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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年代農家女》作者:湖塗
文案
重生在了七零年代,麵粉大米還是精細糧。村里還來了一批帶著夢想的知青們。
幹活,不分晝夜,不分晴雨,不分冬夏。
這是個幹勁十足的年代。
二十一世紀長大的左單單覺得,要是沒金手指,她這日子咋過啊。
內容標籤: 穿越時空 勵志人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左單單 ┃ 配角:左家屯眾人、知青 ┃ 其它:
作品簡評:
左單單回到了七四年,這時候的麵粉大米還是精細糧,一年吃不到一頓葷腥。買東西依然需要各種票證。最悲催的是她成為了每天都要下地幹活掙工分的農村姑娘。在這個幹勁十足又缺衣少食的年代,左單單只能利用自己的智慧,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更好。只是沒想到,左家屯突然來了一隻和她棋逢對手的老狐狸。從此展開了鬥智鬥勇,雞飛狗跳的七零年代生活。本文語言樸實,敘述清晰不冗餘,情節跌宕起伏,讓人身臨其境般的看到了七十年代的農村生活。男女主互動十足,鬥智鬥勇情節讓人捧腹大笑。是一篇值得一讀的七零年代小說。
第1章
“要我說,這就是作孽!讓和那家人斷了關係,咋就不斷呢,還讓孩子受這罪!”
左單單是被一道中氣十足的大嗓門給吵醒的。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脹痛的腦袋,果然摸到了腦門上纏著的紗布了。紗布的材質顯得有些粗糙,綁著腦袋上一點兒也不舒服。
果然做人不能太毛躁了,就因為下樓去拿快遞的時候太毛躁了,竟然直接給摔下去了。她想著都還記得摔下去的時候,腦門上那種痛入骨髓的疼痛感。
好在被人發現送醫院來了,要不然肯定要失血過多了。
她心裡正慶幸呢,又聽到身邊傳來抽泣的聲音。
“是媽不好,媽對不起你。”
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語氣又十分的哀傷。聽的讓人心裡怪不舒服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可沒有‘媽’這種生物的存在!
左單單驚的睜大了眼睛,入眼的是一張憔悴布滿風霜的臉。這張臉的主人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個溫柔的人。
甭管溫不溫柔,她完全不認識這人!
最令左單單驚恐的是,這人身後是一張土牆,土牆上面開著一扇小窗戶,用破麻布給半遮著,整個房間裡面的光線,就是從這小半扇窗戶裡面照射進來的。
這一看就不是醫院,就是山旮旯裡面最貧窮的人家,也不過如此吧。
左單單心裡猛的一跳,做夢,她一定是在做夢!
腦中猛的抽抽了兩下,左單單只覺得眼前一黑,又再次陷入黑暗中。
……
三天後
老左家的堂屋裡面,左單單正彎著腰看著牆上貼著的幾張發黃的紙張。
紙張上面記載了許多的人名和數字。
老大 9月1號,下地全天,工分10分、老二9月1號,下地全天,工分10分……三丫9月2日,下地半天,工分3分。
一排排的數字,一直截止到9月5日,也就是今天。
再看看左上角,那個1974的字樣,左單單覺得自己的腦袋又要開始疼了。
自己真的回到一九七四年九月了!
知道自己不是被拐了,而是回到一九七四年的時候,左單單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哭。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雖然無父無母,和奶奶一塊兒在城郊的房子裡長大,可奶奶種了許多的蔬菜水果,不止家裡不愁吃,還能換錢。所以她從小到大日子過的並不差。後來奶奶病逝後,不止給她留下了城郊的院子,還給她在市中心留下了一套房子。在大城市裡面不用為房子發愁,只需要掙錢養活自己,這日子簡直不要太輕鬆了。
她日子過的好好的,老天爺怎麼就把她給弄到七十年代來了……
小時候奶奶可沒少和她講過過去的那些年月的事兒。所以她對七十年代的情況多少也知道一些,雖然這個年月比六十年代要好很多,可和後來的日子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此時總設計師老爺爺還沒搞改革開放,國內從上到下一片物資緊缺。雖然不至於餓死了,可想吃飽肚子,那也是不容易的。
而她所在的這個‘新家庭’更是在某個遠離城市的村落裡面。可想而知,這日子有多苦。
而且因為她的到來,原主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她這糊裡糊塗的還欠了人家一條命,這筆帳也太冤枉了。
“單單還沒好呢,咋就弄成這個樣子了。”
左單單直起腰回過頭來,就看到一個長臉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正是老左家的大兒媳婦徐鳳霞。
“大,大伯娘。”左單單微微彆扭的喊了一句。
徐鳳霞端著一張笑臉,滿臉關切的圍著左單單看了一圈,然後嘴裡嘖嘖道,“咋摔成這樣了,好好的一個大姑娘,這要是摔破相了咋辦?你媽也真是狠心的,讓你去給那家人送東西,這不是害你嗎?”
她邊說著,邊嘆著氣,露出替人不值的樣子。
左單單眉頭跳了跳。
因為繼承了原主所有的記憶,所以大伯娘徐鳳霞說的這事情前因後果她是記得的。
原主左單單的母親李惠以這個時代的說法來說,那是‘萬惡的資產階級份子’。李家原本是省城的,雖然只是那種一般的,可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那時候左單單的父親左大成在省城裡面給人做木工學徒,因緣巧合就看上了左單單的母親李慧。也不知道中間經過什麼事情,反正兩人最後結了婚了。
這事兒還得到了老左家和老李家的全力認可。
老左家從老李家這邊得到了一些物質,老李家又借著和老左家結親,多多少少的洗白了一點家底。
誰知道好景不長,大運動開始之後,形式更加嚴峻了,李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包括李家舅舅都被下放到農場了。老左家也因為和資產階級份子結親受到了牽連,連左單單大伯的生產隊大隊長的位置也被擼了。
左大成是個重情義的人,說什麼也不肯和左單單的母親離婚,甚至偷偷的省下口糧接濟農場裡面勞作的李家人。
這次李家那邊又傳來消息,說是李家老爺子生了病,需要一些藥,李惠得了消息,心急如焚。偏偏左大成被隊裡安排去了農田基建幹活,李惠自己要忙著大包幹的任務,沒辦法,只能安排左單單偷偷的去給農場那邊送藥。
原主送了藥去,回來的路上遇上了一條大狼狗,嚇得她慌不擇路,摔到了水溝里去了。
在左單單的角度來說,這就是一場意外,誰能知道半路上會發生那事兒?就算李惠有責任,那也完全不是徐鳳霞所說的那樣,說李惠這個當母親的害孩子。
所以徐鳳霞這麼說,完全就是想挑撥李惠母女的關係罷了。
左單單笑了笑,“大伯娘,你這說的啥話,我媽還能故意害了我?這一切都是那狗東西不安好心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