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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秋和余琴二人,蘇燦燦沒有挑錯,他們兩個經驗豐富,還有耐心,會仔仔細細的給徐文義講戲,讓他理解。
偶爾,還會自己演上一段,讓徐文義模仿。就像現在,甘秋拿著劇本道:“燦燦,你看,容妃這個時候對皇帝還有感情,又在一段時間內受到了專房之寵,那麼當她看到皇帝和其他妃嬪恩愛的時候,除了嫉妒,還有有什麼?”
甘秋講的很好,可惜徐文義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直男,皺眉道:“憤怒?”
“是,憤怒肯定會有,然後呢?”
甘秋繼續引導,可惜徐文義卻是想不出更多了,甘秋只好自己繼續說下去:“還有難過,失望,以及明白自己不可能得到獨寵後的心酸。”
徐文義仍是似懂非懂,甘秋打一個眼色,余琴就在一旁演上了,“燦燦,你記住我的動作表情,下午你照著演就成。”
徐文義鬆了一口氣點點頭,這個是他擅長的,余琴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都可以記得清清楚楚,並且練兩遍就能模仿的八九不離十。
徐文義苦練演技的時候,蘇燦燦就坐在一邊,看著徐文義給她弄到的,徐氏集團的一些內部資料。
偶爾看累了,就放下文件,看著徐文義在那表演,一個人在那時哭時笑,時喜時怒,看著怪搞笑的。
這天,徐文義練的是對皇帝訴衷腸的戲份,只見徐文義對著牆道:“後宮位分,金銀珠寶,容兒通通都不在乎,只要皇上是真心待容兒的就好。”
話語間,含羞帶怯,活脫脫一個痴心一片的妃子形象,蘇燦燦卻是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演的真好,真的好。”
徐文義轉過來看著她,也不惱,只捏著嗓子道:“來人啊,把這賤婢給本宮拖下去,杖斃!”
蘇燦燦又被逗笑了。
許久,蘇燦燦才收斂住笑意,說起正事來:“你在劇組也快待了一個月了,我也該走了。”
徐文義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不過也知道是到了該走的時候了,沒有挽留,只問:“給你的資料都記住了嗎?”
“差不多,應該可以應付。”
“嗯。”看著蘇燦燦那張無比熟悉的臉,徐文義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我繼續練習了。”
“去吧!”
當天晚上,徐文義在劇組請了假。沒有在酒店訂餐,蘇燦燦自己去買了菜,收拾了一下,準備自己做晚飯。
徐文義跟在後面,“我可以做什麼?”
蘇燦燦不太信任的看著他,“你做過飯嗎?”
“……沒。”
好吧,就知道是這樣。不過本來蘇燦燦就沒對他抱過希望,“你就把蔥姜蒜洗了切了,然後,唔,去把米淘乾淨。”
其實蘇燦燦廚藝也不怎麼樣,在家裡也是千般寵萬般疼長大的,不過她偶爾會突然想要自己做點吃的。
就像現在這樣,蘇燦燦一邊切著茄子,一邊驕傲說:“讓你看看我的廚藝。”
徐文義蹲在角落裡剝蒜,抬頭一笑:“好。”
蘇燦燦越加的得意。
一個小時後,茄子豆角,紅燒魚塊,絲瓜湯,幾個菜就整整齊齊的擺在了桌子上。
徐文義遞了張紙巾給她,讓她擦擦額角的汗,建議道:“要不你先去洗個澡?”
蘇燦燦猶豫了一下,她現在確實有點熱,夏天菜也不會那麼快涼,就點頭同意了。
十分鐘後,蘇燦燦穿著一身背心短褲走出來,踩著拖鞋,感嘆一句:“做男人真好。”
她以前洗澡洗頭加起來,還要卸個妝,最快也要半小時,哪像現在,十分鐘搞定。另外,蘇燦燦扯了扯自己的背心,不用穿內衣真舒服。
“過來吃飯。”是徐文義在喊。
“來了。”
走過去才發現徐文義已經將飯盛好了,筷子也擺在一邊,蘇燦燦也不客氣,拿起碗裡就開吃。
在酒店吃了這麼多天,突然來一頓家常小菜,還挺別有風味的。不知道徐文義怎麼想,反正蘇燦燦是吃的肚皮滾遠。
往旁邊一看,徐文義也正靠在椅子上,手搭在一邊,顯然也是吃撐了。
剛好徐文義也看過來,蘇燦燦下意識的笑了一笑,就聽他道:“出去走走?”
這個時候已經是傍晚,兩人戴著口罩一前一後的出了酒店,一路低著頭,走過熱鬧的大街,到了燈光昏暗的小公園裡才把口罩摘下來。
尋了一長椅坐下,習習涼風吹在身上,很是愜意。蘇蘇燦燦抬頭看著夜晚的天空,卻沒注意旁邊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不忍心打破這一份安寧,坐了許久,徐文義才慢慢開口:“我給你請了幾個秘書,工作上的一些小事,都可以交給他們去做。其中有一個叫祝南的,能力比起其他人要強,有事你可以和他商量。”
蘇燦燦聽得連連點頭,“我怎麼忘了,還可以請秘書。”
徐文義微微一笑,接著說:“這幾個都是做人比較低調的,也不會攬功,他們做的,歸到你身上就好。到時候,記得多給點錢就成。”
蘇燦燦越聽眼睛越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