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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鼻頭紅紅,瞥了她們一眼,“問哪方面?”是問她沒成功被吃,還是被吃得很順利?
銀姑小夏等人直接噎住。
剛剛凌澈差點就真忍不住,好在被她咬了一下舌尖,打了一個激靈,這才緩過神來。
他這會要敢胡來,以明珠那性子,以後能理他才怪。
是以,只是過了個虛癮,但已經很是滿足。
事後,看著明珠那紅紅的小兔子眼睛和小鼻頭,凌澈覺得自己做了十惡不赦之事一般,真想直接跪下磕幾個響頭求饒。
明珠這裡,對很多事情早已看開,對凌澈並不是那樣抗拒。只是,畢竟未成婚,名不正言不順,才誓死不從。
看著銀姑和幾個丫頭小心翼翼做事樣子,明珠心氣更加不順。這些傢伙,平日表忠心比誰都溜,關鍵時刻就慫包,一點都不能為主盡忠。
明珠攢了一肚子火,對著她們幾個狠狠發泄一氣,將她們從頭髮絲訓斥到腳趾頭,訓得她們一無是處。
“你看看你這樣子,還好意思笑,是不是盼著我死了,你們好另尋明主?是缺你們吃的還是穿的,這樣沒有良心。”明珠罵得正是小夏。
小夏趕緊低頭,她就是覺得主子這陣子過得挺有人氣樣子,心裡稍微開心了一點點而已,就成了出頭鳥,倒霉喲。
原先在府里,主子看似溫和,實則心情並未多好,只不過很是隱忍而已。倒是來了這裡,主子和少爺、姑爺相處,很是自然,想怎樣就怎樣,嬉笑怒罵,比原先快活好些。
“冤枉啊姑娘,那不是姑爺嗎,若是別人,奴婢們定是拼死也要保護姑娘。”小夏覺得都是一家人,何必拒人千里之外。以她十幾歲的閱歷得知,女人也需要偶爾給點甜頭,才能更加籠絡住男人的心。
如今,她們都知姑爺前途定會越來越好,但姑娘那邊,唯有定國公府能給些依仗,其他全無。若是姑娘能將姑爺的心牢牢把控制,以後日子才能好過。
銀姑更是直接,“姑娘,該出手時就出手,不然以後狐狸精會越來越多,怎麼對付得過來。您現在將姑爺掌控住,讓他自動抵制狐狸精,那才是真正有本事、效果好。”
小秋小冬狠狠點頭,銀姑說得對。
明珠剛剛被吻了個七葷八素,如今又被她們幾個差點氣死。真是命苦,碰上這麼笨的丫頭。
真是的,過日子,幹嘛一定要討好男人,她銀子一大把,又不擔心餓死。
前世,她也只是一個平常女人,想過著出嫁前家人寵愛,出嫁後丈夫疼愛生活。重新回來,她只想過得舒坦。可以依靠別人,但最關鍵是自己不委屈。
凌澈回到住處,想將里里外外換了個遍,洗了個澡才能見人。若不然,黏黏糊糊,總是怪異。
他也深知,這次在明珠那裡討了些好處,且要等上好一陣子才能再占點便宜。
想他二十出頭漢子,過得可真不是一般悽慘。想想人家孩子都好幾歲,他還是童子身,過得跟和尚一般。不對,人家和尚里還有吃酒喝肉的花和尚一派。
田鳴、小周等人前來和凌澈匯報西南戰況,順便提一提處理姜松然之事。
見到凌澈樣子,小周便笑:“主子可是有什麼大好事,滿面含春眼泛桃花,好事將近了吧。”
田鳴仰頭望天,好不容易走了一個東海,小周又變成了愣頭青。
都是不懂事的小青年,經過人事老手都能看出,主子這還差點火候。若真有大好事,今兒能有力氣搭理他們才怪。
果不其然,凌澈踢了小周一腳,“滾,別壞了老子名聲。要是閒的慌,讓老馬給你治治病。”
眾人大笑,一起使勁把小周往屋外一扔,“快去,主子下了命令,必須遵從。”
小周哭,他娘還等著他給生孫子哩。
那老馬專給馬治病,且最擅長騸馬,這方面當真是一把好手。
眾人說笑幾句,便提起正事。
田鳴匯報導:“東海將蜀中完全控制,順勢東下,如今兩湖也都控制住。主子,東海來信,說是行動好時機,越快越好。”
凌澈笑,“他倒是打得夠快。”
“咱們主力軍都在他手裡,不快都對不住主子。”田鳴笑,東海再有實力,也是主子手下一員大將罷了。
且打仗又不是土匪占地盤,好些手段都不能使出。若沒有主子在後方全力支援,哪裡能有如今好局面。
眾人商議一番,定下計策,只待最好時機。
至於姜松然那裡,凌澈其實並未看在眼裡,著人將他們送上北去船隻就是。
什麼青梅竹馬,兩輩子都沒折騰出水花,這人有什麼好懼。
且凌澈十分自信,自己若是連這樣一個書呆子都比不過,活著還有什麼用。
明珠這裡正在琢磨何時派人前去西北,便聽到凌澈要帶人前去西南平叛消息。
這陣子明珠雖對凌澈視而不見,但通過銀姑等人,對局勢還算了解。
這日,琢磨一番,明珠決定還是放凌澈進了院子。
凌澈心中狂喜,好容易近距離相見,太過難得。當然,他也曾沒忍住,半夜偷偷爬牆來看媳婦兩眼。但那種單方面見面和此時自然很不一樣。
明珠見了凌澈,心中忍不住一笑,這人缺心眼不成,天天捧著一束寶石花,也不嫌爆發戶一般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