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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既為江水擔驚受怕,又激動地不能自已,活的明朅長老啊!佛宗上下的神話啊!今天讓他碰見了!下一刊八卦小傳單又有事情可以搞了!
江水規規矩矩地在峰頂打坐了好幾天,為了防止他在偷偷跑下鎮魔峰,明朅把江水打坐的位置放到了自己的身邊。
江水的日常變成了打坐——偷偷看明朅——再打坐——想八卦小傳單的標題——再偷偷看明朅。
經過長達一個月的日夜觀察,江水發現,明朅長老長得還真好看,劍眉星目,面如冠玉,靜如修竹,動如驚雷。
“若非宋玉牆邊過,定是潘安車上來”大概說的就是這種長相。
“宋玉和潘安是誰?”明朅突然睜開眼問江水。
江水趕緊捂嘴,糟糕,一不小心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
江水眼珠子一轉,諂媚道:“宋玉和潘安都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但我覺得師尊比他們更好看。”
明朅不答話,又合上了雙眼。
江水覺得自己討了個沒趣,於是也閉上眼睛繼續打坐。
只是江水不知道,在他說完那句話後,明朅的心,就一直沒能平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陳安:搞事情!我們要搞事情!
事情:你們為什麼要搞我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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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了,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昨天和前天去做社會實踐了,沒來得及更新。學校指定地點,給孩子們送一些學習用品,因為學習用品的錢和來回的車費都要我們自己出,而輔導班的工資還沒給我(因為年後還要去輔導班幫忙),所以窩就去發了幾天傳單,掙的錢都付車費和買東西了_(:з」∠)_
還有 三球(點擊、評論,還有收藏)_(:з」∠)_
第7章 第七章
那天天氣晴朗,百里無雲,江水打坐累了,又不敢再偷瞄明朅,於是只好抬頭看天。
鎮魔峰是整個佛//宗最高的地方,視野也最開闊,江水看著周圍鳥語花香,忍不住詩興大發:藍天啊,你真藍;白雲啊,你真白;太陽啊,你……怎麼變成兩個?
江水揉揉眼睛,再睜眼去看,原來不是太陽變成了兩個,而是有人映著太陽的光輝從前面走來,光亮的腦袋在太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鋥光瓦亮。
江水忍不住設想,按照小說中的套路,踏著日光或者月光而來的,不是白衣飄飄的豪傑大俠,就是風流倜儻的貴族公子,而且一定要帶著長劍或者摺扇,這都是裝x的利器。
而在佛//宗,這是不可能的。佛//宗前十的高手中,估計只有他師傅明朅是有頭髮的。
等那個鋥光的腦袋走近後,江水才看清來者是誰。
那是執法堂的明淨長老。江水下意識地一抖。
在佛宗,有公認的兩位不能惹的長老,一個是明朅,另一個就是明淨。
明淨長老掌管執//法堂,總是穿一身灰jia sha,手持水火棍,橫眉立目,不怒自威。而執//法堂,顧名思義,乃是審/訊和關押作惡之徒的地方。
雖然佛/宗走得是相親相愛普度眾生的路子,但難保不會有人違規作惡,這時候就需要執//法堂出馬,將那些作惡之徒審/訊收押。
據說無論多麼不順利的審訊,只要明淨長老往那一站,水火棍一擺,再窮凶極惡的歹人也得嚇得瑟瑟發抖立馬招//供。
江水看著明淨長老發光的腦袋越走越近,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但還未等江水將“明淨長老”四個字喊出口,明朅卻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師兄。”明朅道。
明淨長老走近後,二話不說,提起水火棍就往江水頭上劈去。
明朅眼神一凌,抬手截住。
江水看著離自己腦袋不過半尺的水火棍,嚇得臉都白了。
明朅抓住水火棍,反手一推,把明淨長老逼得退後一步,只能將水火棍杵在地上,才堪堪穩住身體。
明朅面上一片陰沉:“師兄這是做何?”
“哼。”明淨長老抬起水火棍指向江水,“你的這個徒弟,竟然將內門的功法私自散發到外門!而且傳得到處都是,弄得外門雞犬不寧!我這是在替你教訓徒弟!”
明朅扭頭看向江水,灰色的眼睛裡映著江水的影子:“確有此事?”
江水的心“咯噔”一聲沉下去。
當時在寫傳單的時候,江水將獎品設定為“踏月流雲”。當然他知道內門功法嚴禁外傳,於是就將“踏月流雲”改名為輕功,刪減了其中的幾個重要的步驟,重新修改整理,以踏月流云為原型,創造出威力遜於其的功法。
舉個簡單的例子,踏月流雲能讓人登上千丈高的鎮魔峰,而輕功最多只能讓人上樹而已。
明朅上前一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將江水擋在身後:“不知師兄能否給我看一下證據,如果確有此事,我絕不會輕饒他。”
明淨長老氣哼哼地將手中的棍子收起來,隔著明朅瞪了江水一眼,道:“你盡護著他!跟我下鎮魔峰看看,這外門都亂成了什麼樣子!”
明朅看了江水一眼,帶著他隨明淨長老下了鎮魔峰,一同到了外門。
推開外門的院子門,入眼是蔥蔥的綠樹。
這綠樹是外門一景,長得奇高。據說當時佛/宗才剛剛建立,一位外門弟子用一年的時間將外門種了一圈的樹苗,通過這種方式磨鍊自己心智,成功進入了內門。
而現在這些樹的枝幹上,蹲滿了晃晃悠悠膽戰心驚的外門弟子。
樹下面不停有人搭上梯子,登到樹上,將不會爬樹的外門弟子扶下梯子。
明淨長老將那邊忙碌的場景指給江水看:“小子,你敢說這事你沒參與?”
江水欲哭無淚,陳安啊,你到底有沒有看懂我留給你的小傳單拯救計劃啊!
作者有話要說:噢~~~~~噢來噢來噢~~~~~~~
第8章 第八章
借了錢就得還,做錯事就得罰,這麼簡單的道理江水還是懂的。所以蹲在審訊房裡的江水毫不意外地看見了陳安。
陳安蹲在他旁邊的審訊室里,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連江水被押進來都沒看見。
直到江水敲了敲審訊室窗戶上的鐵欄杆,陳安才扭頭發現了江水。
陳安猛地朝江水撲過來:“江水!”然後毫不意外地被兩間審訊室之間的陣法彈了回去,彈到堆放在牆角的一堆稻草上,稻稈掛了滿身,好不淒涼。
陳安的眼淚“嘩”地一下就下來了:“對不起,江水,是我連累了你……”
江水隔著陣法虛虛地摸了摸陳安的頭,安慰他:“乖乖,男子漢大丈夫咱不哭,常哭會長不高的……”
陳安哭得直打嗝:“江水…嗝…你…你騙人……”
江水睜大眼:“怎麼可能!我爸爸媽媽都告訴過我,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哭了就會長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