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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面對沈萌君的撒嬌很雞凍,寂寒卻還是一臉的面無表情,心跳還是很快,說出來的話卻異常平靜。
“我不會去。”寂寒這句冷靜過頭的話是對族長說的,他根本不敢看沈萌君。
可他不看沈萌君,沈萌君卻偏偏要往他眼前湊,甚至還雙手拉住他的手往外拉,邊拉邊說:“走走走,我們一起去,我陪著你,不用擔心你獸母會煩你。”
不煩才怪,她去了他獸母會鬧得更膩害,寂寒敢肯定這點。
沈萌君強硬地拽著寂寒走,寂寒真心想不去,但又不忍心看沈萌君著急,而且被她軟軟的小手拉著,整個人都感覺有點飄,特別的舒服。
見寂寒就這樣被拉著出門,寂寒的獸父很是震驚,據他對寂寒的了解,寂寒不是個會被人牽著鼻子走的雄性,今天這一幕確實讓他大開眼界,甚至都忘了沈萌君和自己配偶不合的事,就這麼領著寂寒和沈萌君回了家。
族長的石屋比寂寒的大,畢竟他們家有好幾個雄性,而且結侶的雄性和單身雄性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沈萌君拉著寂寒一進族長的石屋,就看見寂寒的獸母在砸東西,見她一進去,寂寒獸母手裡的石碗就沖她扔過來了。
正文 第403章 聽說你羊癲瘋犯了(十八)
寂寒獸母石碗扔得快,幾乎是在看見沈萌君就出手,沈萌君和寂寒剛剛踏進屋,石碗就迎面而來,如果不是寂寒眼疾手快,接住被扔來的石碗,沈萌君這會兒早已經頭破血流了。
接住石碗的寂寒臉色寒冷,看向自己獸母的目光像是一把把的冰刀一樣,嚇得他的獸母急忙躲到配偶的身後。
同樣被嚇一跳的沈萌君這個時候才看清,族長家的很多東西都被砸了,寂寒獸母的配偶都在家裡,石屋裡站了一群雄性,他們現在正盯著寂寒。
沈萌君的視線把石屋掃視了一遍,她沒有看到有幼崽,難道被寂寒的獸母藏起來了?
寂寒的獸母躲進配偶的身後才瞪著沈萌君說:“你來我家幹嘛,這裡不歡迎你,滾出去。”
看著比自己年紀大,但卻還像小孩子一樣任性的寂寒獸母,沈萌君特別不給面子的送出去一個大白眼。
“聽說你羊癲瘋犯了,我陪寂寒來看熱鬧,現在看來你確實病得不輕。”寂寒的獸母不客氣,沈萌君也不給她留面子,反正橫豎寂寒的獸母都不會喜歡她,她又何必說好聽話。
沈萌君的話說得直,屋裡的雄性聽到都愣住,而被說的雌性,寂寒的獸母卻氣得肺都快炸了,眼睛死死盯著沈萌君,恨不得撲上去咬沈萌君一口,但又怕站在沈萌君身邊的寂寒。
現在寂寒是完全幫著沈萌君的,幾次為難沈萌君他都站出來,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寂寒對沈萌君的維護到了什麼程度。
以前寂寒對誰都很不屑的,加上其他雌性也不喜歡他,所以沒見他對誰這麼好過,就連她常常想親近寂寒,寂寒都是一臉冷漠,可現在他對沈萌君卻這麼特別,特別到她這個獸母都吃醋。
雖然不敢撲上去咬沈萌君,但寂寒的獸母卻氣不過,所以怒目而視著沈萌君說:“滾出去,我才不用你看,你以為你是誰呀,寂寒還沒有和你結侶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要你看了。”
說不贏沈萌君,寂寒的獸母就生氣的大吼,面對她瘋狗一樣的嘴臉,沈萌君也是覺得無趣。
寂寒冷冷看自己的獸母一眼,直到她閉上嘴後,寂寒才伸手拉住沈萌君想帶她離開。
他之前就是擔心沈萌君會受委屈才不來的,可沈萌君非拉著他來,現在聽到他獸母的話,他自己都生氣,所以警告自己的獸母一眼後,就想拉著沈萌君離開。
主人不歡迎,沈萌君也不想待下去,而且就寂寒獸母現在的樣子,她也別想到處看看族長的屋裡有沒有藏著幼崽。
沈萌君知道自己一定是看不到什麼了,所以寂寒拉她離開時,她就準備和寂寒一起離開,但就在她轉身打算走時,眼角餘光看見門打開一條縫的裡屋,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確定自己看到了一個小身影。
腳步突然停頓下來,視線盯著裡屋的門縫瞧,這次她看見了一雙眼睛,小孩子的眼睛,眼裡還有小孩特有的純真。
寂寒發現了沈萌君的古怪,他停下腳步回頭,順著沈萌君的視線往裡屋看,但他的獸母卻在這個時候急忙把門關上了。
正文 第404章 碧池都喜歡作死(十九更)
門關得太快,寂寒什麼也沒有看到,但他獸母奇怪的行為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還特意看了自己的獸母一眼。
被寂寒看得心虛,他的獸母目光閃爍地說:“走啊,為什麼不走?”
寂寒的獸母怕被看出什麼破綻,所以故作生氣的趕人,好像一刻都不想讓沈萌君多待。
沈萌君和寂寒都知道她想掩飾什麼,剛把筱諾的幼崽撿回來那會兒,寂寒的獸母並沒有把筱諾的幼崽藏起來,她以為辣麼長的時間筱諾早認不出自己的幼崽了,畢竟很多鷹獸都是常常認錯幼崽的,因為他們的幼崽都差不多,所以不認識也不奇怪,但寂寒的獸母沒有想到,筱諾不但認出了自己的幼崽,還不相信她的謊言,現在她怕別的獸人說她,才把筱諾的幼崽藏起來養的。
筱諾之前那樣鬧,把事情鬧得整個肅天大地的獸人都知道了,寂寒的獸母怕別的獸人指責她,所以就把筱諾的幼崽藏起來了。
沈萌君以為她會把筱諾的幼崽藏到沒有獸人知道的地方,現在看到裡屋的那個小獸人,沈萌君敢肯定那就是筱諾的幼崽。
雖然看到幼崽就在裡屋,但沈萌君卻不能強搶,寂寒獸母的配偶多,硬來肯定不行,不過現在既然知道筱諾的幼崽被藏在這裡,以後再想辦法來救也不遲。
寂寒發現異樣本來想說點什麼,但沈萌君卻拉著他往外走,現在還沒有想到辦法,不宜打草驚蛇。
沈萌君不想被寂寒的獸母知道她是為了筱諾的幼崽來的,所以示意寂寒別說話,兩個人互相對看一眼就打算走。
寂寒的獸母見他們準備離開也沒再嚷嚷,她只希望他們快點走,別看出什麼破綻來。
寂寒和沈萌君前後從族長的石屋出來,沈萌君回頭想看一眼,可剛一回頭就看見寂寒的獸母粗魯地把門關上了。
寂寒的獸母不歡迎她,沈萌君是知道的,她也並沒有介意,但偏偏這個時候吉娜卻出現了,她看到沈萌君被拒之門外,馬上笑著走過來。
“想見族長的配偶啊,需要我幫忙敲門麼?”明明一臉的譏笑,卻偏偏說些口不對心的話,做作如吉娜還有雄性眼瞎,沈萌君也是醉的。
用憐憫的目光看一眼吉娜身後的雄性,沈萌君才正眼瞧吉娜,吉娜現在手裡端著一碗烤肉,隔著老遠沈萌君就能聞到那種香草味,估計沒少往肉里加香草。
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聞到吉娜用來烤肉的香草味,沈萌君就覺得不舒服,說不上來的感覺,雖然吉娜的香草很香。
沈萌君猜吉娜是來討好寂寒獸母的,聽說吉娜最近安分多了,除了常常拿著自己烤的香草肉串門外,她幾乎每天都在家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