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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正式入學,在踏入帝國學院的那一刻,就只能靠自己。
若非如此,也不會吸引如此多的莘莘學子。
今天,是帝國學院新生入學的第一天。
學院前面,已經堵得走路都有些擁擠。
除了新生,沒有人願意在這種時刻,會在學院門前徘徊。
當然,一般學生也不會無故出學院大門的。
得益於學院的封閉式管理,每人每年只能從帝國學院中出去一次。
若是還想要出去的機會,那就必須要用學院點來買了。
若非得以,沒有人會將珍貴的學院點,用於這麼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而在入學的這一天,所有人一視同仁!
當然,若是想要提前進去,可以。
透支自己的學院點,或者……是某個知名老師的親傳弟子。
其餘的免談。
這個規矩,但凡真想進帝國學院的人,都會知道。
但是也有例外。
紅妝就是那個例外。
她是獨自一人來的帝國學院。
當看到學院門前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時,她就知道,動用令牌的時刻到了。
於是,她靠著美女的吸引力,愣是讓大家給她讓出了一個一人寬的通道。
負責安排新生入院的老師一向都是耿直的。
這極大地保證了對新生的公正和公平。
不巧,此時負責新生入院的老師,正是一年級新生中,最出名的一個老師。
這個老師出名,不是因為她教的好,而是因為她的暴脾氣。
一言不合就開打!
真不是說說的。
偏偏這個老師還很有後台,很多老師都被她順手『教育』過。
但是卻從沒有被處罰過。
所以,她的赫赫威名也很快打了出來。
紅妝一邊感嘆美色的便利,一邊朝著老師走來。
還不等她靠近,給這個負責的老師一個好印象。
就聽到對方冷哼一聲,然後便覺得腳步再也抬不下去,竟是被一堵看不到的牆給阻攔了。
紅妝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然後調動自身氣息,先是示弱一般,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猛地抬腳向前走去。
「咦?」那暴脾氣老師輕咦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趣味。
不動聲色中,慢慢加大了那股氣,想要阻擋傅紅妝。
紅妝抬了抬眼皮子,然後轉身就走。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她沒必要非要死乞白賴的跟著這個看起來對自己有些惡意的老師。
反正接收學員報到的老師不是只有這麼一位。
紅妝本是想要低調一點,但是沒想到,卻是因為自己的美貌,愣是高調了一把。
然後被一名老師給阻攔了腳步,顯然是對自己有所不滿的。
紅妝並不想惹事,所以她表現得很低調,至少她沒有主動惹事。
甚至在路上聽到有人議論她的時候,她也只當沒有聽到。
但是貌似現在低調不了了。
她看了眼對自己有些挑釁的暴脾氣老師,心中有些無語,氣勢猛地一變。
從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少女,搖身一變,成了一尊不可侵犯的女神。
她睥睨四方,將視線定格在那個暴脾氣老師身上,「老師,我可以進入學院了嗎?」
被紅妝的氣勢給沖的猛地後退一步的葉馨然,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雖然是偷襲,但是這也不得不說明這個美的比花瓶還要花瓶的少女,很不一般!
「將你的身份令牌拿來。」葉馨然一臉防備的看著傅紅妝。
紅妝將手中的令牌隨手一扔,扔給了葉馨然。
葉馨然接過令牌,隨便看了一眼,然後猛地瞪大雙眸。
她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手中的令牌,這是……
她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確定這塊令牌便是老祖宗的那塊令牌之後,有些複雜的看著紅妝。
「可以了嗎?」紅妝問道。
看著這位暴脾氣美女老師的樣子,她很怕對方會將自己的令牌扣下。
「可以,不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這塊令牌的嗎?」葉馨然依依不捨的將令牌交還給紅妝,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
「是一個大叔給的。」紅妝想到,在那個午後,那個奇怪的大叔就這麼將這塊能夠讓整個天玄帝國的人都為之震動的令牌扔到了自己身上。
紅妝摸摸下巴,若不是當時心情好,她都不惜的要!
所以說,緣分這個東西,是真的很奇妙。
聽了紅妝的回答,葉馨然眉頭一皺,以為紅妝是在敷衍她,頓時有些惱怒道,「不想說便不說,沒得騙人!」
紅妝:「……」這位老師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脾氣這麼暴躁!
見紅妝不說話,葉馨然以為自己猜對了,就更加惱怒了,看著紅妝便有些不順眼起來。
本想著再說點什麼,就聽到紅妝道,「那麼,我可以進去了嗎?」
學院裡面的老生,希望能夠輕鬆的走出來,而學院外面的學生,卻是頭破血流的想要進去。
不真正體會一下,是不會明白這座學院的魅力與……弱肉強食的殘酷的。
「你準備好了嗎?」葉馨然知道,自己本不該說這些的,但是她就是想要看看,得到這塊令牌的女孩子,到底有怎樣的魅力,讓那個人將令牌這麼容易的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