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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笙歌便來到他身後,一隻手繞到他前面,用拇指和食指關節挑起他的下巴,同時將自己的唇湊到他耳邊:“聽說你想當我泄yu的工具?”
花月皺了下眉:“那是看你處在發情期可憐。你現在不是墮魔了麼?”
“唔,真敢說啊你。”笙歌的手緩緩下移,指尖划過花月的喉結,落在鎖骨上的同時,鋒利的指甲從指尖伸出來,稍一用力便刺進了花月的皮膚。
花月的拳頭緊了緊,最終還是沒有反抗。畢竟他欠了他是事實,也是真心想要償還。
“你在我身上開了幾道口子,還記得麼?”笙歌笑得慵懶,“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著啊——第一次36道,第二次47道,加起來一共83道。”
花月:“……”
“83道啊,一口氣還給你有點累。”笙歌嘆息一聲,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錯的點子,輕笑道,“對了,不如我把這些傷壓縮成一擊,一次性還你,如何?”
花月抿了下唇,任由笙歌鋒利的指甲繼續沿著他的身體下移,越來越靠近他兩腿之間。
他猜到笙歌想做什麼了,可惜,他註定無法讓他如願。
果然,一段時間後,終於觸及花月身體某處的笙歌,困惑地眨了下眼睛,不死心地摸了又摸,就是找不到那個他想要還擊的部位。
花月被摸得有些不自在:“……你摸夠沒有?”
笙歌收回手,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才不確定地開口:“你是男的吧?”
“嗯。”
“食人花……是男的生孩子?”笙歌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花月決定阻止他的腦洞,“想多了,我是被人切了。”
事到如今,他已經不在乎面子什麼的了,愛怎樣怎樣吧。
“被人切了?”笙歌詫異地問著,繞到花月身前,想掀開他的衣袍看,才剛伸出手,便被花月一巴掌拍開。
“嘖。”花月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我答應妖神大人,要守你護你,可沒答應她要供你玩弄。”
“嗯?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笙歌一把反抓住他那隻拍開他的手,將他的手抓起來,另一隻手按上他的衣袍,“你要守我護我,是你的事,我要不要玩弄你,是我的事。這兩件事,毫不相干不是麼?有本事,反抗啊,傷我啊,自己摧毀自己許下的諾言。”
花月皺眉看他,那眼神,仿佛第一次認識他:“我真後悔當初沒能殺了你。”他說著,沉默片刻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牽唇一笑,“不過,你以為苦肉計就你會用?你若真敢傷我,我也可以去找妖神大人哭訴,看看你在她心裡是不是真那麼特別。”
笙歌微微眯起雙眸,沒有說話,似在思考。
——聽起來值得一試的樣子。
花月打了個冷顫,不知為何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等他反應過來,笙歌已掀開他的衣袍打量了幾眼,片刻後抬眸與他對視,笑得邪惡:“花月啊,你也知道,我家主人向來是以牙還牙的。你說,如果我把你摸個遍,你去找她哭訴,她知道這件事後,會來把我摸個遍麼?”
“……你個瘋子。”花月實在受不了了,抬起一腳踹在笙歌身上,把他踹得後退幾步坐倒在地。
笙歌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抬頭就看到了花月嫌棄的眼神:“你愛摸誰摸誰去,別來碰我,滾。”他真想把笙歌剛才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蘇祈,讓她知道他現在這副嘴臉。
這人也太可怕了,在他面前,和在蘇祈面前,表現得完全像是兩個人。
要不他還是殺了他吧?
反正他現在是魔,諾言什麼的,見鬼去吧。
藤蔓從花月體內伸出來,把他的身體支撐到半空,和笙歌拉開距離。
花月在藤蔓幫助下,一個空翻落在大殿正中央,還在猶豫要不要對笙歌發起攻擊,忽然見他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望向了窗外。
花月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窗外,只見有道黑影轉瞬即逝。
隨即,他聽到了笙歌有些冰冷的嗓音:“小心碧鱗。”
花月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不好好當他的神,非要當主人的神侍,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句話笙歌想吐槽很久了,吐槽完畢後,他挑了下眉,換上輕鬆的語氣,“花月,你配合我演場戲,試探一下他,如何?”
花月的眉頭皺得更深,警惕地看著笙歌,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墮魔後的他變化太大了,如同一團濃烈的黑霧,怎麼也看不真切。
花月忽然有種被他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你剛才,是在演戲?”他不確定地問。
“畢竟被人監視著麼,表現得荒唐一點,蠢一點,可以讓對方放鬆警惕。”笙歌漫不經心地說著,回頭和花月對視,微微一笑,“嚇到了?”
花月冷漠臉:“沒有。”
倒不如說是氣到了……
“哦,那就好,我們進入正題吧。”笙歌說著,迅速冷下臉,對花月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教你怎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