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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於是笑道:“媚蘭,你今晚來爺這裡討茶喝,是來對了,剛來福建那邊送來好茶,爺叫張保泡一壺,咱們倆一起喝!”
年媚蘭於是不客氣地坐來。
年媚蘭坐著,聞到玫瑰花的香氣。
“真香!這深夜,玫瑰花的香氣還如此濃,一定開得很美!”年媚蘭邊想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四阿哥側了側身,他身後,擺放有一盆正開盛開的玫瑰花。在燭光下,顯得極其美麗。
“這秋日,居然有玫瑰花?”
四阿哥笑了笑,對年媚蘭說:“媚蘭,你盆玫瑰花,是秋日開放的稀有品種,你跟爺到玫瑰花前賞花!”
“是,四爺!”年媚蘭跟著四阿哥一起來到玫瑰花的前面站住。
“真香!”年媚蘭稱讚了一句。
☆、309.第309章 被四阿哥耍了
309.第309章 被四阿哥耍了
年媚蘭聞到四阿哥書房那盆秋日才開放的珍貴玫瑰的香氣後,不由得稱讚了一句。
四阿哥摘下一朵玫瑰花,送到年媚蘭的手上,對她說,“這種玫瑰花,從西域傳來。在西域那邊,傳說送這種玫瑰花給情人,就會跟情人天長地久!”
“有這種傳說嗎?”年媚蘭在現代,早就知道情人之間相互送玫瑰花,會增加情人間的濃情蜜意,但此時,只能假裝不如。
“不過……”四阿哥說到這裡,停住了。
年媚蘭抬起頭,跟四阿哥的目光相接。
四阿哥的目光中,含有一絲曖昧之情。
四阿哥跟年媚蘭對視著,然後把年媚蘭的手托住,順帶著年媚蘭手上拿著的那朵玫瑰花舉高,輕聲對年媚蘭說:“玫瑰雖然美麗,但有刺!爺喜歡玫瑰花,卻不喜歡玫瑰花上有過多的刺,媚蘭,你說,你對玫瑰花的感覺是什麼?”
年媚蘭聽著四阿哥那話語,心中一驚,心想四阿哥話中的意思是什麼?不會是自己跟八阿哥是盟友的關係暴露了?
年媚蘭於是乾笑了一下,對四阿哥說:“四爺,妾身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
“噢,不舒服嗎?嗯……不舒服的話,是應該早些休息……”
“那麼,妾身告辭……”年媚蘭想俯下身子,跟四阿哥行禮後再離開書房,可她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年媚蘭因為身子沒力氣,越聞那玫瑰花的香氣,越覺得身子好像要飄浮起來一般,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四阿哥就站在年媚蘭的面前,見她往前倒,順勢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還裝模作樣地說:“媚蘭,你不舒服,爺的肩部,借你靠一下吧!”
“四爺,妾身失禮了!”年媚蘭喃喃地說,她覺得自己很虛弱,一點盡都使不出,但又不是中毒的症狀。
四阿哥在年媚蘭靠上他的肩後,抬起強有力的雙臂,摟住她,讓她的頭伏進自己的懷中。
玫瑰花的香氣陣陣襲來,年媚蘭越是覺得力氣散發,一點盡都使不出來。
這香氣特別的玫瑰花,本身是沒有毒的。但是,剛才年媚蘭喝的福建茶里,滲了一點馬鞭草的花粉,因此,身子就會癱軟無力。
四阿哥的茶前,沒有馬鞭草的花粉,因此沒事。
此時,四阿哥故意說年媚蘭是裝軟癱,然後叫他抱回房。
年媚蘭聞到玫瑰花的香氣造成身邊軟弱無力,這症狀,其實也不算中毒,只不過是造成身體軟弱無力罷了。她聽四阿哥這樣說,好像自己真是在勾引四阿哥一樣,面紅耳赤。
四阿哥將年媚蘭抱在懷中,湊近她耳邊,對她說:“媚蘭,今晚,你就跟爺一起睡!”
“嗯……”
“真聽話喲,否則,爺要重重地懲罰你!”四阿哥的嘴唇慢慢移到年媚蘭的唇上,吻了下去。
年媚蘭力氣全無,只得任由四阿哥四阿哥擺布了。
四阿哥抱起年媚蘭,然後望著她,笑了笑,走向她住的小院。
年媚蘭因無力,心想:“真荒唐,真是鬱悶!本是男人身,卻成了皇阿哥的女人”
四阿哥抱著癱軟無力的年媚蘭,走進她住的小院。
四阿哥將年媚蘭放上炕,然後望著因奮力掙扎而臉色緋紅的她,慢慢解開她穿著的外套,湊近她的耳邊,對她說:“帶刺的玫瑰,爺身邊要有你陪著!還有,爺的炕上,以後也不會再空著了!”
年媚蘭在迷糊中,聽到了四阿哥叫她為帶刺的玫瑰,剛想說什麼,可是,四阿哥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讓她什麼也叫不出。
四阿哥的唇貼著年媚蘭的唇,時不時說情話……
年媚蘭在迷迷糊糊中沒辦法,只有任由四阿哥擺布了。
秋風,呼呼地刮過……
四阿哥其他那些女人,知道四阿哥抱著年媚蘭,坐書房走向年媚蘭住的小院,氣得直想殺人。
李側福晉雖然像是跟年媚蘭站在同一條戰線,可是,現在四阿哥的眼裡只有年媚蘭,到她的屋裡,不過是看看兒子弘時。因此,她每每想到這些,心都極難受。
嫡福晉那拉氏現在無兒無女,四阿哥的那些兒子,都是側室所生。她也恨,但是,再恨也沒有辦法,因為,四阿哥不愛她,這是事實。
宋格格恢復記憶後,雖然知道自己的神智能恢復,全靠年媚蘭,但她一想到年媚蘭奪寵,心中也不舒服。她想恩情是恩情,但奪寵就不一樣,因此,她也惱恨年媚蘭。
年媚蘭也知道自己老是陪寢,那些四阿哥的女人不會舒服,可是,四阿哥寵愛哪個女人,是由他的身心決定,誰也控制不了。
天朦朧亮的時候,年媚蘭慢慢甦醒。
年媚蘭睜開眼,望著自己的寢室,一下子想不起這裡是什麼地方。她感覺了一下身體躺著的地方,軟軟的,好像躺在絲綢之上。
“這是什麼地方?”年媚蘭心想。
年媚蘭雖然醒過來了,但很虛弱的樣子。她用力地抬起手,想摸摸看看周圍有什麼。她的手,搭在了一個人的小腹上。
年媚蘭摸了摸那小腹,感覺到很平坦。此時她還是處在有些迷糊的狀態中,想不起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
“你醒了?”年媚蘭的手正在亂摸,摸到一個人的小腹上時,她的手被一隻男人的手握住了。
“是誰?”年媚蘭此時被嚇得好像清醒了一樣,問道。
身邊躺著的那人翻身靠向年媚蘭,光滑的身子壓在她同樣光滑的身子上,輕聲對她說:“爺是你男人呀,還能是誰!”
“爺?四阿哥?我的男人?”年媚蘭嚇得彈跳起來,可光溜溜沒穿衣服的身子被同樣光溜溜沒穿衣服的四阿哥身子壓住,起不來。
四阿哥壓在年媚蘭身上,順勢又吻了她的唇一下。
“這不是爺的書房?”
“爺跟女人睡覺,怎會在書房?”四阿哥笑了,然後又吻上了年媚蘭的唇。
年媚蘭在四阿哥的懷中,努力回想昨夜的事,她記得自己是在四阿哥的書房跟四阿哥一起賞玫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