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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希望她能抽我兩耳光,可惜她已經死了,以後沒有誰會為我安排生活里的一切了。”一直說話都是不瘟不火的風隱,突然生氣地大聲說起話來,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張牙舞爪的。
看風隱這樣,寂寒一記眼刀射向風隱說:“和小萌說話,你最大別這麼大聲。”
血冥沒有說話,他也覺得風隱說得太大聲了。
沈萌君倒是沒有生氣,只是用心疼的眼神看著風隱,她知道他現在肯定是很難受,所以才會突然大聲的。
風隱冷笑了一下,然後收斂起臉上的怒氣說:“我不說話就是了。”說完風隱就轉身,一副不想多待的樣子。
“等等,你這個時候去殺了他,他背後的指使者你就找不到了。”那兩個雄性和風隱獸母都沒有仇,所以可能是被誰指使的。
雖然心裡有了猜測,但沈萌君不想告訴風隱,怕他一衝動,會打草驚蛇。
沈萌君出生在現代,對什麼都講求公平,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殺人是不對的,雖然他們都知道殺風隱獸母的雄性是誰。
兩個雄性都和風隱獸母沒仇,另一個雄性跟是話都沒和風隱獸母說過,也就只有牧南懷疑最大,因為他和藍果即將結侶,而藍果是和風隱獸母有仇的。
雖然是知道這一點,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沈萌君覺得他們應該先按兵不動,這有這樣才可以在兇手露出破綻時,將他抓住。
但風隱沒有耐心等下去,所以他沒有聽從沈萌君的建議,快步離開了沈萌君家。
正文 第1254章 是她該死
害他獸母的獸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不管是牧南還是藍果,他都會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們付出代價。
風隱怒沖沖地出去了,沈萌君叫也叫不住。
風隱這麼大一個人,他想去哪裡也沒人能攔得住,因為知道這一點,沈萌君見叫不住他也沒有強拉著他不准他走。
風隱離開後,沈萌君本來想快點查出兇手,但血冥和寂寒卻要她先休息。
忙了一上午,沈萌君其實已經很累,血冥和寂寒怎麼忍心看她再去繼續。
沈萌君有午睡的習慣,不睡覺確實是沒精神,到時錯過了什麼線索,反而是得不償失。
想了想後,沈萌君最終還是上樓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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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萌君午睡時,風隱單獨約牧南到沒有其他獸的小樹林見面。
風隱怎麼說也是族長,雖然牧南很看不起風隱,但還是去赴約。
去小樹林之前,牧南和藍果說了一下,藍果也叫他去見風隱,牧南就去了。
牧南來到小樹林時,風隱已經等候多時,等牧南一到,風隱就從一棵樹後面走出來。
看到面色不好的風隱,牧南沒有一點尊敬地說:“聽說你找我。”
牧南很不服風隱,覺得風隱年紀小又沒本事,族長不應該讓風隱當。
牧南快和藍果結侶了,之前藍果喜歡風隱的事,大家都知道,所以他看風隱就是在看情敵。
看牧南一點尊敬他這個族長的樣子都沒有,風隱更是生氣地說:“我獸母是不是你殺的?”
風隱現在的樣子可真可怕,瞪著牧南的眼神,像是要將牧南的千刀萬剮似的。
風隱這麼直接一問,牧南倒是驚訝了一下,然後想到小樹林裡只有他和風隱,他也不掩飾,直接承認道:“沒錯,是我殺的,她毀了藍果的臉,該死。”
藍果的臉現在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每次看到臉上的傷疤,她就會哭,雖然他不嫌棄藍果,但看藍果這麼痛苦,他還是很憤怒。
聽牧南毫不掩飾自己殺人的事,風隱氣得直接就撲了上去,瞬間就和牧南打了起來。
牧南早就想和風隱打一架了,但一直沒有機會,今天風隱自己先動手,那就不怪他以大欺小了。
兩個雄性赤手空拳就干~上了,一開始就出狠招,風隱是想殺了牧南為自己的獸母報仇,牧南卻想趁機教訓一下風隱,讓風隱知道自己比他強,比他更適合當族長。
兩個雄性的身手都不是蓋的,牧南因為年長於風隱,所以經驗比風隱老道,到風隱也不是吃乾飯的,他每天堅持練習,早就練出了一身的力量。
因為風隱一天也沒有停過的練習,加上天生就比別的同齡還要強了,所以經過幾輪過招後,風隱就占了上風,牧南被他打得到處躲。
風隱不會讓牧南有機會躲,一逮到牧南就出狠手。最後牧南被他打得趴在地上,正當風隱打算一舉踢爆牧南的頭時,藍果帶著不少獸人突然過來。
看風隱把牧南打倒在地,藍果馬上掉眼淚說:“族長為什麼要打牧南,牧南到底做錯了什麼,族長要下這樣的狠手。”
藍果這是擺明說風隱無故打人,而且還下狠手。
正文 第1255章 不服來戰
藍果冤枉人的本事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加上會裝可憐,其他獸人看到這樣的一幕,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瞪一眼在裝可憐的藍果,風隱目光比剛才還要狠了,看著藍果的目光就像是看仇人。
風隱很清楚他獸母的死肯定不只是牧南乾的,想算是牧南自己的主意,也是因為藍果才會下狠手。
一個雄性居然殺雌性,牧南該死,他不會讓這樣的禍害活著。
“牧南殺了我獸母,我不止打他,我還要殺了他。”風隱平時雖然看著很懂分寸,像是一個好說話的雄性,但生起氣來,也是很可怕的。
峽谷里的所有獸人都知道風隱的獸母死了,但一直沒有找到兇手,現在風隱說牧南殺了他獸母,那些獸人以為是風隱自己找到殺母的兇手。
獸人對雌性一向保護,現在知道牧南殺了雌性,那些跟著藍果一起來的獸人,看牧南的眼神馬上變得很不一樣,像是看一個敗類似的。
見自己帶來的獸人站在風隱那邊,藍果有點著急地說:“族長有證據麼?”
藍果認為風隱是沒有證據的,不然也不會偷偷把牧南叫在小樹林來,風隱不過是懷疑罷了。
風隱知道藍果想幹嘛,但他不在乎,就算是這個族長不當,他也要為獸母報仇。
“不需要證據,我知道我獸母是他殺的。”風隱現在一心想報仇,其他的他都不想管。
可他不管不代表別人會和他有一樣的感受,他的獸母被殺了,不是別人的獸母也殺了,所以別的獸人根本不理解他的感受,更不懂她的報仇心切。
之前還一臉憤恨的獸人,知道風隱沒有證據後,馬上就變了臉色,看風隱的眼神充滿不贊同。
藍果趁機又說道:“族長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這樣濫殺無辜,我們還能安心在峽谷里待著麼?”
藍果這是變相地說風隱危險,喜歡濫殺無辜,讓他們很不安。
確實如果族長是一個會亂殺人的雄性的話,作為他的屬下真的會很不安,而且他們中還有幼崽和雌性。
好不容易結侶的雄性,擔心自己是雌性會受傷害,所以站出來阻止風隱道:“族長,你不該殺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