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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到時叫那劉永生名落孫山,哈哈哈!到時自己大擺秀才筵好好羞辱他,為自己三年來委屈自己,同一干泥腿子們打交道出口氣,這般想,李頡文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吁!”
“少爺,到了。”馬車停了下來,書童跳下馬忙著擺踏腳凳。
李頡文下了馬車,快步走進李府,該快些回去,明日還要早起呢,剛進風荷院
“哥,你什麼時候出去了?娘都擔心死了。”
便是不用燈籠,光聽這嬌嗔的聲音,李頡文便知道是自家親妹妹一一李明珊,她正站在,院子的桌凳旁,昏暗的燈光,並不能看清她。
“可別老說那個字,不吉利,哥哥是有事出去了,怎麼?娘找我有事嗎?”李頡文走過去問道。
“沒呢,娘在忙著十天後你同巧娟姐的喜事呢。”
即便是談論到那般喜慶的話題,依然不能讓李明珊心情好些:
“就是本來庶兄還有明珠姐、明美他們要來看你,被娘給攔住了,一點眼色都沒有。”
不滿的說道,一個個為討好祖母和大伯二伯他們,也不看看時候,真是!
“好啦,你可是嫡女,不用在意他們,多跟明珠姐姐在一塊,再有空,就去明玉姐姐、明琳姐姐家走動走動,學學她們怎麼管理一大家子的。”
李頡文伸手將李明珊的碎發捋到耳後,後者卻是搖搖頭,又將碎發挑了下來。
“哥,就你這般大度,不與他們計較。”李明珊撇撇嘴說道。
黑暗中的李頡文自是看不到,不過聽了李明珊的話,倒是暗笑不語。
呵呵!大伯是嫡長子,可惜卻只得一庶子,還是病歪歪的。三個嫡女,兩個嫁了出去,都還不錯;
二伯原就是庶子,幫著打理家業,有大伯在上頭震著,哪有他出頭的?便是得了兩個兒子,也不過是庶子之子,祖母又豈會看著二伯家壯大?至於二伯家唯一的庶女明美,也只是襯襯明珊、明珠二人的陪襯物罷了;
再便是自家爹爹,那可真是……游散慣了,竟是只知每日裡同一幫連童生都不是的老學子們開文會,呵呵!讓科考卻又不肯,說是丟人,看來就是知道自己考不過吧,古人多少同父子同窗、同榜的,嗤!想到科考,李頡文下起了逐客令:
“好了,明珊,你早些回去吧,我會讓蓮蓬守好,不讓人打擾的。”
“知道了哥,琴,娘已經讓包好了,放在你正屋裡了,可一定要加油啊!”說到高興的事,李明珊捂嘴偷笑起來:
“再有個十來天,嫂子也該進門了,嘿嘿,大家都等著雙喜臨門呢。”
“這丫頭,哥哥也打趣。”李頡文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待李明珊走後,李頡文看著正包裹,原想再練練琴的,既然包起來了,也就算了,還是早睡早起吧。
又是一日春光好,眾考生們陸續進了各自的考場,時刻注意著劉永勝的吳維序卻是發現劉永勝竟然排在了弓射科後!心頭一急喊了出來:
“監考大人!監考大人!有人排錯科考了。”
騎射科都需要大場地,原本就是在一處,被他一嗓子,眾人全都看了過去。監考官皺了眉,鐵青著臉走過來,盯著吳維序說道:
“考場內不得不得大聲喧譁,你不知道麼?”
“監考大人,真的有人排錯了科考試,真的!”
吳維序急了眼,要是叫劉永勝躲得過去,自己可就白忙活了,看監考官板著臉,別說信不信了,完全不理睬自己的話,一著急,抬手指向另一邊弓射科的劉永勝,說道:
“就是他,就是他,監考大人,他應該跟我一樣報的是御馬科才對。”
眾人全都順著他指的方向轉過來,看著劉永勝,還別說,經常在一起練馬的學子們還真是有些疑慮呢,這劉永勝不是最愛學馭馬術麼,怎麼會去弓射科?
見眾人疑惑的看著自己,劉永勝也是奇怪了,這吳維序想幹嘛呢?是想跟自己比一比麼?次次都輸給自己的人,在此時竟不是慶幸對手走了,而是糾結能不能與對手同台……若不是認識他兩三年了,不然該是欽佩他的學習情神,所以應該是他,腦子有病!?
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劉永勝,教監考官也有些遲疑了。
“監考大人,我身旁這位同窗他說得對,那名考生經常和我們一起練馬的,是不是他站錯隊了?我們也都是擔心他呢。”
常常跟在吳維序身旁的青年人站在吳維序聲旁幫腔著,雖然不知道吳兄想幹嘛,不過他做什麼總是該支持一下的,他祖母可是自己母親的表姐的姨媽家的堂姐姐呢,大家可都是親戚。
第112章
“你,考牌拿來看一下!”御馬科的監考官終是沒經住學子們疑慮的目光,行至劉永勝身旁。
劉永勝挑挑眉,看了看不遠處弓射科的監考官,後者只是看著他們沒有吭聲。
好吧,看來好奇心誰都有,便伸手將腰上掛著的木牌取下,雙手遞了上去:
“大人,學生報的的確是弓射科只是平日裡御馬科也想學學,便多用了些心思。”
說著,朝吳維序一行人抱拳拱拱手:“多謝諸位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