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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南風館可不收這種面目醜陋之人。"另一位笑嘿嘿地道。
“對,要是他去賣的話,只怕會把客人都嚇跑….”
“嘿嘿,我可是嘗過南風館裡那些人的滋味,你們是不知道,那滋味可銷魂了,像他那樣子的,只怕客人見了也只會吐出來,哪會去上他啊。"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雖然都是在嘲諷那修士,可雪傾顏也隱約的從中聽岀了南風館做的是什麼了,臉色當即一沉,手掌一翻,冰痕劍出現,緊接著只見一道劍芒閃過,隨之有慘叫聲響起。
眾人只見一條血淋淋的鮮紅舌頭啪的一聲掉落在地面上,一股血腥味飄逸開口,驚得所有人皆是一呆,畢竟誰也沒想到雪傾顏竟會真的敢在這裡動手。
那修士感覺到嘴巴傳來的痛楚,以及還源源不斷流出來的鮮血,面色隨即一變,不過他很快就變得瘋狂起來,赤紅的雙目滿是恨意地瞪向雪傾顏,直接對著雪傾顏發出一道最大的攻擊。
墨君夜冷眸一掃,抬手輕易化解了那修士的攻擊,緊接著一個閃身,那修士被他一腳踹倒在地上
那修士還來不及掙扎站起,就被墨君夜一腳給踩在了胸膛之上。
墨君夜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滿臉儘是扭曲之色的修士,眼眸閃過冷芒,輕蔑地勾唇道,“饒你一命也罷,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不是他不敢在這裡殺人,而是死亡太過便宜這人。
那修士滿臉憎恨地盯著墨君夜看,又因為身上的劇情,讓他的面容看起來極是扭曲。
墨君夜取出一顆毒丹,勾唇淺笑道,“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殺你的,只是想要給你吃點比較特殊的東西而已。"
言罷,墨君夜直接用靈魂之力讓那修士張開嘴巴,而後將手中的毒丹丟了進去。
墨君夜有些嫌棄地看了那修士一眼,隨後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
那被墨君夜踹飛了出去的修士,除了那舌頭的傷痛之外,忽又覺得全身有種難以難受的癢感,忍不住動身去抓,但是那種痒痒的感覺又仿佛是由體內傳來,讓他無從下手。
然而那毒丹發作起來的毒素,又讓他的手忍無可忍的在身上亂抓,恨不得將身上的皮都扒下來。
不一會兒,那修士的身體就已經被他自己的手抓得血肉模糊,而又因為舌頭被割掉,所以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感到一陣莫名的心驚。
而懸賞交易場的人見狀,也連忙將那個修士給丟了出去。
"就這樣子放過他嗎?"雪傾顏不解地看著墨君夜,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鬱悶。
"放心,他活不了的。"墨君夜勾唇冷笑道。
“那就好。"雪傾顏定了定心神,他對那個修士已然起了殺心,如若剛才不是墨君夜動手了,那個修士必然會死在他的劍下。
他可不管這裡能不能隨便殺人,反正誰敢羞辱墨君夜,那就是他的敵人。
蘭問天看著墨君夜的背影,眼神有些深沉,走到墨君夜的面前,開口道,“不知我剛才所言之事,公子考慮得如何?”
這話一出,眾人的注意力又放回到蘭問天想要收墨君夜為徒的事上了。
雪傾顏眨了眨眼睛,其實他男人都已經是神級符籙師了,真要說收徒的話,那也是他男人收對方為徒才對啊!
當然,這事別人是不知道的。
比如知道墨君夜各種法術都已經達到神級的人,目前也只有雪傾顏一個人而已。
至於鳳月影和雪軒塵他們,卻只是墨君夜是一個神級煉器和神級陣法師,暫時並不知曉墨君夜的煉器水平和畫制符籙的水平都已經達到了神級。
墨君夜對著蘭問天淡然一笑,啟唇道,“我不需要師父。"
蘭問天一怔,隨即又不死心地道,“這位公子,符籙一道可不好走,你如果有一個師父的話,可以少走很多彎路的,而且我還是給你不少幫助的。"
比如成為他的徒弟,也會受到很多人的尊敬和巴結。
不過虛名這些東西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墨君夜微笑道,“我不認為你能教我什麼東西,而且我的符籙水平,不會比你差。"
此言一出,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更多的是覺得墨君夜高傲又不知好歹。
墨君夜也沒說什麼,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他的話,他再次走到石台前,又快速地動手畫制了一張極品聖級符籙。
蘭問天看著墨君夜所畫制出來的符籙,眼瞳禁不住一縮,看著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尊崇,忍不住道,“公子所言極是,你的符籙水平確實不比我差,而且我自認,自己的符籙水平還比不上你。"
聽到蘭問天的話,眾人卻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這怎麼可能?
看著他們震驚的臉色,雪傾顏心中卻是一陣得意。
墨君夜搖了搖頭,笑道,“你比絕大多數的符籙師都要強,就是那張六級符籙,那些錯誤的符文應該是你故意弄的吧。"
問天點頭道,“確實如此,其實我本意,也只是想要找一個徒弟而已。"
如今他倒是看上了一個人,結果人家的符籙水平卻並不比他差,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墨君夜淡笑道,“其實就算是普通的聖級符籙師,若是按照那錯誤的符文畫制的話,必然也會失敗,從而導致爆炸,不過你能這樣子畫制出來,這說明你比很多聖級符籙師都要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