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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年紀不大,也就約莫二十五六的樣子,聞言臉上有些掛不住,剛想接口,駱清翔拉了拉他。
駱清翔莫名感受到了來自許南山身上的敵意,仔細一看,發現竟是認得的臉。
「原來是許先生?」駱清翔道。
兩個人差不多大,又都是歌手,都是男的,就難免被歌壇和飯圈拿來比較。
駱清翔小許南山兩歲,父親是上世紀的歌王駱建柏,到現在都還有很多粉絲。母親也是圈內一個頗有名氣的女星,是個名副其實的星二代,起點遠高於許南山。
但他一出道,就被打上「駱建柏的兒子」這個標籤,那些聽駱建柏歌長大的人,也就對他這個兒子格外嚴格,但凡做得不夠好,都會被認為是墮了他父親的威名。
最近駱清翔好像還被狗仔爆出了什麼黑料,睡粉絲什麼的,具體的許南山沒看。
聽到駱清翔的聲音,許南山像是才注意到他似的,懶洋洋地抬起眸來看了一眼,淡淡道:「駱先生?」
許南山的不善表現得太明顯,駱清翔想維持一下表面的和平都覺得尬,因為也就沒跟他太客氣了,點了一下頭,說:「真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除夕,不更,祝大家新年快樂~
第15章 蹭熱度
許南山扯了扯嘴角:「真巧。」
經駱清翔提醒,旁邊兩人也認出來了許南山。那黃毛道:「原來是許先生,我當是誰呢,門神似地站這兒。」
許南山的視線倏然轉向了他,那目光銳利之極,看得黃毛頓時有點慫。
駱清翔推了推他的肩,小聲道:「少說兩句。」
黃毛臉上有些不滿,卻也沒再多說什麼。三個人繞過許南山,走了。
許南山,今天出門應該看看日子的,看起來今天似乎不宜出行。有這三個人出來攪局,許南山連煙也抽不開心了,匆匆掐了,回到自己的包間去。
羅雨石見許南山神色不對,問他:「怎麼了,臭著一張臉?」
司子平問:「剛發生什麼了?」
許南山不知道怎麼跟兩人解釋。他和駱清翔其實沒有太多交集,除了偶爾被拉到一起比較之外,也就是在音樂頒獎典禮上偶爾碰到,以前他對這人除了不屑外,倒也沒有別的厭惡情緒。現在怎麼看駱清翔,都覺得他渾身上下都不順眼。
但駱清翔綠過他這種事又沒法拿出來說。
許南山摸了摸手心剛才被燙紅的位置,搖搖頭:「沒事。」又重新說回了樂生,「如果他確實是彎的,我應該去追嗎?」
司子平:「你真喜歡他?」
喜歡?許南山挑眉,回想著樂生烏黑的眼眸,以及他每一個小動作,心裡大約是喜歡的,唇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道:「我覺得他很可愛,看著他就……很想親近。」
「可愛?」司子平「噗」地笑了出來,「什麼樣的男人能被稱之為可愛啊?等等,」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這個粉絲……多大?不會還未成年吧?」
許南山確實有很多年紀很小的粉絲。
許南山斜了他一眼:「我是那麼禽獸的人?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個即將年滿三十的男人,再禽獸也不能去禍害未成年啊。」
司子平挑眉:「那誰知道呢。」
許南山作勢要敲他,司子平連忙躲開。
羅雨石在中間把兩人隔開,道:「雖然我不懂男人為什麼會可愛,但我看我老婆,確實覺得她挺可愛的。」
「所以,你要是真喜歡,就追吧。」
司子平補充:「追到了別忘了兄弟倆給你支過招。」
許南山:「所以?」
司子平:「所以紅包啊~」
許南山:「……」
吃過飯,羅雨石急著回家陪老婆和兩個月大的孩子,許南山開車送司子平回家。路上,司子平問許南山:「上次你不是說有個人要介紹給我認識麼,誰?」
許南山一邊開車,一邊道:「可惜了,我昨天還問過他,他不想見你。」
司子平不明所以:「為什麼?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麼我的壞話了?」
許南山瞥了司子平一眼:「因為你太醜了,辣眼睛。」
「……」曬黑了一圈的司子平:「要不是你現在在開車,我保證捶死你。」
許南山笑出了聲。
16號到17號兩天,許南山按行程是要拍今年演唱會的宣傳海報,演唱會的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在8月29到31連開三天。現在離演唱會只剩下三個多月,服裝、造型、歌舞排練等都是很耗時間的事情,因此剩下的時間真的不算多了。
19號飛北京,彩排。
20號是商演,表演的曲目許南山是在14和15號準備的,為了應520的景選了兩首情歌。當初寫歌時,想的是他的前任,這回表演時,許南山腦子裡卻想的是樂生。
因為是情歌,不需要過多的舞蹈,給許南山減輕了一點負擔。
同一天,單曲《白鴿》正式發行,與之一同發出來的是和溫潮一起拍的mv。《白鴿》在發行之前,官方早已經透露過這首單曲的主題是同性之愛,因此粉絲們倒也沒有太過驚訝。
作曲是許南山自己,作詞是許南山和司子平,編曲毛成濟,是許南山歌曲的標準配置,無論從流行性還是音樂性來說都是無可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