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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仙點了點頭,停了一會,仙仙不死心的建議道:“要不,我們再去魏府逛逛?”
盛景搖了搖頭:“去也是無用功,那魏家母子,怕都是有病的。”
仙仙微愣,待回神忍不住笑了出來,不說魏蘭洛,魏夫人是真的有病。
聽到仙仙笑得頗歡,盛景嘴角忍不住上揚,柔聲道:“怎麼,有問題?”
仙仙抿唇笑道:“沒有,我覺得你這形容的頗為貼切。”
盛景撲哧一笑,挪到仙仙身旁,輕輕環抱住仙仙,下巴抵在仙仙額上,溫聲道:“雖說魏家母子有病,但魏大人是個聰明人,待魏大人回來,我們再去魏府。”
仙仙有些不自在,試圖掙脫開,說話就說話,抱著算什麼事,她又不是暖爐,現在也不是大冷天。
盛景卻抱的越發緊了,仙仙欲開口,盛景打斷道:“你不要說話,安安靜靜的就好。”
仙仙眼角一抽,她又沒吵。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見,麼麼噠
☆、清君亦難斷12
蹲在花叢半個時辰,盛悅的耐心早被磨完了,遣杏仁去打探卻遲遲不回,仙仙與皇兄與魏蘭洛之間有事瞞著她,架不住心裡的好奇,只好拖著杏仁來了魏府,牆是翻進來了,可路就找不到了。
默默數到五百,她忍不住從花叢里爬了出來,魏府後院人少燈少,黑乎乎的一片,兜兜轉轉看到透著燭光的屋子,她輕輕走過去,透過窗縫朝里窺看,但窗戶縫太小,實在看不清楚,她忍不住將窗戶稍稍推開一些,屋內的人正在換衣,捲髮藍衣正是魏蘭洛。
正想直接進去逼問,只見魏蘭洛脫下最後一件中衣,她不禁眯眼,夫子不穿肚兜?
魏蘭洛將中衣隨手丟在一旁,從櫃中取出睡袍,盛悅想看得更清楚了,輕輕將窗又推開了些,吱呀一聲,窗戶直接朝里敞開了,魏蘭洛聞聲警惕看向窗戶,與盛悅四目相對,盛悅杏眼圓瞪手胡亂指著,看著魏蘭洛,說不出話。
魏蘭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未穿上睡袍,忙將睡袍穿好,上前將偷窺的蒙面人直接拽入房內,一把扯下蒙面人的面巾。看到盛悅那張還帶著震驚的小臉時,他驚地說不出話。
盛悅掙脫魏蘭洛的手,尷尬笑著,安慰道:“沒關係,起碼你臉好看,彌補了身材上的不足。”但胸平成這樣的確實少見。說罷,她不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魏蘭洛面色鐵青,耳尖微微發紅,為什麼盛悅大半夜穿成這樣來魏府?頓了許久,他冷聲道:“公主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啪嗒’一聲,盛悅手中的茶杯直直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渣,她僵著脖子緩緩別過臉看魏蘭洛。
魏蘭洛皺眉不解:“怎麼了?”
盛悅默聲不語,頓了許久起身立在魏蘭洛的面前,緊緊盯著魏蘭洛,像是鼓起很大勇氣似的,猛地扒開魏蘭洛的睡袍。
魏蘭洛臉騰的紅了,正欲開口訓斥,驀地,他意識到,他剛才說話之時並沒有壓著嗓子裝作女聲,他剛才所說的那兩句話都是用他原本的聲音說的。
盛悅的臉發燙,魏蘭洛胸平成這樣,魏蘭洛不穿肚兜,魏蘭洛奇怪的聲音,那是因為魏蘭洛是個男子。她紅著臉轉身,魏蘭洛慌亂穿好衣袍,兩人久久未語。
默了許久,盛悅小聲道:“夫子,我先回去了。”說罷,瘋了似的跑出房。
魏蘭洛跌坐在桌前,原本紅著的臉現下煞白,呆坐了許久,他垂下眸子,起身將門關了。
未過兩刻鐘,又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魏蘭洛心神不寧起身開了門,盛悅低頭立在門外,扭捏著身子,半晌,她小聲道:“夫子,杏仁還在魏府,我找不到了。”
魏蘭洛臉上紅一塊白一塊,想把盛悅丟進湖裡。
“啪嗒”一聲,殿門被一腳踹開,仙仙眼皮子都沒掀,捧著茶淡定坐著,能踹她門的不是盛景就是盛悅。
殘暴的兩兄妹。
盛悅慌亂地跑進來,坐下猛地灌了兩杯茶,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緊緊盯著仙仙,認真道:“仙仙,我喜歡魏夫子!”
‘噗’的一聲,仙仙剛喝的茶悉數噴在了盛悅臉上,她連連咳了好幾聲,忙掏出帕子給盛悅擦臉,蹙眉驚道:“大清早的,你要不要這麼刺激?”
魏蘭洛有毒啊,她與盛景去找阿西烈,阿西烈口口聲聲非魏蘭洛不娶,今天一大早,盛悅又跑來說喜歡魏蘭洛,人見人愛,男女通吃?
盛悅嫌棄地擦淨臉,將帕子丟到一旁,解釋道:“魏夫子是男子!”末地,她眯眼拷問道:“你是不是早知曉了?”
仙仙有些心虛,搖了搖頭道:“剛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她還是比較好奇盛悅是怎麼知道的,盛景肯定不會說,花牡丹和盛明淵也不可能。
盛悅有些有點不好意思道:“我昨夜去魏府查探時發現的。”
仙仙單手托腮撐著小几上,挑眉八卦道:“那什麼,你是不是偷看魏蘭洛洗澡了?”
盛悅刷的羞紅了臉,瞪著仙仙道:“你當我是你嗎,天天耍流氓。”
仙仙不滿撇嘴,什麼叫她天天耍流氓。
盛悅支支吾吾:“我就是……不下心……”頓了頓,她鼓起勇氣道:“看到……夫子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