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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雖然先開口，會降低自己的氣勢，但是紅妝斟酌了下之後，還是決定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而院長則是頷首，「你便是那個拿著老祖宗令牌來的學員？」

　　  這便是例行核對下身份了。

　　  「是。」紅妝簡潔的回道。

　　  「老祖宗現在……在何處？」院長略微猶豫了下，便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紅妝瞳孔縮了縮，便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暴露了，她也不會明目張胆的說一些更加證實自己身份的話。

　　  所以，她搖搖頭，「不知。」

　　  院長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然後道，「你很不錯，可願拜入我門下？」

　　  紅妝一怔，她以為院長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會將自己這個大麻煩給扔出去的。

　　  就算是不向光明聖殿告密，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好臉色。

　　  但是現在……紅妝有些懵，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院長將紅妝的小反應看在眼中，面帶笑意的道，「這個問題不急回答，先將你的契約靈獸收回去吧，畢竟這麼在院子中，也太擁擠了。」  

　　  紅妝看了眼外面絲毫不知道危險來臨，反而興奮的撒潑的三隻契約靈獸，心中暗嘆一聲，然後將之收回無盡世界。

　　  不緊不慢的做完這一切之後，紅妝才看向院長，「在回答院長的問題之前，學生也有一件事想要詢問院長。」

　　  院長並沒有讓紅妝立刻說出想要問的問題，而是先讓身邊的兩人退出去之後，這才一揚手，放出一個隔音陣。

　　  然後面帶笑意的看向紅妝，「你問。」

　　  紅妝心中奇怪，總覺得這個院長與傳說中的院長不太一樣。

　　  似乎是……太好說話了。

　　  這樣反而讓她心中有些忐忑。

　　  反常即為妖。

　　  「院長可知道學生的身份？」紅妝慢吞吞的道，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院長的眼睛，不放過他眼中一絲一毫的神色。

　　  院長也不怕被她這般審視，反而覺得很有些趣味，故意拖了拖才道，「自然是知道的。」

　　  紅妝瞳孔一縮，雖然在就猜到了，但是被證實了，她還是有些說不上的失望和懊惱。

　　  她握了握在袖子中的拳頭，然後笑道，「既然知道，院長還願意收學生，不知道院長所圖是什麼。」  

　　  她身上的爛攤子她最清楚。

　　  這還不包括她真實的身份……她隱晦的看了院長一眼，在他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更加讓她不安。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她此時的裝扮，讓院長以為自己實際上是個女孩子……

　　  不過，院長接下來的話，讓她稍微放鬆了一些。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這塊令牌所代表的的含義。」院長拿出紅妝帶回來的那塊令牌，眸中閃過一絲緬懷，一絲敬意。

　　  「不是持此令牌者，可隨意進入帝都學院嗎？而且可以隨意選擇老師。」紅妝說道。

　　  雖然一開始，她確實是衝著要拜入院長門下而來。

　　  但是此時暴露了身份之後，她反而有些害怕了。

　　  院長也是人，一旦他起了貪念……

　　  聽著紅妝的話，院長臉上先是露出好笑的神情，然後又嚴肅的道，「看在這是首次的份上，我便原諒你的無知。」

　　  紅妝張大嘴，這還是院長嗎？

　　  畫風怎麼還帶多變的？

　　  那個溫潤有禮的院長呢？快給她還回來！  

　　  似乎是明白紅妝心中的想法，院長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只一眼，紅妝便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眼，卻是讓她動都不敢動，讓她感受到了雷霆之鈞。

　　  至於說話，那更加是不可能的！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了。

　　  院長的修為到底有多高深，居然如此可怕！

　　  只是一個眼神，便讓人如贅地獄。

　　  第197章 自由的選擇

　　  「如此，你還認為我圖你什麼？」院長一臉淡然的道。

　　  紅妝心中卻是異常驚駭！

　　  院長到底是什麼修為？

　　  為什麼只是一個眼神，她都無法升起反抗的勇氣？

　　  若不是她的心智足夠堅定，也許只是那一眼，她便會懷疑自己，懷疑人生！

　　  「能力強，不一定無所圖。」紅妝隱藏住自己心中的驚駭，淡笑道，「也許您是圖我的美貌也說不定。」

　　  院長先是一愣，然後便是嗔怒道，「淘氣！」  

　　  那寵溺的語氣，讓紅妝更是摸不著頭腦。

　　  就算那塊令牌有什麼了不得的意義，也不至於讓院長用這麼毛骨悚然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吧！

　　  紅妝暗暗搓了一把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院長也是。」

　　  院長心中失笑，卻是不再逗傅紅妝，他漫步走到一個空著的座位上，坐定之後。

　　  這才說道，「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紅妝一愣，然後雙眸便是一眯，知道她有這塊令牌的人並不多，是誰出賣了她？

　　  她眼中閃過一絲難過，無論是誰，都會讓她覺得很痛心。

　　  似乎能夠看出她的情緒一般，院長不再繼續賣關子。

　　  「在你拿到這塊令牌的時候，我就在等你了。」院長雲淡風輕的語氣，卻是讓紅妝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