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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便好,這樣便好!”連天涯顯然極為的緊張,看著念芍熟睡的臉龐,輕聲的說道,“若是那電光不除,只怕咱們這個千金大小姐,自小便會孤僻的很啊!”
“孤僻?”木紫陌好奇的問道。
“當然!”連天涯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居然看著房梁陷入了沉思。
木紫陌抿嘴一笑,將連天涯拉起,走出了房門。此時太陽正在緩緩的西斜,餘暉灑在了窗台之上,在窗台上鍍了一層金黃色。已然是入秋,城中的百姓也都忙碌了起來。雖然城中不似鄉間,能體驗到收穫的喜悅,但在市井之間,也能體會到一絲的富足。
“天涯,這小葉城現在當真是不錯!”木紫陌看著下面走來走去的人群,說道。
“嗯,是不錯!只是轉眼兩年過去了,咱們的復國大業還是一事無成啊!”連天涯緩緩的點點頭,說道。
木紫陌見連天涯提起了此事,心情也難免有些惆悵。她看著人群,說道:“那西嶽州橫亘在其中,便如同是無法跨越的鴻溝一般。咱們幾次三番的攻打,都是徒勞無功。如此一來,那鷹城必然會更加的防備,到時候只怕是難上加難!”
“紫陌你是什麼意思!”連天涯聽出木紫陌話中有話,便問道。
“那西嶽州中,有著至少十萬不死騎士,外加幾名統領!這般的軍力,已然是咱們小葉城無法抗衡的地步。若是從西嶽州攻取,只怕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沒有這些不死騎士,那葛天豪也會加強城防,時刻防備!”木紫陌說道,“如此一來,便不若咱們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嗯?”連天涯大驚,說道,“難道你要自南方和北方雙方出兵不成?”
“那西嶽州之南,便是崇山峻岭,雖然路途近,但是道路難行,不利於大軍前行,只能奇襲!”木紫陌說道,“倒是北方可行,只是…”
“只是北方被北恆州占據,而那袁廣泰也不是簡單的人物!”連天涯還不待木紫陌說完,便輕輕的說出。
“不錯!不過咱們上次與燕雲十八騎交好,只怕他們可以從中斡旋!”木紫陌說道。
“就怕那袁廣泰不與咱們合作!”連天涯說道。
“袁廣泰是何人?只不過是那北恆州是苦寒之地,連天罡才未收拾他!自來袁廣泰便是北恆州的土皇帝,聽調不聽宣!”木紫陌說道,“只怕他也不是與連天罡同心同德的!”
正文 第720章 北恆將行
“嗯,這麼一分析,還真有些道路!”連天涯點點頭,說道,“只是不知對方的想法!”
“比對方想法更重要的,是你的想法!”木紫陌說道,“若是那袁廣泰答應與咱們合作,你要將他放在什麼位置上!是盟友,還是下屬?”
“這為時過早吧!”連天涯笑道。
“還真不早!”木紫陌說道,“那袁廣泰無非是三個態度,第一便是明面上與咱們合作,私下裡卻去連天罡那裡告密;第二便是索性與咱們合作,和連天罡翻臉;這第三嘛,估計是最有可能的,那便是兩不相幫!”
“兩不相幫?”連天涯緩緩的點點頭,說道,“沒錯!不管是誰當上皇帝,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那北恆州被他把持多年,又是苦寒之地,自然沒人願意去接管,也不會有人願意來趟這趟渾水。即便是有人願意去,也架不住他多年的經營!”
“那你是如何想的?”木紫陌說道,“是將其看做盟友嗎?”
連天涯突然長嘆了一口氣,在原地轉了幾圈,說道:“看做盟友,並承諾大業一成,將北恆州劃分給他當做領地!並且加為世襲罔替的****爺!”
“好!”木紫陌看著連天涯,笑道,“這般一來,咱們的實力定然大增。那北恆州有著一支強勁的騎兵,雖然比之咱們的東夷勇士有所不及,但貴在人數眾多,且裝備精良!”
其實,無事的時候,木紫陌在一直琢磨著。與其去攻打那西嶽州,還不若自南北雙方共同進攻,從未躍過那西嶽州,直接向那鷹城進發。只要是自己一方的攻擊速度變快,那鷹城一被攻破,天蒙國便會臣服。對於北恆州,木紫陌卻是比較熟悉。那城主袁廣泰雖然胸無大志,但卻是一方的豪強,若是能夠將其籠絡,大事便指日可待了!而且在北恆州,還有一支足以傲視整個天蒙的騎兵隊伍。
袁廣泰稱霸整個北恆州的利器,便是那支神秘的騎兵部隊。北恆州的地理條件與小葉城差不多,甚至還要惡劣一些,袁廣泰有先見之明,便將在此地的土著訓化,居然練就成為一支鋼鐵之軍。只是那群騎兵好殺嗜殺,不服從任何人的管理。但有一點,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那些士卒便會勇敢的作戰。這支隊伍,倒似乎與木紫陌前世的僱傭兵差不多。
“天涯,我準備去北恆州走一趟!”木紫陌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念芍,柔聲說道。
“嗯,也好!”連天涯說道,“只是要帶著幫手!”
“雁藍肯定是不行,和紅萸打的火熱!”木紫陌說道,“還是讓爾雅公主陪我去吧!”
“爾雅公主?”連天涯大驚,說道,“她一個嬌滴滴的公主,有什麼用處!”
“怎麼?瞧不起我們女子不成!”木紫陌突然說道,“我還告訴你,爾雅公主可和尋常的女子不同,正有用處!”木紫陌見連天涯不懂,便笑著說道:“爾雅公主淵博的很,懂的佛學!”
正文 第721章 酒家
“原來如此!”連天涯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路上一定要小心!”
木紫陌笑著點點頭,說道:“謹遵王爺的旨意,定然馬到成功!”說完,木紫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
在向北的官道上,突然揚起了一道塵土。那是一匹快馬,絲毫不去避諱路途上的客人,便這般的疾馳而去。那馬上之人似乎極為的著急,一路向前,絲毫不去理會路上之人。
那快馬如同是一陣風一般,自官道之上馳行。轉了個彎,那馬居然沒有減速,直直的跨過了轉彎處的草坪,接著又躥上了官道。顯然,那馬的主人是遇到了急事,才會這般的不顧一切的前行。遙遙的,那馬上之人看到了前方的一桿旗杆。旗杆迎風飄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原來是處酒家!
那快馬上之人似乎極為的饑渴,用舌頭抿了下嘴唇,終究是在那酒家前停了下來。
“客官好!”酒家中早早的走出了一個酒保,見馬上的客人頗為意動,連忙上前招攬生意。
那馬上的客人遲疑了一下,或許是那店中的酒菜香氣,或許是客人自身是在是餓的難受,便在馬上跳下,將那韁繩交到了酒保的手中。
“客官,裡面請!”那酒保見有生意上門,樂的眉開眼笑的,一個勁的笑著。
那馬上的乘客點點頭,也不說話,便直直的進了酒家,找了個靠著窗子的位子坐下。酒家不大,但是甚是乾淨,上菜的速度也極為的快捷,不多時便將那人一葷一素的菜品上桌。那人顯然是極其的飢餓,但也極有品味,依然在那裡細嚼慢咽,一派富貴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