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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將軍有令,先讓我等前來,隨後有特使前來,會專門為雙方之事而來!”其中一人說道。
“哦!原來如此!倒是本王著急了!”連天涯也不生氣,之事隨口說道。說完,他輕輕的拍了拍手掌,便有小廝上前,將那演武場收拾了一下。
此處的演武場,只是裝飾用罷了,平日裡放置了些長短兵器,卻並無人在此。此時要雙方演示武藝,自然要將那些無用的器具搬走。小廝們速度很快,不多時便將那演武場收拾了起來。連天涯又下令取來了美酒,與那十八騎分主賓坐下,便飲樂了起來。
“此時美酒當前,我小葉城是主,便率先獻醜了!”說完,連天涯向著一旁的小廝使了個眼色。
那“燕雲十八騎”一愣,原本以為是要當場比試武藝,卻不想並非是雙方交戰,而是演示一下各自的絕技罷了!原本他們便似乎有所顧忌,見連天涯並非是比試武藝,便放下心來。領頭之人,正是當日進城時在前之人,他微微一下,向著連天涯深深的一揖,說道:“既然是王爺有命,那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如此甚好!”連天涯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這般,那我方先獻醜了!”
正文 第696章 竹杆之舞
連天涯拍了拍手掌,自那演武廳外,猛的飛進了幾根竹杆。那幾根竹杆直直的貫入,便如同是被人用巨力釘在了地上一般。或許是用的力道過於大了,那竹杆雖然被插入到了地中,但竹杆卻是微微的顫抖著,發出了嗚嗚之聲。
“好俊的功夫!”只是這一手甩入竹杆的手法,便贏得了那“燕雲十八騎”的聲聲喝彩!
那喝彩聲還未斷,在那演武廳之外,便竄入了一個身影。那身影極為的飄逸,似乎是直直的飄入的一般,穩穩的站立在了一根竹杆之上。那一根竹杆少說有十米長,竹杆上沒有東西都兀自搖晃,更不要說加上一人。可是,那竹杆上多了一人,反而比之前要平穩的多,居然沒有了一絲的搖晃。
清風時而吹過,將其餘的竹杆吹拂的微微的晃動,而那站立著人的竹杆卻如同是鐵鑄的一般,不發生一點的搖晃。那人在竹杆頂上,一動不動,突然一個起身,自原先的竹杆之上一跳,便穩穩的落到了另一根上。那竹杆被人一站立,也立馬便的不再搖晃。
在演武廳之上,正好有五根竹杆。而那人便在空中,依次將竹杆走過。正如之前一般,只要是被那人踩中的竹杆,便會一動不動,而剩餘的竹杆,則會微微的搖晃著。
“好!”頓時,在底下又傳來了一陣的喝彩。
那竹杆上的人,露出了微笑,自高處一個鷂子翻身,便穩穩的落在地上。他抬起頭來,向周圍的賓客一一致敬,才緩緩的離去。連天涯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微微一笑,極為的滿意,繼而轉身向那邊的燕雲十八騎看去。
接著,便有二人越眾而出。其中一人手中持著雙鐵尺,而另一人則是空手而來。那二人先是向連天涯點點頭,又深深的施了一禮,然後才慢慢的走向了演武廳。
連天涯正在好奇,不知對方為何要上去兩人,雖然不知對方要幹什麼,但還是煞有介事的看了起來。只見那空手之人,來到了竹杆之下,抬頭看了一眼,也不說話,只是雙腿在地上一蹬,身子便如同是離弦的利箭一般,直直的向上飛馳而去。大抵到了竹杆的高度,才緩下了速度。他穩穩的落地,身子一晃也不晃,便直直的立在了竹杆之上。
那人在竹杆上站定,便向下方的那持鐵尺之人點點頭。雙方似乎極有默契,那人將手中的鐵尺取出,也不抬頭,將鐵尺舞動起來,左右開弓,便將身旁的竹杆削去了一段。那鐵尺極為的駑鈍,絲毫沒有鋒芒,但在那人手中卻如同是寶劍一般,將竹杆削砍的極為的平整。
兩人極有默契,底下之人剛剛將竹杆削下一段,上方之人早已經邁步離開,到了另一根竹杆之上。而底下之人則飛快的趕到那竹杆之下,揮動鐵尺,依次這般。二人似乎是之前排練過的一般,走馬觀花,知道將高高的竹杆削成不足一米的長度,才停止了下來。
可是,明眼之人都能看出,這兩人是平日裡配合慣了,才會有這般的默契。即便是如此,這二人的功夫已然是嘆為觀止,令人佩服了!
正文 第697章 刀客對刀客
“好功夫!”連天涯見狀,不由的喝彩道。只見此時的演武廳中,那五根竹杆已經被平均的分成了若干段,正安靜的擺放在演武廳之上。連天涯不得不承認,那十八騎的功夫精彩絕倫,已然是一流高手的境界。
那領頭之人,謙恭的一笑,說道:“王爺謬讚了,只是平日裡習練慣了,才會這般的純熟,倒是貽笑大方了!”
“太過謙了!”連天涯笑了笑,說道。
那領頭之人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語,便悄然坐下。連天涯見自己輸了一陣,也不惱怒,同樣的微微一笑,手下便有人將演武廳中的竹杆收拾了下去。連天涯點點頭,便見那演武廳上猛然多了一個身影。那人飛快的到了演武廳的中央,手中持著一把鬼頭大刀,將那刀往懷中一抱,向四周行了個四方禮,便侍立一旁!
“這是我軍中的衛士,刀法還頗過的去,不知諸位誰能賜教一下!”連天涯緩緩的點頭,向那十八騎輕聲的問道。
那領頭之人的臉色一僵,似乎極為的難堪。他原本以為,那連天涯只是讓人演示武藝,卻不料要真的對陣起來。那領頭之人微微一笑,向著身後一人使個眼色,便平靜的轉過頭來。
“在下來領教閣下的高招!”那出來之人是個絡腮鬍子,同樣使著一把鋼刀,他慢慢的走向了演武廳,口中喝道。
“好!”那使鬼頭刀的衛士,將手中的鬼頭刀一橫,便擺出了一招“蘇秦背劍”的招式。這招原本是劍招,卻被衛士化成了刀法,只是刀要較劍要寬厚多,那“背劍”便顯得不是那般的和諧了!
絡腮鬍子呵呵一笑,將手中的鋼刀一挽,便輕飄飄的欺身上前。他的動作極其的輕柔,便如同是鬼魅一般。那衛士的身法已然算是縹緲,但與這絡腮鬍子比起來,便立分高下。衛士的動作雖然輕柔,但還能窺見著力點,而那絡腮鬍子則不然,輕飄飄的絲毫不見用力,卻能來去自如。
自古以來,刀法的門派眾多,也是使用最為頻繁的兵器。這刀法與劍法不同,劍法講究飄逸,而刀法則講究威猛。可是,場中的二人,卻是與刀法的尋常用法大相逕庭。只見二人都是輕柔一派,雙刀在空中來回的划動,卻並未見到有絲毫的交碰。
雙刀不相碰撞,並不代表著兩人便能安全。雙刀不相交,場中的廝殺卻一點也不比尋常的比試要差。那衛士突然的向前跨步,將身子往前一動,手中的鬼頭刀上撩,那刀便自下而上的向那絡腮鬍子攻擊了過去。
頓時,絡腮鬍子大驚,手中的鋼刀在外,想要回刀相救已然是不能。只聽那絡腮鬍子大喝一聲,居然不去理會攻擊而來的鬼頭刀,身子向後一仰,身子後傾,接著便是雙腿用力,便踢到了鬼頭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