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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靜觀其變,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的。”司錦霜想了一下開口道。
司寒月沒有說話,只是眼裡的紅暈開始有些蔓延。一旁的司懷恩則肯定地說到:“七哥一定會把那人揪出來的。”
“皇上,玉妃娘娘在外面求見皇上。”李德富輕聲稟報到。
司御天有些不悅,“她來做什麽?”後宮妃子不經傳召怎能私自到御書房。
“回皇上,奴才見玉妃娘娘手上端著湯蠱,可能是來給皇上送補品的。”對於這個目前看來比較得寵的妃子,想更加得到皇上的寵愛,李德富還是非常清楚的,只是……
“補品?”司御天玩味的念叨了一下,然後吩咐道:“讓她進來。”
“是。”李德富對於皇上的決定有些驚訝,急忙回身去傳話。
“臣妾叩見皇上。”玉妃嬌柔地上前行禮,然後說到,“皇上,這段時間皇上為了前陣子的刺客費盡心力,臣妾看著心裡萬分的焦急。臣妾區區一弱女子實在幫不了皇上什麽,所以只能親自為皇上燉一些補身子的湯品,希望皇上在操勞國事的同時切莫忘記聖體的安康。”說完玉妃就把湯品遞給了一旁的李德富。李德富用銀針測過之後,放在了皇上的書桌上。
“嗯,多謝愛妃掛心了,朕一會再喝,你先下去吧。”司御天有些冷淡的說道。
玉妃低下眼,遮住眼中的失望,低低說了聲“是”然後退出了御書房。
看著桌上的東西,司御天嘲諷地笑了笑。自從皇後去世,宮裡的妃子卯著勁地對自己獻殷勤,朝中的大臣也紛紛上奏讓他立後,後來一次早朝上他大發脾氣並直接表明他不會再立後,這才堵住一干人的嘴。然後就是太子之位,由於幾個兒子目前都沒有這個心思所以朝中關於立儲之事並沒有太大反響,但由於這幾年宮裡的妃子都沒人能生下皇子皇女,所以現在誰能生下孩子那誰就真正的母憑子貴了。不過那些女人的如意算盤終歸是一場空,他司御天不會再有孩子了。
讓李德富退下,司御天拿起湯蠱打開蓋子聞了一下,都是些壯陽之物啊。哎,可惜啊小豹子不愛吃葷腥,不然可以和小豹子一起吃,看來得讓人專門給小豹子配點強身健體的藥丸了。想到現在不知再忙什麽的小豹子,司御天開心地吃完了補品,想著晚上得好好疼愛小豹子一番。
“八弟,你最近怎麽了?自從你和七弟回來後我就發現你有些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司錦霜有些擔心地問著臉色有些不好的八弟。自從八弟慢慢堅強之後,他們幾個同八弟也走的比較近,所以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司錦霜有些不放心。
“五哥……”司懷恩坐在椅子上有些失落地開口,“我以前總覺得自己和七哥比起來好差,而且又那麽的軟弱,所以每天都努力練功,希望有一天能真正地站在七哥的身邊。可這次和七哥出去,我才知道自己離七哥是多麽的遠,遠到即使我拼了命地趕也不可能趕上。”說完司懷恩露出難過的苦笑。
“到底發生了何事?”聽了八弟的話,司錦霜面露疑惑。
“五哥,如果有一天七哥不要我了怎麽辦。”司懷恩眼睛發紅的看向五哥,那樣的七哥總有一天會離開的,他就是這麽覺得。
“懷恩?!”司錦霜心裡有些不安,“到底怎麽了?”
“五哥!”司懷恩突然緊緊抓住司錦霜的手,“五哥,七哥他很強很強,強到你我都無法想像的地步。五哥,我有種預感,總有一天七哥會拋開一切的,這世上沒有什麽能留住他。”說完,眼淚就流了下來。
“懷恩??”司錦霜有些不該如何是好。
“五哥,”司懷恩低下頭,“你別問了,你只要知道如果有一天七哥要走,沒有人能攔住他,即使……即使是父皇,也不可能攔住他。”七哥不愛權勢,這樣的人怎可能一輩子困在這裡。司錦霜的臉色有些發白,他知道這次出去一定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
………………………
“看來當初我的預感是對的。”聽完司錦霜的話,司嵐夏冷漠地說道。屋內的其他人都沒有吭聲。
“應該不會吧,七弟這麽多年都呆在宮裡,怎麽可能會突然離開。”司青林不相信地喊道。
“七弟的心思從來就猜不透。”司嵐夏接著說道。
“………那就不要猜了。”司耀日看不出表情地回到,“今天的事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其他的人神色複雜地點了點頭。
“月兒,看來你上次的舉動有些效果,最近宮裡異常的太平。”司御天邊幫寒月擦背邊說到,“看來那人也不笨,知道如果還繼續派人來的話,很可能暴露出來。”
“父皇,既然他們先動手了,我就不可能讓他們全身而退。”對於刺殺的事,他司寒月不會輕易地放手。
放下手中的布巾,司御天拉起寒月,然後往他身上澆上乾淨的水,再把人兒給抱出來拿布巾擦乾後,套上衣袍,司御天打橫把人兒抱進臥房。“月兒,”低頭溫柔地吻著寒月的眼睛,司御天開口說道,“不要擔心,父皇能保護自己,你也不要太過勞累,那些人總會再出手的,到時候我們定能查出究竟是誰。”
“嗯。”司寒月伸手抱住父皇,感受父皇的溫暖。
一個翻身,司御天把寒月放置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拉下寒月的頭,緊緊抱著、吻著。他此刻只想好好吻著自己的寶貝,他的寶貝終於把自己放在了心裡,雖然仍舊不懂情不懂愛,但他不急,對他來說現在這樣已經足夠教他驚喜了。
而司寒月依舊有些笨拙地吻著父皇,伸出自己的舌頭慢慢舔著父皇的唇,舔著父皇的舌。然後在父皇伸出舌後,被動地跟隨父皇的舌舞動。這個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父皇牢牢地鎖在懷裡,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威脅不到自己,他可以安心地躺在這副身體上。離開父皇的唇,司寒月認真地看著父皇,然後低下頭把頭埋在父皇的頸邊,任父皇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手,放任自己安心地睡去。
而在司寒月睡著之後,司御天輕輕轉身,把小豹子擁在懷裡,幫兩人蓋好被子,溫柔地看了熟睡的人兒一會,司御天也慢慢磕上了眼睛。
誘瞳(父子)正文第五十八章
章節字數:3848更新時間:09-09-1606:59
夜幕降臨,普通人家已經準備休息,但京城的某些地方熱鬧依舊。在人來車往的街道中,無人注意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在高低起伏的屋頂上快速飛馳。如履平地般,黑衣人飛快地晃過眾人的視線,越過前方一處處障礙,然後在縱身飛上一處喧囂的閣樓處時突然停了下來,在聽到一些若有若無的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後,黑衣人一躍而下,朝聲響處尋去。
“啊……啊……錢老闆,嗯……不要了,玉竹不行了……”黑衣人從窗fèng處向內看去,只見兩個赤裸的男子正在交歡,而剛才他聽到的聲音就是從下面的男子口中發出的。
“呵呵,這就不行了?大爺我可還不夠呢。”被喚做錢老闆的壯碩男子抓著那名為玉竹的人的細腰幾個猛力的抽動後,把自己的欲望撤了出來。
“呼呼,錢老闆,您真是太厲害了。”玉竹有些嬌喘地說道,然後立刻又被這錢老闆給翻了過去趴在了床上,隨即壯碩男子把身下人的腰抬起後,扶著自己的堅挺再一次的撞了進去。
“啊啊…,嗯嗯嗯……啊啊”玉竹發出了比剛才更加高昂的聲音,床板也發出了不堪重負的響聲。
黑衣人有些疑惑地看著床上兩人不停地變換姿勢進行交合,然後在屋內兩人達到高cháo之後離開了這裡,飛身縱上頂樓朝遠處奔去,黑衣人離去的閣樓門口赫然掛著“相公館”的招牌。
回到月霄殿,不理會玄玉和玄青的詫異,司寒月脫掉夜行衣進到內室,然後隨手關上了門。換上內袍和長褲,司寒月打開暗門走了進去。
“月兒?”看到從暗道走處的人,司御天驚訝地喊道。由於嫌皇宮地方太小,寒月這一個多月來每晚都會到宮外鍛鍊體能和速度,可今日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比往常提前了一個時辰。
看了父皇一眼,寒月走進浴間開始放水,司御天走過去抱住寒月,“月兒?今日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有事。”寒月簡單的回答了父皇的疑問,眉眼則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月兒?”看著這樣的寒月,司御天有些擔心的轉過了懷裡的人,撫上人兒的眉頭,輕聲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這種表情在小豹子的身上可是不多見的。
“父皇,你去改奏摺,我沐浴完後要歡愛。”說完轉過身繼續看浴桶中的水,絲毫沒注意到他說了一句多麽具有震撼性的話。
“月兒?”司御天驚呼出聲,月兒今天怎麽了,他可是從來沒有主動求歡過的,司御天懷疑自己剛才一定是出現了幻聽,他的小豹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父皇?”看著還不出去的父皇,司寒月推了推父皇,然後關掉水,脫下衣袍進到了浴桶里。
看著態度異常堅定的寒月,司御天說不出話來,伸手按了按額頭,轉身離開浴間。他一會得好好問問小豹子出去了一趟到底發生了何事,居然會說出絕對不可能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司御天此時沒有歡喜與幸福,只有疑惑與無奈。
把自己清洗乾淨的司寒月,擦乾身體後赤裸的走出了浴間,在看到父皇還在批改奏摺時皺起了眉頭。大步上前,拿過一本還未批改的奏摺,司寒月拿起一支毛筆就開始寫了起來。
“月兒?”看著一絲不掛的寒月,司御天感到一股熱火從頭直接竄到腹部,無暇顧及司寒月代批奏摺的膽大與放肆,司御天連忙起身拿過一旁的披風給寒月包上,看來小豹子今天是異常的堅持和“急色”。
“刷刷刷”,簡單的把那些奏摺批改完後,司寒月拉起父皇向內室走去,司御天則快走幾步一把抱起寒月,進到內室後把人放在了床上。
“月兒?告訴父皇為何突然想做那件事,你剛才出去遇到什麽了?”把人兒身上的披風抽掉,司御天拉過被子蓋住兩人。
想了一會司寒月緩緩開口,“今天看見兩個人做父皇所說的歡愛。但他們歡愛的時候不是總相對的。”司寒月用他能理解的語言說出心裡的疑問,為何父皇總是面對自己歡愛?他都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姿勢,他想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