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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到明安還在,臉上擠出一抹笑,“明安,姐夫給你帶回一匹寶馬,你去看看,肯定喜歡。”
明安,“要不還是改天再去看也行。”姐夫臉色如此不自然,他怕兩人衝突起來,姐姐吃虧。
凌澈哄道:“放心,我對你姐多好你還不知道。你在這裡,我都不好意思哄她。快玩去吧,在這裡礙手礙腳的。要是我敢欺負你姐,提頭給你。”
明安心道也是,兩口子打架,他守著確實不合適。
“得了,姐夫,剛剛我姐還說你好話,當真是誤會,你可別生我姐氣。”明安勸道。是個男人,看自己媳婦手在別的男人手裡,也不得勁。
凌澈點頭,“放心,我知道你姐為人,不是三心二意那種。”
明安這一去,倒是救了姜松然一命。
姜松然是一讀書人,且向來不愛騎射武藝,身子骨很是柔弱。被凌澈扔到外面,又被人塞了一嘴布,連喊叫都叫不出來。
後來又被人帶到演戲場,身上捆了繩子,被牽在馬後面溜著玩。
簡直奇恥大辱,姜松然大氣,可惜馬上那人就是不停。姜松然本不想跟著跑,無奈若是不跑,就只能被拖著,下場更慘。
好在明安片刻就到,不然姜松然能被累死。
“這是做甚,周大哥快快住手,再跑我表哥可就受不住。”明安從遠處大喊。
雖然明安覺得表哥不太靠譜,但為人當真不錯。自己姐姐貌若天仙,有幾個男人喜歡也很是正常。表哥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至於要這樣。
小周勒住馬,笑道:“安公子來了,我們就是開個玩笑。這廝惦記我家主母,這樣小小懲罰已經很是寬待。”
這倒是真話,連女主子都敢肖想,若不是顧忌這人是主母表哥,早就直接下油鍋炸了。
凌澈這裡,恨不能將姜松然雙手給砍下。他都沒撈著摸摸媳婦小手,倒是被這廝搶了先。
見明珠略有尷尬之色,凌澈便有些得寸進尺,“先不說咱們是皇上親賜的婚約,就只說從小的情分,你就忍心拋卻。都認識了十幾年,來來往往也見過多少回,不比別人有情分。”
明珠心道,要說和陌生男子相比,那凌澈自然是有些優勢。可姜家表哥幾乎從小就是長在蕭府,自然是更熟悉一些。
凌澈見明珠神色,也想到這一層,心裡就是陳醋泛起,壓都壓不住。
忍不住情緒低沉,“也是,你們才是真正青梅竹馬,我這又算什麼。”
想他兩世多少年牽掛,自以為兩人是天定的姻緣,鐵打的情分,在她眼裡,卻敵不過一個表哥。
明珠見他隨隨便便就扣一個帽子,十分氣憤,忍不住譏諷,“是又如何,表哥總不會動不動就給我甩臉子看。”
說完,明珠便走,懶得搭理此人。
凌澈伸出長臂,將她攬入懷裡,用手捂住她的雙眼,親了上去。
一開始只是賭氣,憑什麼這麼多年忍耐,只他一個人知道,只他一個人難受。慢慢等她長大,時間無比漫長,而她卻毫不所知,過得無憂無慮。
軟軟紅唇吞進來,當真是比喝了幾斤老酒還讓人銷魂。凌澈腿都軟了,天旋地轉,只有抱緊她親近她才能站立得住。
明珠只覺一堵牆將自己困住,呼吸困難,逃脫不出。
她氣勁兒上來,用膝蓋使勁一頂,拿出十分的力氣來。這招可是銀姑好生教過,十拿九穩。
誰料就偏了一點,只碰到了凌澈大腿。
被頂得有些疼,但凌澈十分慶幸沒被頂到那個地方。此時那小傢伙早已膨脹碩大,只想尋求一個突破口釋放生機,哪裡經得住大力氣破壞!
凌澈口上鬆了一下,只面貼面恨恨道:“再差半寸,你下半輩子就守活寡,真是謀殺親夫第一高手。”
明珠蹭得臉紅,她已經感受到那不老實之物頂著自己柔軟之地,嚇得不敢動彈。“離我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怎麼不客氣,你倒是對夫君快點不客氣些。”凌澈看她那羞憤得耳朵脖頸都紅透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聲音無比好聽,如悠遠山谷清清流水,讓明珠有一瞬間暈眩。心裡暗罵自己,都這時候,竟然還想著聲音好不好聽,當真是瘋了。
凌澈依然抵上柔軟,哪裡想放棄,故意摩擦一二,忍不住深深呼吸,低低喘息。
明珠被揉得那裡很有些不自在,罵道:“當真逼急了,你怎樣留都留不住。”
凌澈不顧明珠驚呼,將她抱入內室,抵在門框之上,“別動,不然我當真控制不住。”逼急了,他也會咬人
凌澈用手護住明珠小小腦袋,深深吻下,抵死纏綿,真想就這樣天荒地老。
銀姑等人等在外面,故意製造聲響。只不過太慫,沒人敢真去拼命。最關鍵,那可是姑爺,是救命恩人姑爺,又不是一般人。
等了足有兩刻鐘,姑爺才從裡邊出來。眾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還好,姑爺衣衫雖有些皺,但應該沒有脫過。
等進了屋子,小夏皺皺鼻子,小聲道:“味道好奇怪。”
銀姑碰了她一下子,這丫頭,是不是傻。
“姑娘,一切可還順利?”銀姑硬著頭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