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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夜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他占了原主的身體,又用原主的身份活了下來,那麼他就替原主向那些曾經傷害過原主的人一一復仇,只要是原主記憶里有的仇人,他都不會放過,哪怕對方是一個小孩子也不例外。
在離開墨家之前,他殺了不少墨家的小廝,因為那些人都曾經欺負過原主。
楊黛梅不但毒打過年幼的原主甚至還差點害死六歲的原主,所以墨君夜又豈會讓她好過?
墨君夜不殺楊黛梅,但他對付楊黛梅的手段,卻比要殺了楊黛梅更令她難受。
因為已經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所以墨君夜才沒有把雪傾顏一起叫來,他的手段確實是狠毒,才不想讓雪傾顏知道。
聽到墨君夜的話,墨俊翰和墨元傑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之色。
"那個賤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跟本尊攀關係?"墨君夜神色漠然,冷冷地掀唇嘲諷道,“其實本尊還是挺善良,只是讓她去當妓女,並沒有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墨俊翰背脊卻是驀然一涼,他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墨君夜的殘忍手段,沒想到楊黛梅之事,其中竟會有墨君夜的手筆,確實墨君夜是沒有殺了楊黛梅,可他對付楊黛梅的手段,卻是狠狠地將楊黛梅的尊嚴都踩在了地上,現在楊黛梅的日子,可謂過得是生不如死。
妓女那是一個玄靈大陸幾乎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存在。
"你.…你的心腸怎麼那麼狠毒?"墨元傑指著墨君夜顫抖著聲音道。
“對付你們這種人,心腸不狠也不行,其實相比起你們,本尊自認還是很好的,墨君夜的死你們可是功不可沒啊!"墨君夜勾了勾唇,冷笑道,“要不是看在你們與墨君夜還有那麼一層的血緣關係,本尊早就把你們全部都殺掉了。"
所以說,血緣因果這種東西最麻煩了。
"你這是在為他抱不平嗎?"墨元傑看著墨君夜的眼神,還是帶著那麼一絲懷疑。
"是又如何?"墨君夜眉梢如霜,嘴角微翹,冷冷地笑道,“誰讓本尊跟他不但長得一模一樣,就連名字都相同,最重要的是,他把傾顏給了本尊,本尊總該回報一點東西給他的不是嗎?"
"你說你不是我的兒子,就不是了嗎?″墨元傑看著墨君夜,滿是懷疑地道,“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人和事?"
"你的兒子有本尊那麼厲害嗎?"墨君夜冷嗤道,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隨之一把長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將靈力灌輸入長劍里,長劍頓時飛了出去。
而長劍所飛的方向,正是墨元傑所在的位置。
墨元傑瞵間被嚇得臉色煞白,幾乎是在瞬息間,長劍就已經抵達了他的眉心前,只差一寸,就能插進他的肉里了。
不止墨元傑被嚇到,就連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墨俊翰,都感到一陣後怕。
墨元傑回過神來後,才驚覺自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當即覺得十分丟臉,可又不敢亂動。
"跟你說了,本尊不是你的兒子,你還不相信。″墨君夜控制著長劍,用冰冷的劍身拍了拍墨元傑的側臉,嗤笑道,“看把你這窩囊廢嚇得就跟見了鬼似的。”
一句窩囊廢讓墨元傑的臉色黑到不能再黑,心裡對墨君夜也是充滿了憤恨之意。
"事不過三,這是本尊最後一次放過你們,如果你們以後再敢故意出現在本尊的面前,來礙著本尊的眼睛,那麼就別怪本尊對你們不客氣了。"墨君夜寒聲道,隨手控制著長劍打出道劍氣,瞬間擊中了墨元傑的身體,雖然沒有真正地傷到墨元傑,但也將墨元傑擊倒在地上了墨元傑倒在地上,臉部朝下,這個姿勢可謂是十分的丟臉,縱然心中有無盡的憤恨,可在面對比自己強太多的墨君夜,那抹不甘和恨意只能暗暗地壓下。
看著出了如此大醜的墨元傑,墨俊翰的心情很是複雜。
墨君夜將長劍收回,居高臨下地瞥了墨元傑一眼後,便轉身離去了。
離開了與墨元傑見面的樹林後,墨君夜就直接回到了聖月學院裡。
自從那天后,墨元傑便沒有再來找過他,而墨俊翰也沒有再出現過在他的面前。
之後,墨君夜也不再關注他們的事了,反正對於他而言,那些人都只是陌生人罷了!
如此又過了三個月,有聚靈陣和丹藥的輔助,以及異火的時常淬體,墨君夜的修為晉升到了三品地玄境。
而雪傾顏因為修煉資質本身就比墨君夜要好許多,所以他的修為則晉升得比較快,已到了四品地玄境,不過踏雪無痕劍法的第四式,他倒也掌握得差不多了。
君夜,我用踏雪無痕劍法跟你打一場如何?"雪傾顏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墨君夜,語氣里滿是期待。
越是修煉下去,雪傾顏就越發地覺得踏雪無痕劍法十分神奇,他覺得自己現在哪怕面對一品天玄境的修煉者,也可立於不敗之地。
雖然暫時還不能打嬴一品天玄境的修煉者,可卻也應該能與對方打成平手。
雪傾顏本以為墨君夜會答應自己這個請求的,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卻見墨君夜竟搖了搖頭,道,“我不能當你的對手。”
"為什麼?"雪傾顏不解地問道
"我對踏雪無痕劍法的招式,比你還要熟悉,所以在我這裡,你根本就無法發揮出踏雪無痕劍法的真正威力。"墨君夜解釋道。
"哦哦!"雪傾顏低下頭,頓時有些失望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