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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鶴嘻嘻一笑,道:“我自從出道,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被同一個人片刻之間放翻了兩次,因此對你很是好奇,請你來盤桓盤桓。”
嚴歡問:“這是你家?”
薛鶴搖頭道:“非也非也,這裡是南陽城裡最有名的jì院,叫做輕紡樓。”
嚴歡又問:“你是做什麼營生的?怎麼在jì院落腳?”
薛鶴笑道:“你不知道麼?我是江湖上要價最高的殺手之一啊,嘿嘿,不怕你知道,我也是這家jì院的金主。
嚴歡記得古龍說過,殺手和jì女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兩個職業,沒想到薛鶴還修了個雙學位。說話間他覺得自己帶著濃重的酒氣,便問他:“我喝了很多酒麼?”
薛鶴道:“我把你從五毒教那小娘們的手上擄來,卻發現你肩上那個刀傷帶著毒,苗疆的毒我也解不了,想那毒藥很是霸道,你昏迷的頭一天一直痛苦呻吟,偏又總是不醒,吵得老子好生心煩,便撕開你的傷口,撒了些麻藥,又給你灌了一杯‘醍醐醉’,你總算清淨了兩天,讓我好好睡了兩覺。”
嚴歡擔心他這麼折騰別把自己的右臂廢了,聽他說的頗有些得意,不禁暗暗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薛鶴見他不語,便走近床前,看著他道:“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門派?”
嚴歡也不睜眼,道:“我叫嚴歡,沒有門派。”
薛鶴又道:“你懷裡這些暗器很是奇怪,我雖然也精於暗器手工,卻從沒見過。”說著走到床前,道:“城南陳家老鋪前些日子收到很多奇怪的圖畫,是你定製的暗器吧?”
嚴歡不語,表示默認,薛鶴又道:“你的圖畫的不錯,製作暗器的手法也異於常人,以後便留在這裡,幫我打造暗器吧。”
嚴歡氣的想笑:“我靠,虧你想得出來!我後半輩子就留在jì院裡給你設計暗器?”
薛鶴冷笑道:“落在我手裡的人,能逃過一死便已經不錯了。”
嚴歡怒道:“反正過不一時傷毒發作,我也性命不保,想讓老子給你做事,你別妄想了。”
薛鶴笑了笑道:“讓你順從的法子有很多,不要逼我一一用在你的身上。”
嚴歡冷笑道:“老子早就死過一次,怕你我的嚴字就倒著寫。”
薛鶴右手一揮,手中多了一把短劍,輕輕抵著嚴歡胸口,緩緩坐到床邊,拉著他的右手輕輕撫摸,道:“我這兩天從外面弄來兩個人瀉火,都玩的殘了,今日下大雨,我就不出去費勁再尋找了,你左右也要死,不如現下就陪陪我吧。”
【影像志二】蘇寧肖像
這個圖其實是我前些年畫的,人物畫的一般,背景的點畫卻要了我的老命,點了很久點不完,就找了個鞋刷子,蘸著墨,用小牙刷刷,崩了很多墨點在圖上,最終把保護貼紙去掉,就成了現在的效果。
月亮用的是紙網點,膠網太貴了,窮學生沒錢。
在這裡把它作為蘇寧的肖像畫,感覺還算貼題,請大家點評。
【讀者友情贊助】插畫
今天早上一來,曉辰就把這幅畫發給了老貓,老貓簡直熱淚盈眶啊,抱著鍵盤就哭了起來,嚇壞了周圍一干人等……555……
太感謝曉辰了,膜拜!!!
依曉辰同學是學美術的,但漫畫不是她的專長,她註定要成為一個偉大的國畫家。
專業人士的構圖還是很不錯的,比老貓的要好很多,老貓以後要向你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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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逛窯子
薛鶴右手一揮,手中多了一把短劍,輕輕抵著嚴歡胸口,緩緩坐到床邊,拉著他的右手輕輕撫摸,道:“我這兩天從外面弄來兩個人瀉火,都玩的殘了,今日下大雨,我就不出去費勁再尋找了,你左右也要死,不如現下就陪陪我吧。”
這個情形太狗血了,雖然他撫摸的是失去知覺的右手,嚴歡渾身雞皮疙瘩還是掉了一地,立時想起這流氓是個男女通殺,眼見身邊還躺著個半死不活的少年,看那情狀簡直讓人髮指,不禁又怒又急,正在思忖如何逃脫,薛鶴已將他腰帶解開,分開外衫和夾袍的衣襟,隨即用短劍輕輕挑開褻衣的絆扣,劍尖輕輕抵著他的胸膛。
嚴歡見他故意放慢動作,就是要加深自己的恐懼感,氣的幾欲昏,怎奈渾身酸軟,無法抵抗。忽見他眼光大熾,嚴歡只覺口中發苦,心一橫,積聚全身力氣,左手飛快握住劍刃,向胸前插下。
薛鶴吃了一驚,立刻收勢,劍尖已插入嚴歡心口近兩寸,鮮血立時噴涌而出,大約是吃了麻藥的緣故,嚴歡卻不覺得疼痛。
薛鶴冷笑了一聲,隨手點了他幾處穴道止血,而後在床邊的暗格里取了金瘡藥灑在他傷口,道:“手法真快,上次踢昏我那一腳就是這般快法。”
連日來反覆昏厥,此時又失血過多,嚴歡臉色蒼白,渾身發冷,急怒之下只覺眼冒金星,忙告誡自己不要昏厥,閉目穩了穩心神,便感覺身上一涼,薛鶴已經將他的衣服全體扒了下來。跟著便伏下身來,雙臂撐在他枕邊兩側。
嚴歡只覺得他的臉正向自己湊過來,溫熱的呼吸幾乎噴在臉上,正驚疑間,感覺他忽又離開,睜眼看時,見他立起身來,慢慢脫了衣服,露出光潔的身體,雖然年過三十,他的身體卻很健壯柔韌,還帶著些成熟的性感,算得上是一個型男。
不一時脫完衣服,他雙手抵住嚴歡雙肩,俯身壓了下來,雖然右肩的傷口上了麻藥,在重壓之下,那灼燒的疼痛還是讓嚴歡顫抖了一下。
薛鶴放開他的肩膀,雙手卻開始在他身上遊走,重重撫摸他結實的胸膛,柔韌的腰,隨即一路向下,片刻間感覺到嚴歡的身體逐漸火熱,便輕笑著道:“看你的樣子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吧,不錯,脫了衣服你比我料想的誘惑多了。”
嚴歡眼見逃脫無望,求死無門,一邊在心裡繼續問候他的九族人等,一邊奮力用膝蓋頂住他的身體,不讓他靠近。
薛鶴冷哼一聲,手法卻忽然加重,開始刁鑽地撩撥他的身體,嚴歡渾身小麥色的肌膚頃刻間泛起一層紅暈,隨著他的手帶起陣陣電流,不由喘息粗重起來。
明知自己情非所願,嚴歡還是覺得羞恥,便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大悲咒”,不斷告誡自己色是刮骨鋼刀,此刻身上趴了只狗熊。
薛鶴只見他明明被自己撩撥起來,片刻間卻又疲軟,身體逐漸變涼,便將臉伸到他臉前,用鼻尖輕輕摩擦他的面頰,道:“看你不過二十出頭,年紀尚輕,莫非有陽痿之症?”
嚴歡睜開眼看著他,目光冷靜清明,道:“越兄,做這種事總要兩情相悅,你既非年輕英俊,又非倜儻瀟灑,縱然號稱yín賊,卻是完全沒有情趣。”
薛鶴一愣,道:“你待如何?”
嚴歡道正色道:“我是成了家的人,多年來一直只有和老婆上床,從沒和男人做過,如今即使有心與你將就,也是力不從心,反正這裡是jì院,你要是想討我歡心,不如出去借一身大號女裝,最好是紅色的,穿在身上,拿兩個饅頭墊在胸口,也許我就能激動起來。”
薛鶴氣結,停了動作,嚴歡見他怒色漸起,激情消退,又道:“你有刀子沒?”
薛鶴怒極反笑,道:“要刀子做什麼,難不成你又要守節自盡?”
嚴歡道:“我有七八天沒刮鬍子了,你取刀子來替我刮一刮,免得你要親我,卻把自己扎疼了。”
薛鶴身體僵了片刻,想要繼續,奈何給他挖苦諷刺半天,此時一絲興致也無,便停了下來,披上衣服,看嚴歡嘴角含笑,陡然間心中惱怒起來,抬手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直打的他耳朵嗡嗡做響。
嚴歡眼見他欲望消退,此時不敢出聲,只緩緩抬起左手,拭去嘴角血跡,又拉過身下的衣服,遮住身體。
沉默了一會,薛鶴冷哼一聲,道:“別指望我會放過你。”
嚴歡苦笑道:“薛鶴,我肩上的傷是中了五毒教的‘紅雲’,沒有解藥,不出十日必死。”喘了口氣,又悽然道:“其實我早就該死了。”說到這裡,又想起了韓緹,如果自己今天死在這裡,不知道他將來恢復記憶,還能不能記得自己……
薛鶴見他神情淒切,心中忽然泛起一絲不忍,剛要說話,忽聽得窗外傳來細微的嘈雜之聲,便閃身到窗前,靜靜聽了一會,面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轉頭道:“你這小子面子還真大,郡王府、赤幫、丐幫、五毒教的人都在尋你,我原以為藏身在jì院,他們就找不到,不想走漏了風聲,現下他們已經將輕紡樓圍住了,若是老子一次得罪這麼多幫派,倒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