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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靈天宗那位被暗算了的金仙老祖,也在正道盟的幫助下,被救了出來,同時因為前任宗主周正的死亡,靈天宗也跟著挑選了一位新的宗主就任。
一切似乎都已經回歸正軌!
至於那隻厲鬼和血嬰,當時墨君夜和雪傾顏已經離開,也就沒有人能再制服他們母子倆,最後是不知所蹤。
不過在同時,因為靈天宗的事,也給了仙界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勢力一個警告,都紛紛開始越發地防備著血魔門和魔界。
仙界與魔界的地域又統稱為仙魔大陸,而仙界和魔界之間也只是相隔著一個結界。
雖說是結界,但至今卻無人能打破,上古傳言這個結界乃是天道降下的。
不過結界雖不可破,但卻還是有幾個入口通往兩界的。
墨君夜和雪傾顏前往魔界的時候,血魔門也迎來了一位大人物。
血魔門雖也有魔帝坐鎮,但這位魔帝的修為卻只是在魔帝初期而已,而且他的修為還是依靠別人才能突破的。
而血魔門也算是魔界放在仙界的一隻棋子,畢竟魔界的人若是要在仙界辦什麼事的話,便能直接找上建設在仙界的血魔門了。
坐鎮血魔門的魔帝叫做魔不常,此人一臉老態.白須白髮,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是閃爍著精明的光芒,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魔鴻,恭敬地道,“不知鴻魔使前來血魔門所為何事?”
魔界的四大魔帝又稱之為四大魔使,同時也只有他們才能親自進入魔殿去見魔尊,在魔界的地位僅次於魔尊而已。
帝鴻瞥了魔不常一眼,帶著幾分輕蔑,又流露出一絲嫵媚,顯然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勾唇道,“魔尊親自下達命令,要不計一切代價地殺掉一個人。”
聞言的魔不常不由地感到一驚,連忙問道,“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得罪了魔尊?”
“你自己看著辦吧!”帝鴻說著,便隨手丟給了魔不常一張畫像。
魔不常看著畫像上的人,不禁一怔,隨即說道,“鴻魔使,這畫像上的男子正好與我們血魔門也有不少的仇怨。”
先前因為墨君夜和雪傾顏被潑髒水的事,他們的畫像可被不少人看過,而時刻關注著仙界動向的血魔門自然不會放過此消息。
“你見過此人?”帝鴻眼睛驀然一亮。
“我並未親自見過此人,不過此人卻與另一個男子連續破壞了我們血魔門的兩次計劃。”魔不常皺眉道。
於是,魔不常便將煉製仙傀和血嬰兩件事告訴了帝鴻。
“與此人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可是穿著黑衣?”帝鴻想了想問道。
“根據那些手下傳回來的消息,這兩名男子確實是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白衣,還有穿著黑色衣服的那個男子也經常戴著面具。”魔不常說道。
“現在可有他們的消息?”帝鴻問道。
“這個血魔門暫時沒有他們的消息。”魔不常小心翼翼地回道。
“廢物!”帝鴻撇了撇嘴道,他還以為可以提前完成這個任務,然後回去跟魔尊邀功呢!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卻清楚得很,從魔尊手中流出來的一點東西,都是極其難尋的,足以讓他們在修煉之上獲得天大的好處了。
魔不常的面色禁不住一僵,儘管心裡很不舒服,但他卻不敢表現出半點有怨言的樣子來,續而道,“血魔門本就想對付他們兩個,只不過那黑衣男子的實力著實是強大,而血魔門這邊也怕再折損人手,便想著先聯繫上魔界那邊的人再作決定,不過既然魔尊也已經下達了命令,那我立刻去叫血魔門所有的人去準備追殺他們兩個。”
“等等!”帝鴻目光一轉,勾唇道,“魔尊只說了對畫像上的白衣男子格殺勿論,但卻不准傷害那個身穿黑衣的男人。”
“這”魔不常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敢問鴻魔使,這是為何?”
他可是聽說這兩個男子可是道侶關係,若是他要對付其中一個的話,那麼另一個必然會跟著反擊。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反正只須執行魔尊的命令就行了,可別忘了你的這身修為到底是怎麼來的?”帝鴻不耐煩地道。
“不敢忘,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因為魔尊的相助。”魔不常連忙說道,“只是他們兩個可是道侶關係,這要是只對付其中一個的話,那麼另一個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要是對戰的時候傷到了,那可怎麼辦?”
“反正你自己看著辦,魔尊已經說了,若是有人傷到那位黑衣男子,便讓傷他的人永世不得超生。”帝鴻眯眼道,“不過還是可以想辦法的,比如分開他們兩個。”
魔不常不由得在心底暗嘆了一口氣,這要是能兩個都殺了倒是好,然而魔尊卻不讓他們傷害另一個人,可就有點難辦了。
墨君夜和雪傾顏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便到達了琅琊山,因為琅琊山長期處於毒霧瀰漫的狀態中,所以就連山體都是呈現出暗黑色的。
雖然雪傾顏的體質已經很好了,但卻也不是百毒不侵的,所以在來到琅琊山的時候,呈君夜就讓雪傾顏進入了他的空間中,然後他獨自一個人找到魔界入口。
墨君夜很快就找到了魔界入口,經過他的靈魂之力掃視,發現對面的魔界入口竟有人在守著,於是他便直接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