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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我會被弄死的!
“啊!你放開啊!”
“彆扭什麼,還沒開動呢,光用手就這樣,等會還不折騰死。”
“嗚……”
“你先別動…呃,等我,適應一下…”
他軟軟地趴在我身上,發間是洗浴後的清香。外面的雨還在下,越來越大,聲音嘈雜地充滿了整個天地,而我的懷中有他。
我一翻身將他壓在下面。
他似乎狠難受,推拒我的胸膛:“你怎麼這樣,還病著呢,逞什麼強。”
刺激太大,根本容不得理智的存在,我撫摸他的發,親吻他的額,在他身上做著惡。可是不論如何對他,若影眼睛裡滿滿地都是我。他有些疼痛地蹙著眉,儘管如此還是睜大了眼睛,信任地、愛慕地、全無保留地,一直看著我。
“我愛你,若影,我愛你!”我不斷地重複。
“我知道。”他說,音調里夾著短促的呻吟。
我顫抖地親吻他的喉結,低聲地重複:“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真想把一切都給你!”
他緊緊地抱著我,承受每一次衝動的動作。
“林海如…”他嘆氣地念叨我的名字,很久沒有說話,只是不斷地撫摸我的頭髮。
我想,活著真好,就這麼和他一直一直地生活下去,一定會擁有天下間最美麗的幸福。
[林海如篇之一·完]
第113章 番外六·BT擴張番外[下]
感到下半身已經沒有外面的布料做掩飾,裡面的一切暴露無遺,梅若影咬著下唇,惡狠狠地詛咒聶憐。原來聶憐藉口擔心“侄子”臨盆不適,親自做了一個十件套的擴張具送來,諄諄教導顏承舊和林海如每日給他使用。
林海如單看梅若影下體,跨上封了一個皮帶,上沿恰頂著那滾圓的腹部,愈發顯得它的膨脹。皮帶前方連著兩條窄帶從若影腿間穿到後方,連在皮帶後方中間一點。那脆弱敏感的部位自然是暴露於外,而後面則被緊密結實地封閉著。
他神思有些不屬,心想──聶憐那個老家夥,也不知道去哪裡來了這麽些奇怪想頭,做出此等yín邪器具,只怕聶憐身邊那個老皇帝私下裡被他折騰不少。
好在林海如深沈慣了,心裡想事,手上卻不停,迅速解開了皮帶前後兩端的連接。
梅若影有些不適地縮了縮,終究是沒有躲起來。這時候的他,耳朵根又紅了,哪裡還有剛才吃飯時那種作惡多端的神氣?
束縛被解放之後,只見他身體中被納入一個比成年男子拳頭尚要粗上兩分的玉栓,因為粗而且長,尚露了一兩分在外頭,以至於他的身子完全閉合不上。
儘管已經看了不知多少回,林海如還是覺得喉嚨發澀。那裡面的熱度和緊窒舒適他怎會不知?儘管連續換了幾套玉拴,越發撐得擴大了,卻也更看得出外部圈箍著玉拴的部位的不堪重負,那種緊繃的美態難以言喻。
若非林海如對自己控制極強,恐怕就要化身為禽獸,置理智於不顧了。也難怪這等事情顏承舊勉強忍耐著做了兩回就不敢再接手,死活推給林海如。
林海如探手牽住玉拴尾端的銀鏈,僅僅是如此輕微的震動,也讓下面的人感受到了,不由自主地緊繃。
“可以開始了嗎?”
梅若影側身臥著,背對林海如,完全說不出話,只輕微點了點頭。
“嗯……”
被那種超過承受的粗物抽離的不適讓他完全不知所措,直到七寸長的玉拴被完全抽出身體,梅若影一直止不住渾身的顫抖,那種幾乎要被撕裂的感覺是怎麽也適應不了的。到了最後還只能輕輕喘氣。
“好點了嗎?”林海如拿來蘸了熱水的布巾給他拭汗,過了片刻才得到個肯定的答案。
林海如有些擔心,到今日,聶憐所給已經換到第九根了,只是第九根已經如此艱難,第十根又如何容納?若影體質特殊,身體久折騰也不見鬆弛,恢復得很快,若是不能連續使用,只怕這些時日擴張的成果又要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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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烏鴉國天子,因頭為人身為鳥,故俗稱鳥人。
朕今夜觀天象,日觀評論區,有人受不住連呼“若影生子巨雷!”,有曰“正文號稱萬雷匯聚都沒能把我怎樣,番外幾千字就雷翻我鳥”,有曰“光看名字就已經被雷翻鳥”,實乃大悅朕心!
然而竟然有人說“一點都不雷”,“你再努力努力吧”。善,朕姑且努力,看眾愛卿可還敢嘴硬否。
朕近日來誦閱大陸版紅皮本的xx版法理學,其中謳歌xxxx先進先進先進進(不用多說是什麽了,學過法理的應該都知道),令朕脾胃不調,陰陽不合,故寫雷文,以惡眾卿,以悅朕心!
第114章 生子番外
林海如提著水上樓時,梅若影正側臥在軟榻上,猶似不覺竹舍吱吱呀呀的聲響。三伏暑夏,天氣有些躁熱,雖然已經特意來到燕原竹壑里的竹林小樓,仍然未能消減多少熱氣。好在樓外是一片空地,再過去三十多丈又有茂密的竹林,於是夾帶著竹葉聲響的清風便能給這裡帶來些涼意。
林海如看看木桶里的清水,還是熱氣蒸騰,剛剛燒滾出鍋的,怎能不熱?不過這個時期還是謹慎些的為好,清潔衛生遠比清涼舒適要來得重要。他在臥室門外將水桶放下,自己先進了屋,順手將卷掛在門上的竹簾放下。
走到榻前時才發現梅若影蹙著烏眉,熟睡中透露出不適的神色,額上脖子都掛著細小的碎汗,有的已經凝聚成豆大的汗珠,緩緩滑落下來,形成透明的水徑。這樣的若影,有些孱弱之態,卻也越發顯出成熟忍耐,讓人不由想要愛惜。
林海如輕輕側坐在床榻邊上,看著他薄被下已經很臃腫的身形,不由又是擔心,輕手撫摸上去。梅若影沒有被驚醒,只是有些不安的動了動。
他靠在竹牆上,緩緩摩挲。手掌下的觸感暖熱厚實,掌心下就是生命力沈穩的脈動。這幾日來,梅若影的肚子脹得越發的龐大圓滾,直讓身邊幾個人時時擔心他能不能受得住這麽沈重的負擔。
舊疾尚未完全調養好,一下就懷上雙胎,當日診斷出來時,受到驚嚇的可不單單只有他林海如。前兩年也未嘗沒有歡愛之事,但有時某個人太過孟浪,沒做任何防範措施,卻也一直沒見若影有孕征。不單是林海如,就連聶憐都慢慢以為他是受損過巨,終身恐是無法有孕。哪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終於還是…
林海如看梅若影一時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屋外熱水又還滾熱得緊,從床側拿了一本書,慢慢翻看,不時輕輕為他擦拭熱汗。
日頭漸高,將要過中,梅若影才掙動幾下,睜開了眼睛。因為睡得太沈,以至於視線一時未清,鼻尖卻已經清楚地聞到身邊傳來熟悉的糙藥清香。他習慣成自然地伸開手臂,攬住側坐在身邊的人,把頭靠到他懷裡。
林海如放下書本,拍拍他的頭,笑道:“醒了?”
梅若影嘟噥幾句沒睡夠、有些餓之類的,又要閉上眼睛睡覺。這些年相伴,他是越來越隨意,林海如身上帶著那種新鮮糙藥的香氣,比每日裡喝的藥物可要好聞多了。而且如今天氣炎熱,梅若影身上又懷了兩個小的,如同揣著兩個小火爐,貼在林海如懷裡,自感清涼陣陣,怎麽也不願下來了。
林海如看他耍賴似的不住往自己懷裡蹭,也是好笑,心中擔憂積鬱之情減輕一些,由著他任性胡鬧,也不多語。又過了一刻鍾,林海如才道:“過午了,起來吃些東西吧,你都從昨晚睡到現在了。”
梅若影不太甘願地蹭蹭,終究是識大體的人,還是放手讓他離開,自己努力一下撐坐起來。林海如見他辛苦,想要上前幫助,然而只是動了肩,手還沒來得及抬起來,就又放下了。若影懷這雙胎辛苦,恐怕臨盆時更是要受一番非人的煎熬。兩個師父恐怕他熬不過漫長的產程,早就對林海如和顏承舊下了禁令,日常小事讓梅若影自己去做,不許去幫,也好鍛鍊他的體力。
飯廳設在竹舍一層,已經是九個月的身量,上下之間已經很是不便,更何況身體裡還嵌有其他東西,行動中只覺悶脹難忍。也好在忍得久了,漸漸也習慣了這種怪異的感覺。林海如一上一下皆陪護在他身邊。梅若影腹部龐大,低頭不見腳面,只能靠扶手撐著平衡,每步都教林海如看得膽戰心驚,慶幸的是,一日三餐上上下下總是沒有出過意外。否則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他的心臟大概會先被嚇停。
百丈以外還有群竹樓里所屬的住所,每日都會有人過來張羅打點飯食。他們訓練有素,往來間往往輕手輕腳,並不曾打擾在竹舍里的主人。這一餐名為早飯,實為午餐,菜色不多卻精緻。
林海如見梅若影近日食量減少,但一日總要用上五六餐。而身上卻總不見長肉,身上骨骼也幾乎隱約可見,但腹部越發圓脹,甚是恐怖。他怕胎兒長得太大,出來更是不易,從半個月前就吩咐了下去,飯食少葷多素、少肥多瘦、少蛋奶多雜糧,只求那個看上去已經很可怕的肚子不要再長了。
梅若影吃了七分飽,卻見林海如總是吃吃停停,眼光若有若無地總往自己身上瞟,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又在想什麽,嘆口氣,停箸,不吃了。──這算什麽事,孩子都快出來了,連吃東西都不能盡興,簡直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孕回到解放前”。
林海如也察覺到梅若影似笑非笑的神色,他畢竟不是那個耍潑無賴的顏承舊,臉上一繃,道:“有什麽好看的,吃飯。”
“不吃了。”梅若影只是笑,笑得格外無賴,軟趴趴地靠在林海如肩上。
“今天就吃這麽點?”
梅若影咬著他耳朵道:“誰叫你如此秀色可餐,為夫看你一眼就飽了。”
林海如沒防備他這麽耍潑無賴,身子劇震,險些忍不住就要把梅若影推開。梅若影是知道他這習慣的,林海如幼時被當作女孩養了幾年,後來又屢遭波折,到了青陽宮寄人籬下,向來看重潔身自愛。更何況在自己面前充慣了類似兄長之類的角色,要他在私人房室以外調樂,委實是挑戰他道德底線。
林海如見他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知他又覺難受,不過是借著調笑轉移注意罷了。於是放下碗筷,嘆氣,道:“你倒越發和顏承舊學到一塊去了,這麽個痞相,也不怕別人看了笑話。”
──廢話,幾年下來,什麽該干不該幹的事情都幹過了,兩個小的其中一個還不是你下的種?梅若影心裡是這麽想,不過很好心的沒說出來,又舔弄他耳廓,那上面有很細很軟的白色的絨毛,十分可愛。
林海如根本抑制不住漸漸開始顫抖的身子,眼神變得渾濁失神。
“別人怎麽想怎麽傳的我才不怕,你怕嗎?”
梅若影的聲音終於讓林海如找回一點理智,側身抱住梅若影,飯也不吃了,反正是不敢讓他再這麽玩火玩下去。他自己起火難撲還沒什麽干係,怕的就是喪失理智把他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