行知小學越開越多,不方便管理。我打算將其納入國家機構,全部轉為公立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