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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道:“公主應該玩夠了,還是去弓箭台,別晾著其他人。”
輕染看討不到好處道:“罷了罷了,多大的事,你們都替她求情!”之後便揚長而去。
阿蘭在後面跟著,其實別人只知道四公主最怕的是皇上皇后,但是這容德似乎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公主有的時候要覬覦三分。嘆了口氣,今天的事依照輕染的性格不知道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自家主子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主。
妹蘇扶起楊晟道:“二哥,你沒事吧?”
楊晟:“沒事,不過今日委屈你了。”
尚殊風站起來拍了拍楊晟的肩膀道:“二哥,你放心,有我呢,我會保護好蘇兒的。”
楊晟傻了眼,他可是堂堂皇子竟然跟自己稱兄道弟,連忙道:“二殿下折煞楊晟了,不敢在殿下身上討便宜。”
尚殊風道:“沒事沒事,反正我是蘇兒的朋友,你是蘇兒的哥哥,我叫一聲不礙事。”
妹蘇笑道:“二哥,沒事,他就是這樣。”楊晟這才點點頭,放下剛才過於恭敬的姿態。
轉頭對尚殊風道:“剛才謝謝殿下了。”
尚殊風道:“這還是你第一次對我這麼真誠呢,還有點不習慣。”
現在倒是對尚殊風有了新的認識,雖說有點玩世不恭,不過還是挺仗義的。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蘇兒,你這次去皇宮怎麼樣?爹和娘給我說這件事的時候總覺得是我害了你。”楊晟被放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為什麼,回了州關才知道妹蘇為了救自己竟然獨自上皇宮,家中父母早已泣不成聲。
“無事,那南充也挺好的,妹蘇是自願的,不怪二哥。”
這條命是楊家給的,要不是他們自己可能真的就在二十一世紀死了,妹蘇生前也虧得楊家庇護,否則自己還得上演一次廢柴小姐的戲碼。
“這次狩獵,公主一改常態,你要小心,她似乎對我們楊家有很大的偏見。”楊晟現在腦子還在迴蕩公主剛才湊著耳朵對他說的話。
“二哥,你放心,如今的妹蘇早已不是以前的妹蘇,誰想欺負咱們也得問問我!”
楊晟似乎是覺得現如今的三妹好像換了一個人,公主都在她幾句言語之下落荒而逃。
楊晟帶妹蘇來到一個弓箭台下,他告訴妹蘇這次的狩獵是三年來最大的一次,暮親王府,姚王府,履親王府及各世子府的人如數到齊,雖說四公主跋扈,但是她的人緣卻是極好的。
“唉,女主子!”
妹蘇聽聲音有點熟悉便看見一個小侍衛帶著帽子低著頭,看不見臉,不過憑著身形還是能看出來,他,就是小蠻子!
楊晟皺了皺眉,這侍衛都是由他管的,可是這個人似乎並未見過:“你是誰?我帶的人中好像從未見過你。”
南充身子又向下低幾分,雖說楊晟還沒見過自己,但是若是真的抬起頭保不齊誰會認出自己來,這的人可個個都是皇親貴胄。
“小的是問軒閣的人,南充皇子托我來給女主子交代幾句話。”
楊晟也沒多想,又寒暄了幾句說要去給屬下交代一些事情便離開了。妹妹和妹夫只間的那些事自己還是躲著一點比較好,至少不用吃狗糧了。
南充把妹蘇拉到山壁的一角道:“怎麼,見到我不高興?”
妹蘇嘆了口氣,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南充:“你說你家南充怎麼得罪四公主了,還害的我來背黑鍋?”
南充狐疑,要說四公主自己對她也是極好的,自己傳出斷袖傳言她也沒有避諱,倒是經常去問軒閣尋自己,也從來沒跟她起過衝突。
轉眼瞅了瞅輕染,在一邊翻看弓箭,似是還放不下剛才的事情,一臉憋屈,是不是還看上尚殊風幾眼。南充邪笑,原來如此,不過這樣也好,輕染若是收了尚殊風,自己也少一個情敵,豈不是皆大歡喜。
“喂,你笑什麼?”妹蘇看他一直盯著弓箭台傻笑,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容德負手而立站在一旁,似乎不聞天下事。
“唉,你別想了,那個冰疙瘩你暖不化,他可沒有你家南充好說話!”
南充反應過來,這三小姐的腦子一天在想什麼,就算是斷袖也不會如此花痴吧:“什麼啊,我心裡只有我家主子。當然了,還有你這位女主子。”
妹蘇聽聞,拍了拍南充的肩膀道:“算你有點良心,日後我過去絕對不會虧待你!”
南充笑笑,心裡道:誰不虧待誰還不一定呢,如今自己打扮成家僕,她竟然跟家僕開始商量以後在問軒閣的日子,還真是與眾不同。
南充低下頭連忙恭應:“是是是。”
“對了,你家主子讓你來幹嘛?”
南充這才從包袱中拿出一件軟甲,黑色的,看樣子倒是沒什麼驚人的,並且好像還有一點破舊,上面還有幾道刀劍砍過的痕跡。
“吶,這是主子讓我帶給你的,讓你必須穿上!”南充舉著軟甲說話相對比較硬氣,似乎自己不穿上會犯什麼罪。
妹蘇皺著眉道:“你家主子這么小氣,送也不送件新的,送這麼破舊的,我待會穿過去豈不是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