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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寒不喜歡說話,他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盯著那些雌性。
離煥也只是看著,他沒有機會為沈萌君出頭,畢竟沈萌君的幾個配偶都不弱。
被梵影那樣一堵,那些雌性果然不敢多嘴了,但看她們那個樣子,卻是很不服氣的。
照這種情況看,她們現在不說,等他們走了後,肯定會更加的變本加厲,畢竟她們現在只是不敢當面說而已。
看那些雌性那樣,血冥又再次開口道:“以後我不想再聽到有關這樣的謠言,如果誰也這樣說,我會親自去她家找她聊,順便告訴她血冥的雌性不是用來給別人說三道四的。”
親自出馬找上門,這個威脅必須給滿分,要知道血冥的戰鬥力可是槓槓的,被找上門不打死也嚇死。
血冥的話一出,頓時鴉雀無聲,個個都不敢多嘴了,就連不服的眼神也收了回去。
本以為沒有獸人再敢多嘴,偏偏藍果身邊坐的一個雄性卻突然說:“原來血冥大哥是這樣的雄性,喜歡仗著強大威脅別人。”
是那個同樣有嫌棄的雄性,聽說他要和藍果結侶了,小羽說他最近特別開心,到處找別人說要和藍果結侶的事。
正文 第1247章 假惺惺的
在雄性多雌性少的地方,找到配偶確實是值得高興的事,沈萌君也沒有見不得別人好的心理,只是現在那個雄性說的是什麼話。
沈萌君側頭看了那個雄性一眼,真想說點什麼時,藍果卻先她一步對那個雄性說:“牧南,你別這樣說血冥大哥。”
藍果趁沈萌君開口之前說了牧南,這樣倒是讓沈萌君不好再多說,但牧南的那句話,卻讓其他獸人也覺得是血冥仗著比他們強就威脅他們。
但血冥並不介意,反而酷酷地說:“我不過是在保護自己的配偶罷了,你們若是誰不服,歡迎隨時向我挑戰,要是你們贏了,我自然不會再管你們說什麼。”
血冥敢說這樣的話,一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二是沈萌君配偶還有幾個,就算是贏了他也沒用,其他雄性依舊會保護沈萌君。
不過光是血冥,就沒有獸人敢靠近,不服的話也沒人敢再說,挑戰就更不用說了。
所有獸人都安靜了,那些獸人沒再敢多說什麼,就連之前不服的那些雌性,這會兒也閉上了嘴。
看沈萌君的配偶輕鬆就擺平了這次謠言的,藍果羨慕嫉妒恨得想殺人,但在沈萌君面前,她不敢表現出來,反而還裝出一副很為沈萌君高興的樣子。
對於主動拉她說話的藍果,沈萌君實在不待見,敷衍地說兩句就和梵影他們回家了。
小獅子們已經睡了,沈萌君也裝出一副很困的樣子拒絕藍果聊天的邀請,直接回家睡覺。
好像自從她出去回來,和藍果就怎麼也待不到一塊兒去了,怎麼看藍果怎麼彆扭,加上上次的事,沈萌君就更不願意和藍果一起說話了。
累了一天,沈萌君回家就睡了,直睡到太陽老高才醒。
她最近越來越嗜睡了,可能是跟預產期近的關係有關。
起來就被逼著吃東西,吃完沈萌君就跑到風隱家。
昨天因為太晚了,所以風隱的獸母並沒有下葬,今天是怎麼也要下葬的,只是當沈萌君來到風隱家時,風隱卻還沒有半點準備。
看著突然憔悴很多的風隱,沈萌君雖然不忍心,但還是好心勸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快點讓她入土為安吧。”
春天已近尾聲,雖然一到晚上還是會很冷,但白天的溫度卻升高了不少,風隱的獸母這樣一直不下葬,可能是變臭。
獸世沒有冰庫,常溫下放著,是會腐爛的,畢竟風隱的獸母已經死了。
風隱好像並沒有聽到沈萌君的話,一直在忙著燒火,沈萌君實在是看不懂他想幹嘛。
看風隱這樣,沈萌君也不敢一直說,只是耐心陪在他身邊,直到他把水燒熱,然後用盆端著熱水進房間。
沈萌君對風隱的家不熟悉,又好奇風隱大早上端熱水幹嘛,所以跟在風隱身後一起進了房間。
才走進去,沈萌君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風隱獸母,她還是穿著昨天那身衣服,看上去臉色比昨天還要白,身上的血跡從血色變成了黑色,看上去可真恐怖。
沈萌君不太敢看太久,視線從風隱獸母的臉上移開,但卻看到風隱把水放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
正文 第1248章 不需要你
看風隱這樣子,是打算給他獸母打理一下吧,但他一個人怎麼幫他獸母穿衣服?
沈萌君以為風隱會叫自己幫忙,但他卻一直沒有開口,而是自己幫他獸母擦臉擦手,然後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了一件新衣服,試圖幫他獸母穿。
幫死人穿衣服不容易,既要扶著她,又要把衣服穿到她身上,她還不會抬手抬腳。
沈萌君一直在旁邊看著,但她不是看風隱的獸母,只是看風隱,看他試了幾次,卻一直沒有幫他獸母把衣服穿好。
沈萌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氣過去想幫風隱,可剛好她伸出手時,風隱獸母的手一下垂落,冷冰冰的皮膚碰到沈萌君的手,她反射性地往回縮,因為被嚇著了。
雖然懂點藥,但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死人,所以沈萌君還是有些害怕的,加上這麼猛然間一碰,她更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風隱注意到了沈萌君縮回手的動作,但沒有說什麼,只是目光暗了暗,然後繼續沉默地為他獸母穿衣服。
一陣冷靜過後,沈萌君再次伸手,但還沒有碰到風隱拿的衣服,風隱就馬上轉頭看著她說:“別碰。”
話說完,風隱接著一個人忙活,而沈萌君這個時候已經愣住了,風隱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她說話,不知怎麼她覺得心裡很難受。
也許是因為好心卻被拒絕,所以生氣,又或者是風隱的態度讓她不舒服,反正沈萌君也搞不清楚自己心裡怎麼想的,只覺得悶悶的。
看著風隱嚴肅的側臉,沈萌君弱弱地說:“我只是想幫幫你。”
風隱看也沒有看沈萌君一眼,直接拒絕道:“不需要,你出去吧。”
這次不止是被拒絕,還被趕,沈萌君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氣悶地轉身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風隱怎麼了,她不過是想幫幫他而已,至於那樣對她麼。
沈萌君出去後,風隱還在努力為他獸母穿衣服,之前染血的衣服沒脫,就這樣重新再穿一件外衣上去。
穿好衣服後,又為他獸母穿上褲子,然後梳了一下頭,這樣一番收拾,他獸母看上去倒是乾淨多了,除了那蒼白的臉色,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
定定看著這樣的獸母好一會兒,風隱才抱起他的獸母往外走,當他走出房間時,看到沈萌君就站在房間門口不遠。
看到風隱抱著他獸母出來,沈萌君側開頭,她還在為剛才被趕出來的事不高興,如果不是風隱死了獸母,她才不會留下來。
風隱只是看了沈萌君一眼,然後繼續往外走,經過沈萌君身邊時,一句話也沒有說,連眼神都沒有多給沈萌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