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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就是平淡的生活,不太可能有那種弄一個很討人厭的女配到時候虐她出氣。
王氏實際沒什麼,代表了一類人。但是每個人都不是順風順水的,王氏也會有困難或者倒霉的時候。
而且以王氏的身份,也做不了太大的壞事。
不過等妙妙開始勞動的時候,會更加激烈一些,嘿嘿。畢竟做一個比較異類的種田人會讓人嫉恨。(不是指萬能那種呀,畢竟一個女孩子從小喜歡跟著爺爺學種地,還有奇怪的點子是比較異類,嘿嘿。)
親們給我指出來的蟲子真的很感謝,我看到就立刻去改。
如果不喜歡看女主小時候的親,可以稍微等等,等我碼到女主大一點,再來一口氣看也行。反正我們就是YY種田,田園,其實女主大小或者嫁給誰都沒多大關係,嘿嘿,她肯定會嫁人,婚後也肯定會幸福。當然會脫不了生活的柴米油鹽。
依然請求親們大大撒花。嘿嘿,
小姑親事
老唐頭開始帶領兒子忙活著下地間苗,鋤糙保墒,高氏白日下地晚上陪仝芳說話,覺得冷落了她有些過意不去。
仝芳卻無所謂,在這裡住了兩日,她覺得挺舒坦,雖然飯食住處不是很好,甚至周圍飄蕩著豬糞的難聞氣息。但是心得到了暫時的平靜,不必去想太多,而且蕭朗吃飯說話做事都是極乖的。不像在家裡每日板著個小臉,一點都不開心。
住了三日,蕭家便派人來接,老太太讓人傳話,十分想念孫子,所以就不讓他們多住了。仝芳本來也算計婆婆的極限就是三日,也沒二話,收拾了帶著蕭朗離開,又讓高氏專心忙家裡的活,剛分開沒那麼寬裕,有困難就讓人給她捎話,等冬天空閒著再去做客更好。
高氏應了,又把娘家給的大醬幫她裝上,雖然蕭家什麼都不缺,可是母親做的大醬仝芳自小愛吃。
蕭朗臨走的時候依然笑眯眯的,跟唐妙說再見,請她去家裡玩,說以後再來看她。唐妙手裡握著涼涼的小玉兔,看著蕭朗忽閃的大眼,翕動的鼻翼,笑道,“不要哭哦!”
蕭朗立刻眼圈泛紅,卻又低下頭,癟了癟嘴小聲道:“才不會!”
等仝芳抱著兒子上了馬車,發現他細密的小牙咬著嘴唇,低著頭一言不發。仝芳心疼他如此,可自己也管不來什麼,每次只要一教導他如何如何,被老太太知道,便免不了一頓好數落。
這兒子是自己生的,反而沒一點教導的權力,最心疼的不還是自己?仝芳沒由的一陣煩怒。
蕭朗一走,唐妙便拉著姐姐去睡覺,讓她幫忙扇蒲扇,晚上沒睡好,小孩子需要補覺。
大梅一邊扇蒲扇,一邊逗她,“桃花,蕭朗走了,你想不想他呀!”
唐妙知道大人總喜歡用想不想這個想不想那個來逗孩子,閉上眼睛,打了個呵欠,乾脆道,“不想!”
大梅笑了笑,搖了搖頭繼續扇蒲扇。
這兩日李氏很高興,王媒婆果然沒白請,也不枉她省吃儉用送了那麼多禮物去。昨天王媒婆專程上門告訴她,自己去過鳳凰屯和後院頭。老楊家正在給兒子物色親事,雖然他們看上的是十幾家稍微大戶點人家,但是經王媒婆舌綻蓮花的描述,他們覺得媳婦要找個勤快能幹,模樣周正,性子和順,一心侍奉公婆男人的才好。她又把老唐家的小女兒形容了一番,說容貌自比那些深閨中的嬌嬌小姐還要順眼兩分,性子豁達柔和,從不跟人鬧脾氣,做得一手好女紅,里里外外都是好手。
老楊家心裡有意想定老唐家的文沁,托王媒婆說和。
再說後院頭那閨女,名叫荊秋娥,不但模樣好,家世也不錯。主要是老夫妻只有六個閨女沒兒子。老夫妻最疼這個四姑娘,以後嫁妝肯定少不了的,而且他們對老唐家老四也很有好感。
只不過李氏也犯嘀咕,老荊家沒兒子,到時候可別這個閨女也不能生,那老四這一脈豈不是要受苦?王媒婆見她犯嘀咕立刻猜到幾分緣由,趕緊又補充解釋說人家本來有兒子的,小時候夭折了,老夫妻感情好,加上是莊戶人爹娘早就不在沒人逼迫,所以並沒有動過納妾的念頭。
李氏這才放了心,請王媒婆先幫忙說和文沁的親事,老四往後放放,又把仝芳帶來的細點新茶送了一大包,王媒婆拍著胸脯保證給她辦好,讓她也把文沁打扮打扮,說不得過兩日老楊家就來人驗親。
李氏盤算了一下家裡的錢,文沁繡花的自然要攢著給她做嫁妝,女兒嫁了人手裡沒點花頭也不行,挺不起腰板來。湊出來給老大家做農具的錢,一小半已經給了鎮上鐵匠家,尋思不該打這麼早的,這半年大家一起幹活,而且老頭子的意思以後也要分家不分活。收成自己拿回去,幹活還是一起干,就跟以前和唐文汕家一樣,這樣的話農具一副也夠。不過想了想,看三媳婦那樣子,估計也尋摸著早分開,到時候大不了新農具給老大家,和老頭子一起合夥幹活。原來的就給老三家,那夫妻兩個一旦分出去,絕對不會再和老頭子一起忙活,免得吃虧。
打定了主意,她又想讓老四去催催鐵匠家,早點給把農具打出來。
要給文沁做一身頭面,首飾上沒有金銀,怎麼也得精緻一些,免得被人看輕了去。想了想也就最後一次嫁閨女,咬咬牙,辦得體面一點,面子上也好看。大女兒家比較寬裕,女婿做私塾先生,幾個兄弟還做點生意,說不定能借個三五百錢來。只是大閨女這次回來,已經給了一百錢,再要張不開口。
其餘有死用處的錢也不能動,李氏想了想便找出自己陪嫁的幾件首飾,看起來雖然款式有些過時,可東西是好東西,要是給女兒戴怕把她襯老了,拿去換錢又怕被人壓價。
李氏高興了幾日,又愁上了。
高氏去澆菜回來,提了一籃子菜,放在當門口的地方,“娘,我把菜園的菜摘了,這次沒丟什麼。”
王氏從東廂出來,看到高氏笑道,“你不是去坡里了嗎?”
高氏看了她一眼,解下脖子上的手巾擦了擦汗,“去北溝崖間苗了。”
王氏摸著嘴巴,“大嫂最近沒腰疼吧!”
高氏轉身去井邊倒水在瓦盆里洗手巾,“疼有什麼辦法,還不得忍著?”
王氏撇撇嘴角,干自己家的活就是不一樣,再疼也忍得住。他們分出去倒好,乾的都是自己家的活,根本騰不出手給這邊幫忙,雖然說兩家一起干,也不過是這頭的去幫襯他們罷了。
如今高氏不在這裡,做飯,灑掃院子,餵牲口,餵豬的活幾乎都落在她身上,雖然她不要下地,可這麼多活一忙也是一天,自己連點針線也沒時間做,夜裡婆婆還要編蒲扇掐辮子,真是火大!
“嫂子,你們現在怎麼做飯呢?”
高氏洗了兩把臉,“我把卷子和餅子糊好,大梅在家裡熱一熱,菜園子裡有菜再加上大醬,就那麼湊活一下唄!”
王氏靠在門框上,繼續道,“前兩天來人買了那麼大塊肉,剩下那塊娘讓大梅拎回去了,你們得早點做做別臭了。”
高氏看著臉盆里自己的倒影,晃悠悠地像是在冷笑,那塊肉她倒惦記著,仝芳出錢讓唐文清去買的,大家拗不過只能聽她的,況且也不能屈了蕭朗。買了在這頭一起吃。實際仝芳和蕭朗倒真是沒吃兩口,剩下那塊沒加鹽煸了煸,以為能多放兩天,自己沒捨得吃回頭不見了。問了問大梅,說是三嬸端去炒菜了。吃飯時候她給送了一小碗扁豆來,倒是難為她把肉揀得那麼乾淨,想給景椿找塊肉吃都不成。
她也沒表示什麼不滿,笑了笑,站起身來,“那麼多孩子,大熱天地哪裡還留得住,早沒了。我們家沒飯櫥,東西都扣在當門的桌子上,你那天不是去看過,端走的那盤就是全部的。”
王氏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嗯,我想起來了,端回來炒了菜,我們也沒吃著,都是讓幹活的老爺們吃了。”
然後看看屋裡,湊近高氏壓低了聲音道,“咱娘正犯愁呢!”
高氏問怎麼了。
王氏圈起拇指和食指,比劃了比劃,高氏明白是錢的事情。
“要給文沁做一身行頭,可能錢不寬拓吧。”說完王氏盯著高氏,右手小拇指掏著耳朵,低笑道,“咱娘估計要請你幫忙了,你認識仝芳,往年她也給點,怎麼也攢兩個兒,就算沒有,估計她也讓你幫忙借借!”
高氏皺了皺眉,仝芳每次來都不空手,帶著大包小包,也多虧那頭婆婆沒意見。仝芳以前也常會送一些家裡人穿舊的或者不合適的綢緞衣服來,但是李氏尋思家裡人都下地幹活呢,再說穿這麼好也襯不起那架勢,沒由得讓人笑話,多半都歸攏一下給賣了,換了錢。
仝芳也沒見他們家人穿過,開始以為嫌舊的,後來聽高氏一說,尋思也不是太好,便不給送了。直接在那頭讓人去賣了,來看高氏的時候,把錢悄悄給了她,讓她攢著以後貼補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