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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冥總是和他作對,太礙事了。
看了血冥好一會兒,族長才說:“你的配偶吐掉了羅莎辛苦煮好的食物,這樣很不禮貌,她應該對羅莎道歉。”
沈萌君推開一點寂寒,對遠安大地的族長說:“之前羅莎還扔了我的食物,怎麼不叫她向我道歉,難道我的食物浪費就算了麼?”
沈萌君的話,讓遠安大地的族長想起第一輪時,沈萌君給羅莎送螃蟹的事。
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遠安大地的族長也是想起來之前的事了,他臉露尷尬,看了羅莎一眼說:“你的事你自己解決。”
呵~好不負責任的族長,難怪遠安大地的雄性比較喜歡和血冥一起打獵,這麼不負責任的族長,雄性都不喜歡和他一起玩。
見族長不幫她,羅莎只能自己開口:“你少拿之前的事說,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熬的魚湯不好喝?”
沈萌君很誠實地點頭說:“腥味太重,而且好咸。”
聽沈萌君說魚湯不好喝,還說腥味重,這可把羅莎氣炸了,她轉身面向其他獸人,對那些獸人說:“大家聽聽,她說我熬的魚湯不好喝。”
遠安大地的獸人都很喜歡喝羅莎熬的魚湯,聽沈萌君嫌棄他們喜歡喝的東西,很多雌性都開始支持羅莎,讓沈萌君道歉。
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別人嫌棄,多少心裡會不舒服,所以遠安大地的獸人會幫著羅莎,倒是不意外。
得到其他獸人的支持,羅莎別提多得意,看向沈萌君的眼神都變了,之前輸了是特別生氣,現在好像不生氣了,可能她覺得自己終於可以讓沈萌君為之前羞辱她的事付出代價了。
正文 第711章 燙死她
羅莎從出生就是被捧在手裡長大的,之前有獸父獸母護著,還有血冥這麼出色的哥哥,後面找了族長的雄崽做配偶,她的日子就過得像女王,從來沒有獸人敢違背她的意思,今天沈萌君卻讓她顏面掃地,羅莎當然會想讓沈萌君付出代價。
但沈萌君那裡是她能揉圓搓扁的人,遠安大地的獸人或許會怕羅莎,但沈萌君又不是遠安大地的獸人,她不會任由羅莎欺負自己的。
別說是沈萌君自己不願意被人欺負,就連梵影他們也不會讓沈萌君被欺負了。
“你熬的魚湯本來就不怎麼樣,我配偶做的食物才是最好吃的。”梵影可不怕遠安大地的獸人,就算那些獸人都在說沈萌君,他依舊維護自己的配偶。
聽梵影說羅莎熬的魚湯不好喝,維塔站出來說:“獅獸,你是不是想打架?”
仗著他們雄性多,維塔有點看扁梵影的意思,但梵影又怎麼會怕維塔,長腿一邁就準備和維塔開戰。
沈萌君拉住梵影,對其他獸人說:“我給大家熬一鍋魚湯,讓大家嘗嘗真正好的魚湯什麼味道。”
聽有魚湯喝,遠安大地的獸人倒是不介意。
羅莎也想看看沈萌君能把魚湯熬成什麼樣子,如果熬得不好的話,她就可以狠狠羞辱沈萌君了。
沈萌君說干就干,梵影清洗魚,寂寒燒火,血冥和夜殤準備蔥姜。
做魚少不了蔥姜,羅莎熬的魚湯之所以這麼腥,就是因為沒有放姜去腥。
很快鍋就燒熱了,沈萌君往鍋里倒點油,然後熱鍋熱油下魚煎,煎得魚兩面金黃,就往鍋里放水。
加上適量的水,鍋蓋一蓋就就開始熬,千滾豆腐萬滾魚,魚湯一定要慢慢熬,鮮味才會出來。
熬了一會兒,沈萌君掀開蓋,用勺子把魚搗碎,讓魚肉和湯融合,使湯更濃郁,等整條魚都搗碎了,把薑片放下去繼續熬。
這個時候的魚湯已經奶白奶白了,獸人們看到就想喝,空氣中全是魚香味,引得人口水直流。
魚湯熬好後,沈萌君用竹子編織的過濾網,把肉骨過濾出來,這樣魚湯喝起來就方便多了。
看沈萌君用這麼奇特的方法過濾掉魚骨,那些獸人看到嘖嘖稱奇。
魚湯起鍋前散上準備好的蔥花,白湯配綠色的蔥花,看著就讓人舒服,食慾都增加了不少。
一碗碗的魚湯被分下去,所有獸人都有分,這次羅莎沒再矯情,她也接過了沈萌君熬的魚湯,但她主要是想嘗嘗味道如何,是不是比自己做的好吃。
魚湯剛起鍋還有點燙,但獸人們不怕燙,已經迫不及待喝了起來,喝了一口就愣住了,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手裡的魚湯:“怎麼會這麼好喝?”
“一點也不腥,特別的鮮。”
“血冥的配偶真厲害,熬的魚湯比羅莎熬的好喝多了。”
聽其他獸人不停誇讚沈萌君,羅莎接過配偶手裡的魚湯,猛灌了一大口,然後燙得她直接噴出來。
見羅莎把魚湯噴了,其他獸人看了羅莎一下說:“你在浪費食物。”
被燙傷的羅莎氣得說不出來話,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獸人。
正文 第712章 石頭不在克莉身上
被所有獸人說,羅莎頓覺丟臉,捂著嘴巴就和自己的配偶灰溜溜地跑了,就像是戰敗的鬥雞,無精打采的,從前囂張的樣子,已經沒有了。
看羅莎被挫了銳氣,很多以前被她欺負過的雌性都很開心,主動拉著沈萌君說話,和沈萌君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沈萌君也是個愛熱鬧的人,加上剛贏了羅莎心情好,別的雌性找她聊天,她就和那些雌性嘮上嗑了。
比賽完還早,沈萌君就和別的雌性出去玩,一群雌性和幾個雄性浩浩蕩蕩來到一處高地,站在上面可以看見海。
沈萌君現在就站在一處山崖一樣的地方,她的下面是海,大概有十多米高,海風從下面吹上來。
看了一會兒海水轉身,身後有幾個雌性陪幼崽在草地上玩,遠處有雄性看風。
熊天敵雖然少,但雌性和幼崽都是人形,她們很脆弱,出來必須有雄性保護,不過雄性也是遠遠看著,不打擾雌性陪幼崽玩耍。
沈萌君不喜歡吵,而且那些幼崽特別皮,玩起來不管不顧,她之前就被抓傷了,現在不想過去和幼崽玩了。
自己站在涯邊看海,吹著暖暖的海風,耳邊響起了腳步聲,沈萌君以為是那個雌性過來了,側頭一看是克莉。
克莉站在沈萌君旁邊,沈萌君側頭看克莉一眼,見克莉也看著她,沈萌君眼睛一眨說:“怎麼一直沒有見你帶那塊石頭?”
沈萌君一直想找機會問問克莉,血冥的那塊石頭在哪裡,但事情很多,加上和克莉關係也不是這麼好,所以就拖到了現在。
克莉好像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瞪眼愣了一下說:“什麼石頭?你想玩什麼把戲?”
無視了克莉的戒心,沈萌君轉過身面對克莉說:“血冥送給你的石頭,你忘了?”
沈萌君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石頭該不會是不在克莉身上吧。
克莉一臉莫名:“血冥什麼時候送過我石頭?你傻了吧。”
看著克莉臉上的不耐煩,沈萌君皺眉沉思。
克莉不像是在說謊,石頭可能真不在克莉身上,可不是在克莉身上,石頭又在哪裡?血冥把石頭送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