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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進攻肅天大地是不可行的,他還沒有到達山頂就被發現,然後和那些鷹獸打了起來,他一個雄性和好幾個鷹獸對戰,而且還是在懸崖峭壁之上,結果可想而知。
他戰敗了,受傷從山上掉下來,幸好被眼前這個叫血冥的傢伙救了,不然他可能已經死了。
血冥是流浪獸的頭頭,他有自己的地盤,還有一群手下,但他卻從來沒有打劫過其他獸人,這點讓梵影很佩服,也是因為這樣梵影才和血冥來到這裡的。
被血冥救醒不久他就想來找沈萌君,可沒想到來到這裡卻發現有一群獸人在進攻肅天大地,他擔心沈萌君有危險,就想著趁亂上去找沈萌君,但血冥卻死死拉住他不讓他去,現在就成了他們在遠處觀戰。
自己說話卻沒聽梵影回答,血冥轉頭向梵影看去,見他又對著獸皮發呆,血冥搖了搖頭說:“你一天要看幾次那張獸皮,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畫了個雌性麼。”
聽血冥用嫌棄的語氣說沈萌君畫的畫,梵影終於有了反應,他抬頭瞪血冥一眼說:“你一個沒有雌性的流浪獸懂什麼,獸皮上的雌性是我最愛的雌性,我想她自然就看她的畫像。”
現在沈萌君不在身邊,梵影只能睹物思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血冥居然還說風涼話,難怪別人說流浪獸最不解風情了。
被梵影說起自己流浪獸的身份,血冥臉瞬間就黑了,他轉頭瞪著梵影,危險的眼睛已經眯了起來,一副準備干架的樣子。
梵影感覺到了血冥的變化,他把手裡的獸皮系在腰間,無畏的眼神看著血冥,擺出一副準備應戰的樣子。
他們之間不知道打了幾次架了,每次都是不分伯仲,但又忍不住想戰勝對方,可卻每次都平手。
看梵影一副有精力沒處使的樣子,血冥冷酷一笑說:“我不和你打,每次你都是一副不要命的樣子,打傷了你還要浪費我的藥。”
看血冥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梵影也收起戰鬥的準備,回血冥一句:“我也不和你打,我還要省點力氣去救小萌。”
見梵影又望著肅天大地入定,血冥翻了個大白眼說:“你的雌性真的在肅天大地麼?怎麼不見她來找你,她該不會把你忘了吧。”
血冥覺得雌性都是很薄情的,她們配偶很多,少一個兩個她們根本就不在意,梵影說的小萌肯定也是不在意梵影的,不然她為什麼不來找梵影。
聽到血冥詆毀沈萌君的話,梵影不樂意了,他生氣地盯著血冥說:“誰說小萌沒有來找我,她只是沒有找到我,我當時不在山洞裡,但她給我留下了圖,讓我去肅天大地找她,只是我太沒用了,連座山也上不去。”
“你這哪裡是上不去,是別人不讓你上去,不過我有辦法,你想不想聽。”血冥酷酷地睨梵影一眼,問梵影想不想知道上去肅天大地的辦法。
聽見血冥說有辦法,梵影馬上雞凍地衝到血冥的面前問:“什麼辦法?快說。”
梵影太想見沈萌君了,就算是有一點點希望,他也想試試看。
正文 第397章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十二更)
只要一說到關於沈萌君的事,梵影肯定會變得很雞凍,現在也是一樣,血冥早就見怪不怪了。
看梵影一臉著急,血冥依舊擺著酷臉說:“只要等肅天大地的鷹獸下來捕獵,我們抓只鷹獸,不就可以到山上去了。”
梵影一聽眼睛都亮了,這個辦法可以有,雖然很冒險,但只要讓他見到小萌,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一點點的危險算什麼。
知道梵影接受了自己的意見,血冥酷酷地轉身說:“我會派雄性盯著這裡的,現在回去吧。”
血冥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所以打算走了,但梵影卻還不想走,血冥叫他先回去,他都只是揮揮手說:“你先回去吧,我再待一會兒。”
血冥也不管梵影,自己慢慢邁步離開了,反正梵影知道回去的路,想回去他自然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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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影在山下找機會上山,沈萌君在山上等梵影來找她,可距離路澤帶獸人來進攻已經過去三天了,可還是沒有一點關於梵影的消息。
按說鬧這麼大的動靜,整個獸世的獸人可能都知道了,怎麼梵影還不來找她,難道是梵影出事呢?
坐在窩裡,沈萌君對著月亮想著梵影,越想越擔心,然後不停的嘆氣,她自己沒覺得,但睡在外屋的寂寒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不開心麼?怎麼總是嘆氣?
寂寒睜開本來閉上的紅眸看著通往裡屋的門,他很想進去看看沈萌君怎麼了,但又怕沈萌君會生氣,所以只能陪著沈萌君睡不著。
因為晚上沒有睡好,沈萌君睡到快中午才起來的,本來以為寂寒出去了,誰知道從裡屋出來就看見寂寒坐在自己的窩裡忙活著什麼。
沈萌君也沒去管他,自己走到灶台邊找吃的,她肚子餓了。
以為起來這麼晚吃的早冷了,要吃可能需要自己做,沒想到把鍋揭開,鍋里居然有熱騰騰的湯和肉,是之前她做給寂寒吃的,沒想到他現在也會做了。
感激的看寂寒一眼,然後洗臉漱口開始吃,寂寒一直忙著手裡的話,看似沒有發現沈萌君起來了,其實從沈萌君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就聽到了,然後一直聽著沈萌君的動靜。
聽沈萌君開始吃東西時,寂寒才抬頭看她一眼,見她吃著自己燉的肉湯和肉,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小弧度,然後才低頭繼續忙手裡的活。
沈萌君喝了一碗湯又吃了幾塊肉就覺得抱了,然後她洗了自己端的碗,見寂寒還在窩裡忙著,她就好奇的走過去看。
之前離得遠就知道寂寒在縫什麼東西,走近一看沈萌君差點沒跳起來。
這絕對是嚇得,她看見寂寒在縫抹胸,用之前他做的獸皮縫的,之所以能一眼認出來,是因為她看寂寒處理的,他還說是給她做獸皮裙的,可現在怎麼做成抹胸了。
梵影也給她做過抹胸,當時沈萌君都沒有現在這麼尷尬,梵影就是一個很逗的雄性,他做什麼事沈萌君都覺得不奇怪,但寂寒一個如此高冷的傢伙,幫她縫抹胸,那畫面簡直不要太違和了,她都不忍直視。
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寂寒在縫的抹胸搶走,然後紅著臉對寂寒說:“你怎麼能背著我做這種事。”
正文 第398章 不交房租的房客(十三更)
忙著的活被沈萌君搶走,寂寒一臉蒙圈,什麼叫他不能做這樣的事,幫自己喜歡的雌性縫抹胸不是每個雄性都要做的事麼?他看其他雄性也是這樣做的。
沈萌君搶了獸皮就藏到身後,一副不準備再給他的模樣,寂寒臉色冷了冷說:“把獸皮給我。”
他要像其他雄性那樣,為喜歡的雌性做獸皮裙和獸皮抹胸,這是每個雄性都要做的。
沈萌君後退一步,一副死也不把獸皮給寂寒的樣子說:“我自己會縫,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讓寂寒給她縫抹胸,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真是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