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我舒一口氣，抹了把汗，這真是件辛苦的工作。
把他放在床上，讓他自己穿衣服，這次他倒是乖乖的了。抱著打理好的香兒回到前院，我繼續看診，他在我背後玩昨天上街買給他的風車。
別人都以為他是我的小寵，因為看我無論在那裡都帶著他，並且疼愛非常。剛在她們看著我抱著頭髮還濕著的香兒出來，都曖昧的看著我，肯定以為我剛才和香兒去ooxx去了。我無奈？我看起來就那麼急色？看診看了一半就跑去ooxx不過對這些我都不予解釋，他們認為香兒是我的小寵也不是完全不對。我已經和藍兒商量過了，反正要把香兒留在身邊照顧一輩子，就在和藍兒成親以後，給香兒一個名分。這樣有什麼事也比較名正言順。反正在別人眼裡，他本來就是了。
幾天後，南宮家的人已經來了，這時候我對南宮家已經沒有什麼好感了。能教育出這樣沒有教養的小少爺，我對南宮家其他人也沒有什麼興趣結識了。我吩咐老張，讓她們直接把南宮燕接走，我就不見了。
一會兒，老張來回話，說是來接的事南宮家的家主南宮翎，無論如何想見我一下。家主麼？見就見吧。
沒有料到南宮翎竟然是比二姐還要貌美的一個年輕女子，不過和二姐的風流多情不同，她有點冷意。表情也是淡淡的。一見我出來，就向我拱手道：“我已經問了默事情的始末，舍弟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幸好沒有傷到人。家父對舍弟一直寵溺過度，這回帶回家一定嚴加管教。”
“反正沒有傷到人，我就不計較了”，我淡淡的說，看來這南宮翎人還不錯，並不偏私。
“舍弟在這裡打攪多日，我也沒有什麼好表示的，就帶了些北方的小玩意，希望晴安大夫笑納。”南宮翎不愧是南宮家的家主，說話辦事真實圓滑周到。不過這樣也夠累的。
“表示就不必了，我什麼都不缺”，我擺擺手。“默，現在我再問你一次，是要回去還是留下來？”
默沉默了一下，“留下”，簡單的兩個字。好！我在心裡說。我轉過頭對南宮翎說，“表示就不必了，默的賣身契我已經買下來了，我希望以後南宮家不再追究。”
“這個自然，這些小禮物也請您笑納，現在我還要安排人送舍弟回去，就不久留了。我會在江南待一段時間，下次再來拜訪晴安大夫。告辭。”
既然她這麼堅持，我就收下好了，也可以算是被那個南宮燕煩的頭痛的精神補償費。“慢走。老張，替我送客。”
察看箱子裡原來是人參鹿茸這些東西，還不錯，可以入藥，我就笑納了……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除了做什麼都多了一個默以外，一切都是照舊。有了默的照應，我比以前輕鬆了些。他們兩個一個自顧自的玩，一個默默在旁邊陪伴，倒也說不出的融洽。
一天早上我正要起床，就聽到香兒在房間裡抽噎，一邊叫著，“姐姐，姐姐”。我忙跑過去，香兒坐在床上，看見我，“香兒病了”，我連忙摸他的額頭，又把他的脈搏，沒什麼問題啊。
“這裡，這裡”，香兒指著褲襠處，“不舒服……”，他的小褲襠搭起了小帳篷，原來小香兒終於“成熟”了啊。開始勃起了。我記得在現代一些療養院裡，他們對這種智障的少年都是做絕育手術，讓他們不再有欲望。我不會對香兒做那麼殘忍的事。可是香兒的欲望怎麼辦呢？我抱著香兒，安慰他說：“沒關係的，等一會兒就好了”。
“難受！”，說著還把小褲子脫掉了。咳咳……現在該怎麼辦？香兒白玉般的小嫩芽在空氣微微挺立著，還抖啊抖的，有點可憐兮兮的感覺。
天啊，為什麼我一個身心健康的少女要面對這些事啊……
香兒伸手摸摸他的小芽芽，臉上透出一點舒服的表情，於是又去摸摸。而我，就在一邊看著我懷裡的小小少年自慰似的動作。
香兒的小手上動下動，足有小半個時辰，可能是技巧不夠，就是無法she精，急得眼淚又出來了。還一邊哼哼，“姐姐，姐姐……”
不能忍了，我把香兒抱在懷裡，接手他的小嫩芽，另一隻手沿著他的大腿內側，小肚腩，腰一路慢慢的撫摸他，最後停在粉紅色的小茱萸那裡。小香兒並不懂什麼是矜持，覺得舒服就不由得大聲呻吟起來，叫得我心猿意馬，手上的動作加快。
過了一會兒，小香兒尖聲驚叫一聲，she精了。軟倒在我懷裡喘著粗氣，紅紅的嘴唇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使得他的小嘴看起來鮮嫩欲滴。胸前的粉色小茱萸被我揉搓的現在還微微的挺立在空氣中。
我檢查他手臂上關於貞操的那顆守宮砂，果然，沒有了。
這裡的男子連自慰也不可以麼？我把香兒下身擦乾淨，用被子包起來，等著他回過神來。然後拿了乾淨的衣服，一件件幫他穿起來。然後又用被子包起來，抱在懷裡。我這樣就算奪取了香兒的貞操嗎？
一會兒香兒竟然在我的胸口睡著了，還是累了啊，我放下他，蓋好被子，默默離去。
心裡不是不沉重的，我站在門口望著遠處的竹林。我來到這個女尊的世界，接受了這個世界的一切法則。可是，就感情來說，卻不是完全能接受。
想到藍兒有一點心疼，我知道剛才我雖然沒有做到最後，我卻的確是產生欲望了。我對這個我一直照顧的小人兒產生欲望了，腦海中掠過剛才香兒動情時候的表情，還有那白玉一般的身子。
這也是一種背叛。
我吩咐在一旁守著我的默，“等香兒起來，你照顧他吃飯。”
我照舊去前院看診，只是心情特別沉重，弄得醫館裡的氣壓也特別低。
然後中午我照舊和他們吃飯，哄香兒午睡。也許香兒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舒服罷了。我也只是幫他解決欲望，只是這樣，是嗎？
幾天後的一天晚上，香兒又纏著我給他洗澡，在我沒注意的時候，香兒的小玉精又挺立起來了，香兒又用雙手包著。
我覺得有些疲倦了。
“香兒，以後有別人在不可以這麼做，知道嗎？”，我也不知道他能聽懂多少，雙眼迷茫的望著我。
我在桶邊望著他，並不動手。香兒看我並不像上次那樣幫他，著急的叫我，“姐姐，姐姐……”，我硬著心腸問他，“香兒要什麼”
“要姐姐……姐姐……”
“要姐姐做什麼？”
“幫香兒……難受……幫香兒……”
“為什麼要姐姐……”
“姐姐……姐姐……”香兒見我只是問他，卻不動手，開始哭起來。
我嘆了一口氣，把他抱出來，擦乾，又用被子包子來。
溫柔的問他“香兒喜歡姐姐嗎？”
“喜歡……”
“香兒要和姐姐在一起麼？”
“香兒和姐姐在一起”，我的香兒好像變聰明了些呢，我說的話他都明白。
“香兒只要姐姐嗎？這裡，這裡，這裡”，我的手一路從香兒的胸口一路點下去，“只給姐姐一個人看嗎？”
“香兒給姐姐……嗚嗚……”香兒繼續哭。
“不要哭，這裡，這裡，這裡，給不給別人？”
“別人？”香兒疑惑的問著我。
“對，除了姐姐以外的別人，給不給別人？”
“給姐姐……”
“給不給別人？”我堅持問道。
“不給別人……哇……”香兒在我難得的嚴肅表情下終於放聲大哭。
不論香兒到底明不明白我們剛才說的事，我都已經得到答案了。
“乖香兒，不哭，不哭，姐姐親……”我吻著香兒的額頭，又吻上香兒的嘴巴。香兒終於停止了哭泣，微張著嘴巴承受著我的吻。我離開香兒的嘴巴，含住香兒圓潤的耳朵，然後沿著他細嫩的脖子，一路吻到他胸口的粉紅小點。香兒舒服的發出幼貓一般的聲音。
我的唇來到他的肚臍，反覆舔吻那裡。香兒的小肚腩一顫一顫的，好可愛。香兒的小青芽已經直直的挺立在空氣中，前端還分泌出一點淚液。已經這麼激動了麼？我對著香兒的小青芽緩緩坐下去，嗯，不痛。看來這裡的女子沒有初夜的問題。我把香兒抱在懷裡，吻著他的唇，勾引著他的小舌頭。緩緩的動著身體，小臉上都是又享受又迷離的表情……
。……
嗯……我不得不說，小香兒的持久力還是非常不錯的……
事後我抱著香兒，讓他在我的臂彎里沉睡。
既然已經發生的事，就不能裝作沒發生。已經產生了的感情，我也不會不承認。我卑劣的想要把他們都擁在懷裡。不論是我懷裡的這一個，還是遠方的藍兒，我都愛，也都要。
我終於還是走出了這一步。
。……
第21章朋友
早晨我先醒來，看著懷裡的香兒，回想著昨晚的過程。應該讓香兒很快樂吧。在那之前，我逼問香兒那些問題的時候，他似乎聽懂了。語言組織的也比平常要好些。是不是我稍微逼一逼他，就能讓他往前走幾步，比原來更進步一些呢？有可能啊，孩子也是要教的。試試看吧，要是他實在排斥，就算了。反正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他，這樣童稚可愛的香兒我也很喜歡。
香兒睫毛動了動，漸漸醒了，睜開迷濛的眼睛，“姐姐……”。
我把香兒橫抱在懷裡，用額頭去頂香兒圓圓的腦袋，“這是香兒圓圓的腦袋”，又去親香兒的脖子，“這是香兒細細的脖子”，香兒在我懷裡開始咯咯的笑，親親香兒滾圓的肩膀，“這是香兒圓圓的小肩膀”，
又松松咬幾口香兒軟軟的藕臂，“這是香兒圓圓的胳膊”，香兒癢的在我懷裡直抖，又在香兒的小手掌上咬一口，“這是香兒白白嫩嫩的手掌”，又把香兒的四個手指含在嘴裡，“姐姐把香兒的小胖手指吃了”，香兒“咦”了一聲，吃驚的望著我，似乎在考慮我會不會把他的手吃掉。
我繼續把香兒的小手含在嘴裡，還作出吧唧吧唧吃得很香的樣子。香兒苦惱的望著我，不知道是在擔心他的小手，還是在考慮要怎麼說服我放過他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