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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媚蘭見宋格格跟秋濤相互仇視,看出來後。她想女人的心,真是摸不透,才這麼一會功夫,就做出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對敵陣勢了,秋濤還不是四阿哥的女人,吃什麼醋?
年媚蘭來到秋濤面前,站住。
秋濤也知道這位朝她走過來的女人,叫年媚蘭,是四阿哥最寵愛的女人。雖然時不時招惹四阿哥生氣,但四阿哥對她,可是容忍到極點。
秋濤向年媚蘭行禮,裝出對她極親熱的樣子。
“秋濤姑娘,你跳的軟綢舞,可真不錯!”
“年側福晉,謝謝您的誇獎!”
年媚蘭對秋濤著迷是真的,還貼著她趁機揩油。她這顆男人心,對美人,可是迷戀得緊呀!
在年媚蘭跟秋濤一旁的那些,聽著二人那莫名其妙的對話,還貼在一起說笑,覺得摸不出頭腦。
年媚蘭給人的感覺是溫文爾雅,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是,在她認為四阿可是見一個愛一個後,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也是,吃醋的女人,是這樣呀。
秋濤還是沒能進府,四阿哥雖然一時對她著迷,但想著年媚蘭一定會吃醋,因此,不同意她入府為侍妾。
四阿哥依舊跟年媚蘭時不時鬧些小矛盾,二人一會粘在一起,非常親熱。一會又相互吃醋,然後不理不睬幾日後才說話。
“年側福晉和四爺,不是冤家不聚頭呀!”張保和瑤紅、桂芬見各自的主子這樣,自言自語地訴苦。
四阿哥跟年媚蘭鬧矛盾,大胸的宋格格就從中得利。不但四阿哥到她房間留宿,還賞賜財物給她。
有一顆男人心的年媚蘭,對大胸又漂亮的宋格格,除了不滿她是自己情敵外,對她,有另外的喜歡之情。
宋格格跟年媚蘭在後花園撞面了!
宋格格跟年媚蘭的腰上,都掛著四阿哥賞賜相同的玉佩。
“年側福晉,你的玉佩真好看!”
“宋格格,你的玉佩同樣好看!”
“咱們這玉佩,可都是爺所賞賜!”
“是呀,咱們也不知怎樣修來的福氣,連男人送的禮物都一樣!”
“呵呵!”
“哈哈!”
倆人見面,虛偽地說著不輕不重的話。然後,年媚蘭趁機揩油,靠在宋格格的大胸上,久久不願意離開。
宋格格見年媚蘭靠在自己在胸上,沒好氣地一把將她推開,摘一朵梅花插在頭上。
李側福晉、錢格格、耿格格來到後花園,看到年媚蘭跟凌榮站在一起,走近,相互見禮。
眾位美人相互見禮後,又開始圍坐著嗑瓜子。
也是,府里的女人就是這麼無聊,只有在嗑瓜子時,才有機會扯些事非,說些流言蜚語打發時光。
年媚蘭原先本是男人穿越,不習慣扯事拉非。現在,她聽到身邊這幾位美人,使勁地扯著是非,不煩,居然開心地聽了起來。
不扯些是非,就找不到朋友!在無聊的側室生活圈子裡,就是這樣。於是繼續扯著是非,她們已習慣這樣的生活。一天不扯是非,都不知道日子如何過了。
眾女人圍坐在一起閒聊,相互間說話也帶刺。因為所有人,都是情敵,對情敵,不吃醋就正正常。吃些醋,諷刺對方幾句,自己心情好些,沒那麼壓抑!
☆、336.第336章 怕所愛之人上房揭瓦
336.第336章 怕所愛之人上房揭瓦
四阿哥的女人里,嫡福晉倆人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嫡福晉那拉氏見李側福晉,仗著手中有四阿哥事實上長子弘時當擋箭牌,想搶她嫡福晉的寶座。因此按捺不住想要李側福晉小命的心情,在夜深人靜時,讓人潛入李側福住處所,放瀉藥,讓李側福晉和她兒子弘時,無緣無故就拉得軟癱。
李側福晉了解到自己跟兒子拉肚子,是嫡福晉那拉氏所為。因此,在深夜,派個黑衣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潛到那拉氏的屋裡放毒。那拉氏雖然沒吃中那些毒,但那拉氏的奴婢小雨,差點病得咽氣。
因為雍親王府時常發生一些讓人拉肚子和忽然生病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因此,人人自危,不敢吃別人給的食物不算,連隔夜茶水都不敢喝,怕有人在茶水裡下毒。
年媚蘭怕被嫉妒自己的女人下毒,她在處所內,設下了一個個陷井。每個陷井,都不容易過。
果真,嫡福晉那拉氏所派的人,在晚上,潛入年媚蘭的處所外面,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但他不敢輕意進入年媚蘭的房間。因為擔心年媚蘭說不定有準備,以前知道年媚蘭有一些三角貓功夫,不得不對年媚蘭小心翼翼的。於是臥室不敢去,想著要去年媚蘭日常的起居室,在起居室動手腳,想要暗害年媚蘭。
年媚蘭的處所,裡面布置得極其奢華。那是四阿哥特地叫人這樣布置的,裝修的規模,跟嫡福晉那拉氏住的正屋,可有得一比。
此時年媚蘭的起居室,靜悄悄的。不當值的太監和奴婢,自在他們的房間休息,因此起居室空無一人。
那潛入之人來到起居室,借著月光,看到起居室里布置得金燦燦的,暗罵:“這女人,從地位上來講,比不得嫡福晉,怎麼得到的待遇比嫡福晉強那麼多?四阿哥對女人的口味可是極重,這女人言行舉止還極粗野,跟男人有得比。唉,真不知四阿哥看女人,是什麼眼光!”
那人進入年媚蘭的起居室後,拿出隨身帶著毒針,她想把毒針放入年媚蘭位置上的坐墊里,這樣年媚蘭中了毒,也查不到她身上。就算宋大夫有解藥,年媚蘭中毒後,也要好幾月才能恢復。座位上有個用黑白相間絲綢做的坐墊,那人於是伸手過去,想摸一下坐墊,看她帶來的毒針安放在哪個部位好。
可是,那人的手剛觸摸到那個坐墊,手指頭劇痛,好像被針頭之類尖物扎了一下。隨後,劇痛的部位立即變得麻癢,沒有了疼痛的感覺。
如果受傷部位疼痛,還不用擔心,可是傷處麻癢,卻讓人擔心。只有那中的是極厲害毒的,才會有麻癢的感覺。
那人立即運氣,想把毒逼出體外。可是,她運了好一會氣,才把那毒逼出一點點。暫時把毒壓住,不讓那毒散布到全身,然後慢慢地走回。好不容易回到那拉氏的小院,進入房間關上門,脫下夜行服後,已支持不住,昏倒在炕上。
天亮後,年媚蘭去收她布置下的機關,在起居室的坐墊上,她發現了幾滴血跡。
“天呀,昨晚,真的有人中招了?是哪位?呀,一定是嫡福晉派來的人!”年媚蘭開心地跳起舞來。
年媚蘭在她起居室坐墊中的針頭下的毒,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毒,但要運氣解毒,至少也要幾月才能完全解清這毒。她算定潛入她這裡的人中毒後,心定了很多。女人對撕,雖然是半斤八兩,那要看誰的本事大。
嫡福晉那拉氏中派出的人,中了年媚蘭設下的圈套,被藏在坐墊里的毒針刺中手指,中了毒。回去後,昏了過去。天快亮前甦醒過來,坐起來加緊運氣逼毒,好不容易又逼出了一些毒。
那拉氏知道自己的人,去年媚蘭那裡使壞,被設套受傷,只能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