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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以他的功力,雖然這樣的月光遠不如白晝,但照樣可以看得她一清兩楚,她施展全部的輕功,在韓楓前面飛身縱去……
韓楓看著循去的綠菌,眼前還是她緊緻挺拔的雙峰和下面模糊的陰影,雖然上面遠不及王妃豐滿,但堅實挺拔,手感定然不錯。只可惜下面不是極品的白虎。他自嘲一下,白虎的女人是何其少見,三年的前她都不是。
他已經三年沒有開葷了,想不到今晚聽個春宮戲居然讓他下面變得如此堅硬高昂,難道是王妃的呻吟太過誘惑人心?
王爺原先和他一起在書房,王爺抄寫,他匯報情況,沒一會兒,王爺突然離開書房往外走。他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王爺回來,他明天的工作還要王爺最後定奪,所以他往他們的房間走去,沒想,還沒拐過連廊,就聽見王妃的低呻,原來王爺正在辦事。
他正想轉身回去,可王爺的低沈性感的悶哼往他駐足了,原來王爺在女人身上也和別的男人一樣。他無法想像清冷如王爺居然也會發出如此低啞滿足的呻吟?
他聽到王妃柔媚入骨的呻吟,不愧是萬里也難挑一的女子,不僅身材火爆,連呻吟都是如此蘇軟嫵媚,聽在耳朵里仿佛連骨頭都要化了。
他聽著王妃時而呻吟,時而嬌喘,還有偶爾的欲迎還拒的抗拒,及王爺親吻吸吮時發出的聲音,憑著三年前的豐富經驗,推斷著他們正在進行哪一步。
當王妃的嬌喘漸響,還帶著絲絲戰慄,王爺喉間偶爾發出“咕咕”的聲音時,天哪,王爺居然在吸吮王妃的小花園,王爺居然也會做這種事,想當年他沈迷在她的美色時,他也只不過抗拒不了她的誘惑,吸舔過兩三次而已……
他突然想到,王妃會不會是珍貴的白虎呢?
他眼前一具比三年前更加白嫩豐滿的身體,那嬌小還帶點嬰兒肥的王妃正在他身下嬌吟低喘,他一步步的攻城奪地,從細膩柔滑的雙峰,到平坦緊緻的腹地,再到下面光滑的突起及中間的小fèng隙、晶瑩的褶皺小肉洞,他仿佛感受著裡面被包圍吸咐的快感……
他要命的甩甩頭,想把王妃白嫩豐滿的身體甩出腦外,王妃不是他能意yín的,可是下面依然高舉著旗幟不倒……
作家的話:不好意思,這幾天太忙了沒更!
再次謝謝各位的支持和禮物,這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昨天偶然發現本文居然上了清水人氣榜,成長榜,還有網友推薦榜,真的好感動哦,尤其是網友推薦榜,真是太難得了。
謝謝,過了這一陣子,我一定正常碼文,不僅有H,還有情節,不讓大家失望。
24、悶騷王爺的質變(小H~
竺修之心滿意足的看著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的湛藍,她雖然在睡夢中,但還是緊緊的貼著他,一隻手還抱著他的胸,滿臉都是疲備的滿足和庸懶的嫵媚。
今晚的她有些異常,不象以往的矜持和害羞,甚至可以說有些主動和迫切,像是中了春藥般……
他細細回想了進宮的場景,除了皇祖母走近她之外,其餘一切正常,但皇母祖也沒理由要下這種毒,更何況冷嵐對她根本沒威脅和阻遏,而且他們連一口茶都沒碰,難道是膏藥……
他輕輕地支起身體,拆開湛藍包紮著的手指,迎面的清香確實是玉肌膏和靈芝露,傷痕不但已經收口,而且快要脫痂了,明天可以不用包了。他仔細辨聞,沒任何異樣。
今天她大半時間都和他在一起,沒讓人有下手的時機,而且王府里人他半個月前都已經警告過了,那三位應該不會有動作。
他苦思不得其解。
不過今晚的她,讓他欣喜。原本一個月期限快到了,她似乎無意,而他雖然想要她想的全身都緊繃得疼了,但也不會強要她。
經過今晚,一切都好象水到渠成了。她雖然有些痛,但也是享受的,更何況痛是必然的,而且冷嵐已經替她挨過破瓜之苦了。
他知道他下面的尺寸有些畸形的粗長,當時那第一個小妾破瓜時也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然後他的強悍和異秉傳到了宮裡,每個人看他的眼光,他都覺得他們在赤裸裸地強姦他的命根一樣,讓他好長一段時間不願意出去。後來兩個就好些,宮內的嬤嬤先用些春藥吊著,倒沒看她們要死要活的。
不過女人肯定喜歡他下面的這命根子,他雖然寵幸她們不多,一年也難得幾回,但每回她們都不顧他的粗壯,又哭又笑的,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他反而覺得女人都這樣,反正都是這樣一個小肉洞,都是又緊又濕滑,也就來回抽插到射精那點事,不過射精那會兒倒確實是舒服的。
原來女人和女人還是有區別的,同樣一個身體的,大家都有,但也分優次的。就象他的男根,在男人裡面應該算是極品了。還有,最大的區別在心裡,如果心裡有,那就好象什麼都滿意了。
現在他的心裡應該就有她了,看著原來白嫩的她,現在全身微紅,有些地方還有些青紫的深痕,雙峰更加腫漲飽滿,剛才讓他催熟的小櫻桃,又縮小成粉紅色的圓潤珍珠鑲嵌在淡粉色的辱暈上,她的雙腿間是他濃重的腥精味,那光滑突起三角地帶還是紅腫一片,他用手摸了一把,異常粘稠泥濘。
他想起床給她打水清洗一翻,無奈,他才坐起半個身體,就看到她感到空虛似的緊緊靠過來,手還四處摸著,他怕她傷到手指,趕緊拉過她的手,抱著她躺下,讓她上面的一對大玉桃柔軟地貼著他堅實的胸腹,而他雖然發泄過但還不滿足的男根滑進她泥濘炙熱的三角地帶,兩具同樣光溜溜熱燙燙的身體面對面的緊緊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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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好沈好累啊,渾身都酸痛,骨頭好象要散了一樣,她睡意迷濛地剛想揮手抖開被子,卻摸到一個溫暖的身體,主要問題還在於光光滑滑的。
這下她的神經觸稍全部覺醒了,不用睜眼也知道,自己正被竺修之摟在懷裡,而她的手正擱在他的腰上,她胸前的一對柔軟貼著他剛毅的胸腹,兩人的下半身也密切的貼合在一起,她的兩腿間不僅粘稠一片,更塞著那根要命灸燙肉棒,隨著她的甦醒,它也有甦醒的跡象。她緊張的不敢亂動。
昨晚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在她腦中襲來,難道是自己久曠了,所以才會如此熱情放蕩?想著自己空虛燥熱的身體,不停扭動的腰枝,泛濫成災的津液,露骨的嬌喘呻吟,還有那銷魂般的蘇麻酸軟……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昨晚那個真是的自己嗎?即使是在天意身下,好象也沒如此的放開過,更何況昨晚有幾次是她不顧疼痛,不怕撕裂,主動提臀挺身,偏向虎山行,吞入如此粗長的肉棒。
摟著她的手在她如凝脂般光滑的後背輕輕地來回撫摸著,異常的溫馨和蘇麻。湛藍不敢抬頭看他,只得往被子裡躲去。
她頭上傳來了兩聲微不可聞的悶笑聲,她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但從他顫抖起伏的胸膛證明他剛才真的笑了。
湛藍不知該感到幸運還是可笑,她的身體不僅能讓如此冷漠的男人發出低吟,現在還能博這個面癱一笑了。
“原來你這麼想看我的身體,還躲到被子下面去看!”沙啞而又性感的聲音,湛藍著實迷了一會兒,但他的話太欠揍了。她惱怒的握著繡拳打著他的腰,這個表里不一的色鬼,現在終於如願了吧!
“老婆,這腰腎乃是男人的軟肋,萬一打壞了,老婆就沒法享受象昨晚一樣的的美妙滋味了!”說著,竺修之還挺了挺他復甦的堅挺,在她的雙腿間抽動了幾下。
湛藍覺得自己見鬼了,她“嗖”地揮開被子,抑頭盯著竺修之,這麼煽情露骨的話真是眼前這個惜字如金的男人說的,居然還叫她“老婆”,她要崩潰了,她不相信的伸手揉搓他的臉。
竺修之任她搓捏,趁她注意力分散,放在她背部的手上上下下四處遊走,真滑真嫩,所摸之處,沒摸到一個疤,一顆痦。
“王爺,你真的是王爺?”湛藍狐疑的打量著他。
竺修之寵溺的看著她,“藍兒,都和你春風一度了,還是叫我修之吧!”
湛藍更加找不到北了,這一大早的,他腦袋短路了,不然怎麼這麼好說話了,萬一又通電了,她豈不又遭殃,她看著他,搖了搖頭。
看著她迷茫迷糊的表情,竺修之覺得原來說話並不是件麻煩事,而且還是件趣事,只是問題在於和誰說話。
“難道你心理不是一直連名帶姓的叫我的?”
“哦……”,媽的,難道會讀心術,妖男!
“其實我更喜歡你私下裡叫我老公?”
“這……”,連天意她都很少這麼叫的,這怎麼叫的出口啊,賤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