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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那個骯髒的男人摟在懷裡!
凌澈一躍而起,用刀砍掉了那個男人的雙手。鮮血噴出,卻獨獨沒有噴到妹妹的臉上。
她還是那樣好看,比陽光還要溫暖的美。
“我怕血。”妹妹哭泣道。
凌澈將盔甲退下,蓋在鮮血之上,“不怕,看不到了。”
妹妹很是委屈,“可我這裡有血啊。”她指指自己的脖頸。
細細的,白白的,嫩嫩的,偏偏有一道血絲。這該死的昏君,這修長美麗的皮膚。
凌澈將妹妹攬在懷裡,低下頭,用嘴慢慢吮吸那血絲。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看,一點血跡都沒有,不用怕,有我在。”
明珠小臉一紅,低聲道:“嗯,我知道,有你在。可我有些冷……”
凌澈將她抱在懷裡,“我的火力很壯,抱著你會暖和。”他現在全身都是火,抱著小小的身子就好受很多。
“看,我連呼出的氣兒都是涼的。”小小的她嬌氣道。
凌澈吻上來,用全身的熱量溫暖她。
這還不夠,小嬌嬌身子還是冷,好可伶。凌澈脫下兩個人的衣服,完完全全帖在一起,這樣才能真正保暖。
他忍不住用全身最熱的地方溫暖她。進去後發現,她裡邊也很熱啊,像是一個暖暖的火爐一般,讓他覺得人生最美好不過如此。
只是,她突然嫌棄,“你的鬍子好渣,我不用你來暖。”
凌澈一下子就軟下來,從夢中狼狽醒來。
娘的,凌澈心道,在別人家做客竟然做這種丟臉的夢,褲子都濕了。
夢中,她那麼柔軟,那樣真實,將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他忍不住拍了自己臉一下,想什麼呢,真是魔怔、禽獸。
凌澈深深呼吸一口氣,摸摸下巴。還好,這世沒留鬍子,她不會嫌棄扎。
凌澈臉都紅了,好久沒做這種夢。估計這陣子沒打架,憋著一股火。今兒見了妹妹,又喝了酒,竟然就做了春夢,簡直丟人丟到心上人家裡。
問題是,褲子怎麼辦。女人家出門還都帶著兩套換洗衣服,以防萬一。可他一個糙男人從來沒有這樣精細過。
凌澈看了看床單,還好,量雖大,好歹都被褲子兜住了,沒流出來。
沒辦法,只好將成團的東西刮掉,再將褲子晾乾。好在是夏天,幹起來也快。
等過了一個時辰,褲子已經半干,氣味也完全散去,凌澈才敢叫人。
今兒來,他不僅是看妹妹,還有正經事做。
凌澈硬著頭皮求見三舅舅。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講究那樣多,對不對。
三舅舅看凌澈神清氣爽,忍不住暗探這小子身體還真不錯。幹了那麼多酒,不過休息一會就完全緩過來了。
除了這小子對明珠有意思這點,其他還挺對他胃口。
二人客套一番,凌澈示意三舅舅屏退眾人。
三舅舅皮笑肉不笑,“說吧,就咱們兩個,不用拐彎抹角。”
凌澈便笑,“還是舅舅爽快。不瞞舅舅,我正在做私鹽買賣。可您也知道,這年頭,那些官家都將鹽視作自家買賣,這生意很不好做。我倒是不怕和他們斗一斗流血,只怕連累無辜百姓。”
三舅舅瞥了他一眼,這臭小子。拉著他做了洋貨生意,現在又想拉著他造反。“我們家人口多,不敢和私鹽沾上關係。老老少少的,總要為他們著想。再者,也不缺這點買賣帶來的好處。”
定國公府,造反成功族多也還是國公府,又升不了格,不划算。要不是和昏君有仇,他們早就忠君愛國鎮壓這些造反之人。
凌澈點頭,“那自然不敢讓舅舅沾手。”為了明珠妹妹有退路,他也不能這麼幹。“只求將來到西北販鹽,舅舅能稍稍搭把手,讓我們少些麻煩就好。”
凌澈又不傻,怎麼可能拖定國公府下水。雖然他很是自信,前世那樣環境他都成功,今世這局面不可能失敗。只是,萬事留一線罷了。
之前和定國公府在海船上買賣,也只有幾個心腹知道,為的就是將來萬一出事,定國公不受牽連。
三舅舅心道,這小子還算懂事,“也罷,如今官鹽都要貴上天,把百姓們坑苦了。你要是能為百姓做點事,我們定國公府定然不會多事。”
凌澈行了一禮,“多謝舅舅,若事成那日,定湧泉相報。”
三舅舅就是一激靈,可千萬別讓我家女人進宮為後之類。
“不必客氣,形勢所為罷了。將來,我們只求太太平平過日子,並不求榮華富貴。”
凌澈一笑,“那是自然。”到時候娶了小明珠,就是為了讓她太平安穩那。他長這麼好看,小明珠一定能看上自己,三舅舅說什麼都不算。
想到剛剛小嬌嬌軟軟躺在他懷裡,那樣溫柔美好,他就忍不住臉紅。
三舅舅看他臉色通紅,便關心道:“屋裡冰盆可能有些少了,多給你上幾盆,看你熱得。年輕人就是火力大。”
三舅舅要是知道凌澈熱的原因,估計能當場活剮了他。
凌澈很是心虛,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就是我這人喝酒後勁大,常常過幾個時辰才上頭。”
三舅腹誹,呵呵,第一次聽說隔幾個時辰反酒勁。不過,人家是客人,主隨客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