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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小伎倆是困不住主人的,閆寧只是算準了主人不會丟下你。”一旁的黑娘似乎看不下去木頭的自作聰明了。
突然,一道白光刺眼閃下,劃開了困住朗刑的枯木藤。
木頭就這樣看著朗刑像沒事兒的人一樣站起來。
“他給你吃了紅寡婦,隨時可以操控你。”
“你把我扔了吧。”木頭想著自己反正自己也就是個拖油瓶的命,到哪裡不是死,還不如犧牲,至少重於泰山。
“現在扔你,對我們沒有好處,耗子相信你,不一定相信我們,假如沒有你,就算見到耗子我們也不能控制局面。”木頭看著朗刑一副頭頭是道的樣子突然有點失望。原來是為了這個才用自己的血救自己。人家是幹大事的人,怎麼可能小情小愛。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電梯已經壞了。”
“閆寧已經去開闢新道路了。”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要殺了你嗎?為什麼要幫你開路?”
“他要的是寶藏,沒看到寶藏之前是不會動我的,再說,我們能力相當,誰死誰生說不定。”
“噢”木頭看著眼前的場景好像怎麼真的十足成了個拖油瓶。
“瞧你那點小心思,全寫臉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黑娘已經出現在木頭面前,不問不亂地踩著貓步斜眼看著木頭飄過。
木頭仿佛聽到自己的臉碎了了一定,難道自己也變成了蘭心一樣的花痴女,別人給你點血就迷失了自己。木頭不想再想了,想著趕快見到耗子,把那個什麼天輪關掉了回家繼續自己醉生夢死的生活。
“黑娘,你去將大莽的牙齒編織一下,路上沒有定數,有個武器可以防身。”
“好的,主人。”
“大莽的牙齒能穿鐵破銅鋒利無比,當匕首防身,但小心不要傷了自己。”
“給。”
木頭看著黑娘遞過來的匕首,象牙白一樣的彎度和長度,就地取材用了大莽的黑色皮做成了匕首把和匕首
套,握著很有摩擦力,剛好。
木頭將匕首撇在了腰間,剛剛好。抽到的時候也方便。木頭隱隱約約感覺事情已經不像自己想像的方向發展。但是既然來了,也只能隨著走了。
“喲,大家都休息好了吧。”閆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果然跟朗刑說的一樣,閆寧一改剛才的暴戾,大家都好像心理都已經打到了各自的算盤,就只有木頭一個人白著腦袋。
這個時候突然從閆寧背後走出來一個柯基,不,仔細一看是跟柯基一樣大小身材的老虎。
“好可愛啊”木頭從來沒有看到這麼萌的小老虎。
“你家的嗎?幾個月了啊?”
“無理,我阿虎出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發芽呢!”眼看木頭的手伸過去準備摸,那小老虎一個退步瞪圓了眼睛怒視著木頭。
“黑娘!”小老虎突然看到背後的黑娘,眼睛從發怒瞬間變成驚喜。直接撲了過去,拿黑娘跟朗刑一樣的冷脾氣,當然一咧開,就像鬥牛一樣,小老虎直接撲空。
“阿虎,有點出息。”閆寧一聲吼,阿虎乖乖地回到了閆寧腳邊。
木頭想著,這兩隊人畜以前感情看似挺好,難道是因為朗刑他爸崩了閆寧他爸?木頭越想越頭疼,心想,跟我半毛錢關係也沒,想那麼多幹嘛。
“走吧,路阿虎已經挖好了。”
“黑娘,我現在能一口氣遁地萬米了呢!”阿虎一聽到著似乎很想跟黑娘炫耀,但是閆寧的一個眼神,阿虎就悻悻地轉身跟著閆寧走了。
半路殺出這麼一出,木頭突然覺得,原來不管是變態還是人類,都敵不過愛恨情仇,看來後面的路難走了!
☆、十四 小地球
不知道穿了多久,在閆寧不知道哪裡弄的簡易工具穿過了一層一層的掩飾地道,地道慢慢乾枯,直到一個乾枯的岩洞中。
木頭就像一個真的木頭一樣跟著這兩隊人畜,朗刑和黑娘,閆寧和阿虎。借著洞口的光線,這四個人的背影格外和諧。一對黑,一對紅橘色。一對高冷,一對放蕩。雖然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木頭總覺得,他們都是好人。不過木頭敲敲自己的腦袋,自己的感覺從來都沒對過啊。
木頭想著,什麼也沒想,衝到了兩人的中間挽上了兩個男人,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朗刑冒著冷氣,那個閆寧身上又冒著熱氣,木頭開心的笑了:“真好,我好久沒有這麼有人氣地活著了!好開心!”沒心沒心沒肺的回音迴蕩在整個山洞裡。
“嘿!活著開心吧,以後你的生死就在我手裡,乖乖聽話,我就讓你活著!”那閆寧一聽倒是來了勁,一臉得意得看著木頭脖子上生出的紅色蜘蛛印記。
“可我也不怕死啊。”木頭直接轉過頭剛好正對上閆寧的眼神,一臉無所謂“我無依無靠,死了大不了一坨肥料,沒什麼可依戀的。”
閆寧突然收回了笑聲,木頭看著突然心傷的閆寧,似乎感覺到了閆寧滾燙的皮膚下一顆在流淚的心,難道是想起了他的父親。
“到了。”閆寧是故意轉移了木頭的注意力。
五個人已經來到了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