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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寒月平淡地點了點頭,“只是讓父皇知道,至於父皇想叫我什麽,都無所謂。”
“呵呵…月兒…”司御天聲音變得有些低沈。
“嗯…”
“月兒…”
“…嗯…”
“父皇的月兒…”
“嗯。”
“…月兒…”司寒月的回應被含在了突然而至的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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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西山經華山之首,曰錢來之山,其上多松,其下多洗石。又西二百八十里,曰章莪之山,無糙木,多瑤碧。所為甚怪。有獸焉,其狀如赤豹,五尾一角,其音如擊石,其名如“猙”。(《山海經.西山經》)
海外自東北陬至西北陬者。無之國在長股東,為人無鍾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山海經.海外北經》)
前文中,光戒與白眉曾經說過寒月的身份,說他是為了平衡天地間的怨氣而來的,千年入世、一世三輪迴。這是寒月在人間的入世的描寫,是實事,但寒月的真正身份還是有些不同的。對於“燭陰”肯定許多人不了解。其實對天道有研究的人因該知道,燭陰是惟有的幾個聖人中的其中一個。但由於供奉的少,因此很多人對三清、對女媧、對佛祖等聖人比較了解,燭陰知道的可能少。其實燭陰在道家來說,是盤古開天之後就出現的大神,與女媧這些聖人可說是齊名的。
天之道,無公無私,而真正的聖人無善無惡,無物無我,連形態都不固定的,萬事他們皆可管,也皆可不管。燭陰本是不該來見寒月的,但後面我會交代清楚寒月也就是猙與燭陰的關係,以及寒月徹底的身世由來,以及他入世的真正原因。
燭陰所說的“歸否”,其實不是我們普通理解中的回天上,終山其實可以理解為超脫於世間各界的一個間界。天界為仙人,但他們還是人,因此有天條一說。但對於聖人、天道來說,萬物存在皆有理。所有的事情都有其存在的道理,就比如說,要滅魔首先要滅佛。所以可以告訴大家,寒月與司御天的感情,不會出現牛郎織女那種被天人阻撓的情況,寒月不屬於他們。
燭陰說:“獰已出世,爾既悟道,須歸於鍾山,此為天道。”這句的意思其實就是,寒月此時已經悟道,也就是說他已經得到了一個提升,不再是原來的境界,所以應該回到鍾山,也就是寒月過去出生的地方。而寒月真正的來歷是稟天地怨氣而生,他既然要回歸鍾山,那就需在出現一個人平衡天地各屆的怨氣,也就是說接替寒月的位置與責任,所以寒月不用再繼續輪迴。
本來寒月的設定我想用欽<丕鳥>(讀pei發二聲):其狀如雕而黑文曰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鵠,見則有大兵,與寒月的身份很相符,但欽<丕鳥>曾因故意殺害葆江,而被黃帝在鍾山之東處死,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不適合。翻閱了《山海經》之後,我覺得猙是最貼切的。而獰,我認為猙獰是一體,因此猙歸去後,獰則出世,不過並無獰的描述,因此獰可說是我杜撰出來的,他的身份就是替代猙,繼續平衡天地怨氣。
而寒月的痛苦,包括他經常發作的痛苦,“爾稟天地怨氣而生,自須承怨氣之苦。”燭陰很好地進行了解釋。他雖已得道,但他是由天地怨氣產生出來的,因此,他雖然不用再承受輪迴之苦,但卻要忍受焚煉之痛,因為,有因必有果,他的來歷是他要承擔各種痛苦的因,而他的痛苦則是承擔怨氣而產生的果。
以上這些,是我寫到這裡,對寒月思考的由來與原因,也是這幾章文的出發點。在最後我還會詳細說明整個的前因後果…也會讓大家更加的明白清楚寒月究竟是什麽。不知道我上面的說明,能不能讓大家理解,讓大家看懂開頭的那段。
有些人可能看不懂開頭的古語,我解釋一下:
歸否:回不回去?
時還未到:時候還沒有到,(現在還不回去)
何為?:為什麽?
獰已出世,爾既悟道,須歸於鍾山,此為天道:獰已經出現了,你既然已經悟出道理(得道),就應該回歸鍾山,這是天道的規定。
此間之世尚需二十載:這一世間,我還需要二十年(才能離開)
爾稟天地怨氣而生,自須承怨氣之苦:你是從天地間怨氣中而產生的,因此要承受這些怨氣帶來的痛苦(永生無法擺脫)
焚煉之痛而已:煉獄焚燒的痛苦而已(沒有什麽)
誘瞳(父子)正文第一二零章
章節字數:2442更新時間:09-09-1607:12
年節來臨,宮中到處充斥著節日的喜慶,紅色的燈籠掛滿枝頭和屋檐下,隱約的鞭炮聲從四處傳來,喧鬧的皇宮中有一處卻異常地安靜。
“月兒…今日的年宴父皇交給夏兒了,今晚你和父皇兩人過這個年如何?”與寒月相對而坐,司御天的言語中帶著滿足,以往每次過年月兒都是單獨過的,年宴結束的時候月兒往往已經睡去,今年是他和月兒第一個單獨過的年。
“嗯。”司寒月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點點頭,這樣就可以了。
“月兒…你現在能吃一些葷腥了,你嘗嘗這個,父皇特地讓人給你做的,一點都不膩的。”司御天屏退了所有服侍的人,親自伺候寒月。
就著父皇的筷子,司寒月開口把一片嫩白的肉片含入口中,停了一會慢慢嚼了起來。看著寒月順利的咽下,司御天又遞過去另一道菜……
不讓父皇再餵自己,司寒月夾了一塊油綠色的菜吃了起來,剛咬下一口就停了下來,然後看向父皇。
“怎麽了?”一直看著寒月的司御天急忙問到。
“難吃。”司寒月微皺起了眉,嘴裡的東西很想吐出來,但天性讓他不願這麽做。
“呵呵…原來月兒不喜歡吃苦瓜啊。”司御天看了看月兒筷子上仍夾著的菜輕笑出聲,月兒不喜歡湯藥的苦味,看來這種苦味也是不喜的。
伸手握住寒月拿筷的手,司御天把那塊苦瓜移到自己的嘴邊,把剩下的苦瓜吃到了自己的肚子裡,又看到寒月嘴裡依舊含著東西,司御天眼神有些深沈。“月兒…嘴裡的吃不下去,就給父皇好了。”
“……”司寒月看著父皇,然後搖搖頭。
“月兒…來,你餵父皇,父皇想吃你嘴裡的那塊。”知道月兒是不願意讓自己吃他含過的東西,司御天放軟了聲音。
靜了一會,司寒月起身走到父皇身邊,把嘴湊了上去,伸舌把嘴裡的苦瓜度到父皇的嘴裡。司御天把那塊苦瓜吃完後,又緩緩靠了過去,“月兒…這東西雖然苦,可吃多了就不覺得苦了,不信你試試。”說完就吻住了寒月的唇。
隨著吻逐漸的加深,司寒月嘗到了父皇口中殘留的苦瓜的味道,還來不及討厭,就被父皇壓倒在地上,討厭的感覺被另一種情感取代。
“嗯…”將近半年未承歡的身體很快熱了起來,司寒月的頭有些暈,主動伸手把父皇拉近,司寒月動手脫起父皇的衣衫。
“月兒…想要麽?”司御天的聲音變得沙啞,眼中充滿了情慾,手探向寒月的身後。
“…嗯…”撫摸上胸膛的冰手顯示了司寒月的渴望。
起身瞬間把寒月橫抱起,司御天向內室走去,把寒月放在床上後,司御天就覆了上去,激烈地吻住了那抹紅唇,並迅速脫去兩人的衣物,他…已經很久沒抱這副身子了,身體的每一處都叫囂著渴望。
吻一直沒有離開那香甜的唇,手卻早已進入了那令自己最為渴望的地方擴充著、抽動著,直到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司御天把已經快要炸開的欲望推進了極為緊窒的地方。
“唔…”在進入的一瞬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多久了…久到快要忘記這種感覺了,久到…恨不得能永遠停在這一刻。
“月兒…呼…疼麽?”司御天停在寒月的體內,他快忍不住了,但月兒的身子已經太久沒有歡愛了,他會傷了他。
“不…”司寒月微抬頭輕舔父皇胸前的紅點,他知道那個地方會讓人舒服。
“哦…月兒…”司御天身體震了一下,緊繃的身體預示著他即將的失控,“父皇…忍不住了…”熱汗順著額角流下。
“為何要忍…”又舔舔父皇的胸口,司寒月淡淡地說到,對於舔這裡會讓父皇產生反應,讓他有繼續舔舐的意願。
“嗯…月兒…今晚你不要睡了…”司御天低頭咬了咬寒月的耳垂,然後放任自己的欲望大力的抽送起來,他知道他應該慢些,但…只要面對這人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瞬間瓦解。
“哈…嗯…”前後兩邊的刺激,讓司寒月動情地喊了出來…這種感覺…多久沒有體會過了……千萬年來,只有這個人會帶給自己這種感覺,“唔…”抱緊身上的人,司寒月用舌感受父皇的身體,間或幾下輕咬,然後得到更為激烈的衝撞與刺激。
“父皇…今夜…我不要睡了…”司寒月輕聲說到,手撫上眼前的印記,他想好好體會這種感覺…
“如你所願…”猛地撤出寒月的身體,接著再一個大力刺入,在寒月“啊!”的一聲大喊中,司御天一次次頂入那暖道的最深處,同時手溫柔又激烈地撫慰寒月那不停哭泣的精緻……
“呃啊!…”司寒月突然高喊一聲,雙手抓緊了父皇的肩膀,接著司御天“唔…”地一震抖動,司寒月感受到體內被注入一股熱流。感受著父皇把自己身上屬於自己的粘液擦拭乾淨,司寒月看著父皇:“父皇…不夠…”是的,這種感覺他還沒有記住,所以…不夠。
抬眼看著眼睛變成墨藍色的寒月,暗紅色的頭髮,黑色的紋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魅惑人心。司御天嘴角挑起:“當然不夠…”丟掉巾帕,司御天仍停留在那蜜道內的欲望開始慢慢抽動,“月兒…你這裡,只有父皇能進入…你…是父皇的。”
“嗯…這裡只是父皇的…”司寒月睜大雙眼,沈聲應到,兩人糾纏的雙手彼此漸漸用力,在甜蜜之極的深吻中,新一次的激情再度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