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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裡,眾人就有些摩拳擦掌。
“走,我們回去。”
“好嘞。”於是,一行人吆吆喝喝的回去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倒是興致很高。
那邊,苗族的人怎樣百里悠他們卻是不管,也沒有注意的必要。這邊,只花了不到一天的功夫,百里悠和百里殘勾卻是已經回到了桐城的別墅。
不得不說,這多虧了百里一族族人在離開苗族後盡力趕路的功勞,一路上倒是沒有花多少時間。
他們回來得時候,大總管易伯正擔憂的站在門口,目光急迫期望的注視著大門前的動靜。
族長離開好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悠少爺?族長現在是否安然的把悠少爺帶來回來?悠少爺有沒有受傷?那些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膽敢綁架了他們百里一族族長之弟的人有沒有喪心病狂傷害悠少爺?還有……
總之,老人關心則亂,腦子有些冷靜不下來。
等了許久,從早上到下午,老人在門前來回的踱步,臉上一片焦急和擔憂,時不時的抬頭看外面一眼。終於,好不容易看到族長他們的回來,易伯嚴肅方正的臉突然鬆了下來,心裡的擔憂去了幾分,露出一個難得的溫和笑容。
“族長,悠少爺,你們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微微收斂臉上的表情,易伯上去。
“易伯。”
從華麗舒適的軟榻里出來,百里悠站在男人的身邊,面露微笑的輕輕喊了一聲那個已經上了年紀華發已生的老人,心中卻是充滿了暖意。
易伯,還是這樣面冷心軟。明明心裡擔心得不得了,臉上卻面無表情嚴肅威嚴,不露絲毫情緒。
“族長,悠少爺,趕了一天路也累了吧,我已經命人準備了酒菜,等會兒好好歇歇。”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可有發生過什麼事?”
看了嚴肅端正的老人一眼,百里殘勾寬厚的大手輕輕握住手裡細滑柔嫩的柔荑,略顯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漫不經心的問道。只是,男人在轉過身親親低下頭看向身側矮了自己一個頭的傾城少年時,眼底是難以掩飾的柔和與寵溺,全無面對他人的冰冷。
這一點,易伯顯然早已司空見慣,自然不會覺得哪裡不正常。反而,這才最正常不過得事。要是哪一天族長和悠少爺鬧矛盾了,那才是天大的驚悚和不正常呢。
就看族長從小對悠少爺表現出來的呵護,幾乎到了百依百順無微不至的地步,連他這個老人看了都忍不住觸動,何況是其他族人。
兄友弟恭什麼的,對於百里一族競爭族長之位的其他子嗣,那完全是幻想,誰也不可能對一個肯能威脅他的地位的競爭對手報以善意和真誠,會珍惜的對自己的兄弟好,甚至足以到掏心掏肺的地步。
現在的族長,雖然性情比較冷峻無情,他對悠少爺的好卻是沒有話說。
比起悠少爺的其他兄弟來,族長那份心意難能可貴,讓老人心裡止不住的嘆息。
這到底算是天命,還是孽緣?
貌似,曾經還是二公子的族長第一眼看見悠少爺的時候,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對,表情更是微微變了變。
之所以會記得這麼清楚,還是那個時候他正好跟在二公子的身邊,對於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二公子那難得的表情變換自然多了幾分詫異。
即使在面對著老族長的時候,二公子都不見得會變了臉色。
他們,是血緣親人;他們,羈絆比任何人都深。
易伯親眼看著他們慢慢由稚嫩的幼童成長為俊秀的少年,再慢慢到優秀出眾的男人,心裡不可謂不驕傲自豪,與有榮焉。族長的強大和優秀,讓人望其項背;悠少爺的溫和飄逸,翩翩如玉遺世獨立,誰也比不上。
他們,都是難得的出眾之人啊,是上天的寵兒。
心裡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易伯連忙收斂心神,恭敬的回答著男人剛才的話。
“族長,這段時間倒是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只是在您離開後的幾天有一個少年來過幾次,他說他是悠少爺的同學,因為擔心所以來問問情況的。只不過在知道沒有消息後,他也就沒有怎麼來了,只是打了幾次電話,說是如果有消息務必提醒他。”
一聽易伯這麼說,百里悠就知道易伯說的是誰了。他和吳常軌在廣雲高中關係算得上比較好的根本就沒有幾個,其中殷鑑自然是最容易想到的人。何況,他是被鳳族的人帶走之前,根本就是準備出去和殷鑑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