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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娥被他纏擾的無法,卻仍憂心忡忡,敬安看了她片刻,問道:“你擔憂小郎跟那何弄佩?”月娥望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說道:“你先放我下來罷。”敬安說道:“這裡甚冷,我怕你凍著,可憐見的,以前都這樣兒?昨夜我過來,差些沒凍死。——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說著就皺眉看向月娥。

    月娥說道:“習慣了,也就捱過來了。”卻又想到他昨晚偷偷過來之事,一時又無語。

    敬安說道:“你別煩心,依我看,那何弄佩雖然有些任性,倒不是什麼壞性之人,雖是女子,卻有些真性情的,而小郎對那何弄佩似也有些意思。”

    月娥憂愁,想到小良臨去抑鬱面孔,幽幽嘆一口氣,說道:“縱然如此又如何,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們門不當戶不對的,自也是養不得金鳳凰。不必提了。”

    敬安看著月娥,嗤地笑了聲,便說道:“什麼金鳳凰銀鳳凰,她也不過是個小小縣官的女兒而已,又高貴到哪裡去了?你別愁,倘若小郎對她有意,那何縣令什麼的,不是問題。”

    月娥看著他,說道:“你想如何?”

    敬安說道:“難得郎情妾意的,這一對小可憐,看著怪叫人心疼的,本侯就起了個成全的心思……想效仿那月老,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月娥聽他說的一本正經,苦笑說道:“你總是這樣,這事情哪裡有如此簡單?罷了,橫豎跟你無關,你不許管。”

    月娥心想,以敬安的性子,倘若貿然插手,還不知會鬧成如何?他這樣跋扈囂張,自說自話一意孤行是慣常有的,倘若同那何知縣一語不合,保不准就把何弄佩搶了來……那時候便熱鬧了,何況小郎的心思尚未弄清,一切靜觀其變再說不提。

    敬安見月娥這樣說,便懶懶地說道;“隨你,不管的話,我也懶得插手,橫豎我只管我們兩個就是了。”

    說著,就低頭下來,說道:“昨日唇上的傷可好了些了,讓我看看。”就低頭輕輕捏著月娥的下巴。

    月娥微微避開,說道:“你別亂來,自是會好的。”

    敬安說道:“我不去碰這傷,便可以罷?”

    月娥剛皺了皺眉,敬安低頭下來,輕輕親吻她的臉頰,嘴角,月娥急伸手推他,敬安捉了她的手,翻身將她壓下,月娥慌張,說道:“侯爺!”

    敬安模模糊糊答應了,說道:“你前日裡……答應,要同我一起,可還記得?”月娥掙扎著避他,一時無法回答。

    敬安親至頸間,望著昨日未曾消退的紅痕,心癢難耐,觸手過去,肌膚水嫩,愛不釋手,便輕輕用指頭摩挲著,說道:“怎不說話,可還記得?”

    昨日是他逼得無法,月娥才答應的,如今只想反悔。

    敬安見她咬牙不語,便伸手探入她的衣襟,說道:“可還記得?”

    月娥慌忙才說道:“記得,你別亂來。”

    敬安目視著她,慢慢說道:“那麼……倘若我叫你跟我回京,你也會跟著罷。”月娥一怔,急忙搖頭。敬安皺眉,說道:“月兒……”

    月娥想了片刻,嘆一口氣,才說道:“侯爺,我好不容易在此安身,小郎很是喜歡他衙門裡的這宗公務,我從來命薄,……活到現在,好日子沒過上幾日……你……你為何總是為難我?”

    敬安說道:“你同我回京,自有更好的日子。”月娥黯然說道:“你不明白。”敬安說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明白。”說罷,便只看著月娥。

    月娥心頭一動,就望著敬安,兩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言。半晌敬安鬆開她手,輕輕抱了她,溫聲說道:“本是不想同你說的,怕你擔憂,只……我不能在此地多留,怕引來禍患……你答應我早些離開,我也放心。——勢必不能留你一個在此的。”

    月娥聽了這話,心底反覆一想,身子一震,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

    敬安說道:“因著上次在紫雲縣那蒙面人之事,我這次行事,十分隱秘,此次出京,也不曾對任何人說起去往何方,就算聖上跟大哥那邊……也只說去北邊,不料,自出京之後,便發現,身後不停有人追蹤上來,雖說我已經留神仔細,也解決掉一些,但那些人竟然鍥而不捨……”

    月娥悚然而驚,急忙起身,說道:“如此小良很是危險?我去叫他回來。”心頭七上八下,怦怦亂跳,敬安急忙將她抱回,說道:“你別急,也別怕,那些人雖追著不舍,但此刻尚不知我走哪條路,又在何方,你放心。”

    月娥只覺不安,伸手按著胸口,說道:“雖然如此,但遲早也是會追來的。”

    敬安說道:“故而我如此擔憂……上次他們以你跟小郎做餌,這一次保不准也會故技重施,所以我想,只有你同小郎在我身旁,才最為安全。”

    月娥想了一番,便看向敬安,說道:“說來說去,這些人卻是沖你來的。”敬安說道:“可以如此說。”月娥惱怒,伸手打他,說道:“我們好端端在此,誰叫你來的?這下如何是好?”一顆心也沉了下去。

    敬安說道:“我早一步,晚一步,都是要來的,這個卻不用說。”

    敬安握了月娥的手,又說道:“我將這些同你說開了,你自己也好好地想想。”

    如此,整個上午,敬安便纏了月娥,別處不去,只在家中流連。月娥無法,她去何處,敬安就跟去何處,粘的死緊。

    終於到了下午,敬安卻又換了衣物,穿戴整齊,月娥見他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兒,很是疑惑,敬安說道:“月兒,我出外一趟,你在家中等我。”月娥說道:“我想去鋪子。”敬安說道:“不許。”當下便叫了兩個可靠近侍,命他們守在家中。

    當下敬安便出了門,月娥也不知他去哪裡,做些什麼,又想到自己處境,這一時刻,就好似吊桶在井中央,——不上不下。真不知要如何了局。

    到了傍晚時分,敬安卻回來,面紅紅,身帶一絲酒氣,叫月娥意外的是,小良竟是同敬安一同回來的。

    月娥來不及多問,那邊小良低頭吶吶說道:“姐姐,我不吃飯了。……嗯……侯爺有些醉了……姐姐你照料些兒。”說著,就急忙回頭,鑽到自己房內去。

    月娥很是驚詫,覺得十分反常,叫著小良,趕緊要追過去,冷不防敬安伸手,將月娥的手腕握住,說道:“月兒,別走。”

    月娥被他拉住,只好回頭,望著敬安說道:“你為何會同小良一起回來?”

    敬安笑了笑,說道:“想知曉,便扶我進房,細細說給你。”

    月娥哪裡會上當,敬安卻又正色說道:“此事關乎重大……小郎不敢同你說,只叫我出面,嘿嘿,你聽是不聽?”

    說著,便起身,握著月娥的手,向裡間而去。月娥心頭又好奇,看看小郎房門緊閉,只得跟敬安進了房。

    敬安將外頭的狐裘一脫,領子扯了扯,說道:“有些熱。”月娥見他帶三分酒氣,心頭只叫不好,問道:“到底是何事,你還不快說?”

    敬安說道:“哦……是了,這件事是……”聲音壓低,嘀嘀咕咕,不知說了句什麼。月娥問道:“你說什麼?”敬安說道:“是小郎他想……”又含含糊糊,聽不真切。

    月娥急了,上前推了他一下,說道:“你大聲些說!”

    卻不料敬安低低笑了一聲,一起身便將月娥抱住,順順利利,壓在床上,笑道:“大聲了怕小郎羞愧。”月娥又氣又急,說道:“放手!你這人真是絲毫沒正經,到底是什麼?休要同我故弄玄虛。”一邊欲起身。

    敬安臉紅如桃花,又得了三分酒力,見月娥掙扎不休,就有些按捺不住,說道:“要什么正經,小郎都知道我同你……嘿嘿……總之,我替你解決了一樁大事,你總該謝謝我的。”

    說著,就去解月娥的衣裳。

    月娥的心怦怦亂跳,不知敬安所指何事,趕緊捉住他的手,說道:“你說明白,到底是何事?”敬安說道:“你成全我一回,我就說給你知。”月娥氣道:“你不說,我自問小郎。”敬安壓得人牢牢地,說道:“你問他也無用,他求我說給你知的。自己怎又會說?……呵呵,你們姐弟,倒是有一宗相似……如此怕羞。”

    敬安嘴裡說著,手上亦不閒,便將月娥的衣裳解開,說道:“好月兒……想得我要瘋了,你就疼惜我一番,唔……”埋首在月娥懷中,隔著衣裳,亂亂地蹭。身下亦頗不安分。

    月娥被他說了半截,將胃口吊的高高的,哪裡會有心思任憑他亂來,百忙中,只說道:“謝敬安,你曾答應我,不跟我用強的。”

    敬安停了停動作,想了片刻,苦惱說道:“我說別的話,你聽了就忘,只如沒聽到,這話你卻記得牢。”

    月娥說道:“你答應過的……你是大將軍……堂堂侯爺,雲天謝府什麼的二公子,一言九鼎。”

    敬安很是不悅,咬了咬牙,半晌說道:“提那些做什麼?不過……如此甚好,既然你提了,我也要說一說……我答應你不用強,你也答應我不相離,既如此,我要回京,你自是要跟從的,是也不是?倘若你說一個是,我便不用強,倘若你說一個不是……嘿嘿……”臉上笑的好不邪氣,手上用力,就在月娥腰間摸了一把。

    姻緣定軍中博前程

    只因敬安做成了一件心頭事,歡喜之下吃了幾分酒,如今用言語賺住了月娥,見她發怔不語,便一頭過去,上下其手,肆意輕薄。

    月娥氣喘吁吁掙扎了片刻,終究抵不住他,只說道:“你且住,你先同我說,你今日究竟做了什麼?”

    敬安湊在她身邊,抱著這雪玉般的人兒,早就意亂神迷,哪裡知道回答什麼,月娥見他一力往身上貼,少不得手腳並用,拼力將他推開。

    敬安見她掙扎的厲害,才得三分清醒回歸,便說道:“月兒,你可知我今日所見是何人?”

    月娥縮成一團,向後偷偷地退,敬安察覺,將人擒過來,牢牢擁在懷裡頭,低頭去親吻她略微赤-裸的肩頭。

    月娥慌忙說道:“你只管說就是了,我大門不出,怎知你去見何人?”

    敬安半眯著眼睛,不停親吻她的耳垂,臉頰,手上亦輕輕動作,只覺所觸每一寸肌膚,都叫人愛不釋手。便心蕩神馳,斷續說道:“好教你明白,……我先去見的是這平川州的守將關牧之,昔日他為京官之時,同我甚是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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