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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榆闌還沒說話,常嘯天先炸了:“什麼?你說你要走?”
“我是說如果……”他到是忘記身邊這個缺心眼的傢伙了。
“如果?那你的意思是其實你還是想走?”MD,睡了老子,說走就走?天底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午餐吃啊!
“就算我非要走,你們又能拿我如何?”蕭白羽冷冷的看著常嘯天。
常嘯天的臉色忽青忽白。先不說蕭白羽是個王爺這件事給他的震撼有多大,也不是因為自己被睡過了就變得娘們兒了,就算作為現代人來說,這不管怎麼也是自己的新婚第一天,結果新娘子(新郎?)突然當著眾人的面說如果我不想跟你過了怎麼辦?
這可是對所謂的男人的面子給予了一個極大的打擊。
常嘯天被打擊了。
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於是他二話沒說,轉身就走,還跟抱著鵝毛墊子來的小丫鬟撞到一起,墊子滾落到地上。
“老四,你這是幹嗎?”沒人看清邱嚴是如何從椅子上躍起來的,就覺得眼前白影一閃,他已經擋在常嘯天面前:“今天可不是個生氣的日子。”
常嘯天也不說話,只是冷笑,推開邱嚴繼續走。
所有人的眼睛都轉看向蕭白羽,有請求有責難有不認同。
蕭白羽心說你們把我捋了來,還有理了?但是又一想以後能有用的到這裡的人的時候,態度就緩和下來。
他站起身,走到被邱嚴攔著的常嘯天面前,伸手理了理他的領子:“你脾氣真大啊,怎麼,我作為一個被搶來的良家男人,不可以說一個不字嗎?”
第8章
良家……男人?
小李子正在往桌子上端菜呢,聽這麼句話,手一哆嗦,菜盤子斜斜的就往五妞身上滑了去。
崔榆闌手腕一翻,盤子穩穩的停在扇子上,一滴油都沒漏出來:“李子,你定力變差了。”
小李子黑著臉把盤子放在桌子上,很乾脆的走到一旁往牆上一靠,當壁畫。
常嘯天撥開蕭白羽的手:“別價,您是王爺,跟良家可沒法對比,再說了,您就算來了也沒吃到虧,所以想走就走,不會有人攔你。”
蕭白羽沉下臉:“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凡事要有因有果,把我綁來,是因;強迫婚嫁,是因;酒里摻了春藥,是因;我把你上了,是果。而且,我記得你應該很舒服的。”
常嘯天的臉開始發燒,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醜態,便恨不得暈過去了事。
齊嶺看氣氛有點僵,開始出來和稀泥:“哎呀,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再說什麼都晚了不是?既然這樣,不如接受事實,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聊聊天什麼的。”
常嘯天咬著牙僵在原地,眼睛只是盯著院子裡的某一處,不看周圍的任何一人。
蕭白羽看出來了,這人絕對是個氣性大的傢伙,得順著毛擼:“好了好了,算我錯了不行?幾天既然是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這樣了……”院子裡呼啦啦跑過一群小子丫頭,大孩子帶著小孩子,舉著風車嘻嘻哈哈的穿到院子的另一邊去了:“回去坐吧,要不被人看到會笑話的。”我這個王爺做的容易嗎我,居然給一個山寨的頭子道歉。
常嘯天聞言,臉色稍微緩和了點兒,哼了一聲開始往桌邊蹭:“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
就你還大人大量吶?蕭白羽直想翻白眼。他往上跟了一步,扶住常嘯天的腰:“你慢點走,把那墊子給放椅子上。”
小丫鬟正抱著墊子看戲呢,聽這麼一說,連忙把墊子放在常嘯天的椅子上,擺的端端正正的。
常嘯天坐在椅子上,還是有點悶氣,總而言之,他覺得現在這個情況,跟他當初設想的無量前途差別太大了。而其那隱隱作痛的小菊花在不斷的提醒他被一個男人上了的事實。
蕭白羽端了一碗湯放在他面前:“喝點湯吧,我估計你很餓了。”
常嘯天不高興的嘟囔著:“喝什麼湯啊,我要吃肉。”
蕭白羽舀了兩勺杏仁豆腐放在他面前的盤子裡:“你現在不能吃肉。”
“為什麼?”常嘯天更不高興了:“我吃肉你都管?”
蕭白羽也不生氣,只是湊近常嘯天耳邊說了點什麼。
常嘯天立馬一臉悲憤:“行行行,不吃就不吃!”說完,開始用筷子夾那軟嘟嘟的豆腐。
蕭白羽把勺子塞到他手裡:“先喝點湯吧,清淡爽口。你們這裡的廚子不錯,做出來的飯菜跟那邊有的比。”
誰都知道他說的那邊是哪邊。
整個廳內只有碗筷碰撞和常蕭對話的聲音,被剛才一攪,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蕭王爺了。
“我想吃蝦。”
“不行。”
“為什麼我吃蝦都不行了!!!”
“你最近不適合吃海鮮。”
“我不想吃杏仁豆腐我想吃麻婆豆腐!”
“不行。”
“為什麼我連豆腐都不能吃了啊啊啊啊!”
“因為是辣的,除非你想拉不出屎”
“拜託你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麼噁心的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