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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兒,朕忍不住了。”
湛煊扶著早已堅硬如鐵的龍根,抵向她的花幽之處,湛蓮知道有事兒將發生,她抓緊了被子,緊閉了雙眼。
“會痛上一痛,你忍一忍。”
湛煊一面柔聲說著,一面將自己的碩大緩緩推入。
可憐那從未探訪的花徑哪裡容得下那般侵入,湛蓮頓時痛得白了一張臉,猛地搖頭推拒。
湛煊知道湛蓮最是怕痛,又愛耍賴,此回不一鼓作氣,下回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他一咬牙,扶著她的腿兒便用力擠入。
湛蓮尖叫出聲,似是想將侵入物擠出去,又似想減輕疼痛,她翹著臀兒不停亂扭。
湛煊終於完全得到了魂縈夢繞的寶貝兒,本就激盪難以自持,況且那花徑緊窒如同仙境,蓮花兒還七扭八扭,湛煊自覺不妙,急忙想安撫淚人兒,誰知她還變本加厲,他一時不察,竟就……
湛蓮感受到體內異變,停下來也不鬧騰了,只睜著一對可憐兮兮的水眸看著他,“三哥哥,好了麼……”
她雖這樣問,但已篤定這便是禮成了。因為那畫冊上,全是男子把怪東西插進婦人體內便好了。她今日才知,那怪東西竟那般堅硬難受,難怪畫上婦人個個蹙眉,表情古怪……
不怪湛蓮有這想法,因那畫冊上都是不、會、動、的!
湛煊想死的心都有了。有心想在心肝兒身上一展雄風,叫她再看不上別的男子,豈料竟一泄千里,還未開始便完了……恥辱,天大的恥辱。況且竟還發生在他與蓮花兒的初次上,這叫他顏面何存?這寶貝兒還問他好了麼,他竟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好與沒好,他的男兒氣概,都碎成了灰燼……
湛煊打擊太大,頹唐地倒在湛蓮身側,裝死不肯露臉。
誰知嬌人兒還火上澆油,“既然好了,三哥哥就快出來罷,我疼得厲害,下回再不來了。”原來竟就這事兒。不過爾爾。湛蓮莫名有些失望。
湛煊直想找塊豆腐將自己撞死,他腆著厚臉皮才強笑道:“蓮花兒,這其實……裡頭有它的妙處。咱們再來……”
“有什麼妙處,除了疼還是疼,三哥哥以後再做這事兒,我就再不讓你親了。”湛蓮吸吸鼻子,自己慢慢退開。
她低頭一看,立刻又羞又驚地喊道:“我流血了!”
湛煊聞言翻身坐起,忙安撫道:“蓮花兒別擔心,處女落紅總是有的。”
湛蓮自是聽過落紅一說,原來不知這紅是從哪兒來,今日親身體會,才知……湛蓮不免紅了臉,“三哥哥快穿上衣裳,回宮去罷。”
湛煊壓根未能紓解,又被湛蓮誤會如斯,直想再來一場扳回顏面,只是體諒她初次承歡,身子又嬌,便只能啞巴吃黃連,悻悻然打消了念頭。
湛煊叫了人進來服侍,湛蓮卻因羞赧一刻也不讓他多待,湛煊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出了內室,迎上順安不可思議的眼神,“陛下,您這是……”這麼快就完事兒了?
“閉嘴!”湛煊眼刀子狠狠刮向他。
順安立刻識趣地閉了嘴。
湛煊大步出了正堂,走下庭院,一腳踢斷了一棵桂花樹。
臉色陰鬱的皇帝回了宮廷,乾坤宮的奴才見主子臉色極為不豫,順安公公也唯唯喏喏,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主子。
湛煊板著臉更衣沐浴,低頭看沾上了血跡的某處,臉色緩緩由陰轉晴,繼而唇角上揚,開懷大笑。
他的寶貝蓮花兒,終於是他一人的了!
順安在外頭聽到笑聲,卻是不解,那般快就完事兒了,陛下還笑得出來,莫非……瘋了不成?
第72章
隔日,明德帝被一群主和親的大臣堵在泰來齋,七嘴八舌地請他三思深思,他只如秋風拂耳,心不在焉地頻頻向外張望。
彼時外頭傳來動靜,順安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湛煊便知蓮花兒定是進了西殿了,不耐煩地就想打發人走。
誰知這些個臣子都是些頑固的,又將他拖了好一會兒,皇帝這才忍無可忍地道:“朕意已定,再多言者立斬。”
大臣們這才消停了,湛煊迫不及待扔了裝模作樣的硃筆,三步並兩步就往西殿走,順安在後頭喊也喊不住。
止不住上揚唇角的湛煊跨入西殿,還沒站穩就揮手讓宮婢退下,目光直直鎖向坐在軟榻上的湛蓮。
湛蓮今日梳著梅雲髻,斜插著一根玉簪,身著一襲連身月白緞裙,繫著銀白鑲金邊腰帶,外披月白繡暗雲紋大袖袍,瑩白的臉頰飄著緋紅,加之那艷若桃花的絳唇,真真美得令人無法移目。
怎地只隔了一夜,他蓮花兒又變美了?湛煊的眼神黯沉下來。
湛蓮見三哥哥來了,破天荒地有些害臊,低頭不去看他。
湛煊沉沉笑出聲來,上前挑起她的下巴,躬身就親了上去。湛蓮嚇了一跳,不忘這裡可是書房,她雙手推拒,身子往後傾想逃開。湛煊傾身不停地追啄著她的唇瓣,一個後仰一個前傾,二人不知不覺中交纏間倒入榻中。湛蓮頭上的玉簪掉了,卻無人去管,湛煊捧著她的臉兒不停吮吸她嬌艷欲滴的唇瓣,厚實的大舌探進她的口中橫行霸道,迫使那香嫩的小舌不停地與之交纏,湛蓮皺眉嗚咽,舌根都痛了還不見哥哥停下,奇怪又舒服的感覺又爬上全身,她既想放任三哥哥一直親她,又想馬上叫他停下。
湛煊貪得無厭地舔了又舔,親了又親,直想在這兒就辦了她,但昨夜那不可磨滅的陰影叫他找回了些理性,他與蓮花兒的第二回 定要花前月下,令她□□,叫她徹底遺忘了初夜的……失策。
湛煊好容易停了下來,還意猶未盡地舔著她溢出的甜津,輕喘著氣道:“蓮花兒,你且等一等,朕先騰出皇后之位,便立即迎你進宮。”
湛蓮原是氣喘吁吁眼兒迷離,聞言說道:“三哥哥扶我起來,我有事兒與你講。”
湛煊總算能毫無顧忌地親吻心肝兒,見她媚眼如絲,一陣動情又俯首猛親,整個西殿全是那羞人的嘖嘖交纏聲,湛蓮難耐地扭了身子,湛煊自知再不停下便煞不住時,他才猛地起身,一把將她雙臂抬起,湛蓮身子軟綿綿的,好容易扶著椅扶才不至癱下。
湛煊灌了兩口茶消火,又倒了一杯茶餵湛蓮,湛蓮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乾淨,這才發現自己頭髮亂了,簪子掉了,口脂也被吃乾淨了。
她含羞帶臊地嗔了哥哥一句,拿來銅鏡,自發理了鬢容,重插了玉簪,拿了口脂正欲塗抹,坐於她對面看她梳妝的湛煊卻伸手拿過。
三哥哥為她抹唇也不是頭一回了,湛蓮挑眼看他,也不說話,只微啟紅唇等他為她著妝。
誰知湛煊這回並不拿口脂管兒為她抹唇,而是以拇指挑了一層脂膏,伸手便往她嘴兒上按去。
那粗礪的指腹在下唇來回摩娑,竟與親嘴兒一樣羞人,湛蓮好容易淡去的紅潮又飄上雙頰,她難為情雙手讓捉住他使壞的大手,嬌嗔喊道:“三哥哥……”只是那被親吻過後的聲音軟綿綿的,不似嗔怪反似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