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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小五哥異樣的沉默,只能聽到他略為沉沒的呼吸聲。
“可是小五哥……哪怕這副畫對他這麼重要,他仍更關心你的安危,剛才是他打電話問我有沒有見過你,聽他口氣還挺擔心的。哥,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服個軟,至少先打個電話給安然,他擔心了你一晚上。”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會兒就給他負荊請罪去總行了吧?”小五哥話雖橫,但語氣明顯已經軟了下來。
小七聽得眉頭都舒展來了,果然,打一巴掌給顆糖的說法是有事實依據的,至少這招對小五哥很是實用。
也不怪小七這般兩頭忙,他這個夾芯餅也不好當,兩個哥哥對他來說都是缺一不可的,偏偏這兩人打第一次照面就不對付。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兩人簡直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但偏偏兩人又愛找對方的麻煩接對方的茬。
安然也許是因為專業的原因,做事喜歡追求完美容不得一絲敷衍,但小五哥真的是野慣了,哪裡受得了安然這般井然有序的生活。再加上兩人第一次不愉快的見面,現在兩人又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總有各種各樣的生活習慣需要磨合。
但不知怎麼的。小七竟挺喜歡安然跟他抱怨小五哥各種陋習的神態。特別地鮮活,絕不是表面裝出來的那種。
他現在是把人穩住了,但只要小五哥還在為他那個老大跑腿。整天做些搶地盤打打殺殺的事,這日子就過不太平。當務之急還得想個辦法讓小五哥徹底離開那個組織。
小七握著發燙的手機,望著窗外大亮的天空,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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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到翁琪蕊是在魏徵的辦公室。
看到小七的時候翁小姐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復自如。
“哎呀,這不是甜品店的老闆嗎?聽說前一陣你的甜品基地被人毀了。真是深感不幸,現在怎麼樣了,基地里恢復如常了嗎?你是魏徵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小七笑得“深感榮幸”道:“得勞翁小姐惦念葉某已是榮幸備至。又怎麼敢讓翁小姐高抬貴手,不過翁小姐的一片心意小七記下了。”懶得跟你囉嗦。
無奈對方卻來勁了。
“葉老闆這麼說就客氣了,你有需要說一聲便是。何必把自己搞得這麼……節儉。”說罷翁琪蕊拿著鄙夷的目光瞟了一眼小七身上看不出品牌的衣服。
這下子小七徹底炸毛了,不過他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翁小姐說的是呢。我身上這件burberry的外套都是上個月米蘭時裝周的了,啊,還有這雙gucci的雖然說是限量款但也該換了,我就說嘛,我哥幹嘛費這錢給我搞個限量款的,穿出來如果沒個品味的還真都不認識。也怪我自己,最近也是忙得團團轉實在沒時間去領這一期的新款搞得現在這麼地……節儉,也沒辦法像翁小姐一樣時時掌握時尚的最新資迅,不知道翁小姐有什麼好品牌推薦給我嗎?”
翁琪蕊一聽差點乍舌,這才正眼打量小七的著裝。
小七喜歡簡約自由的風格,所以安然給他選擇的衣服大多以舒適為主,但做工考究絕不是一般中等品牌可以比擬的。
小七身上隨便一樣東西都是經過安然精挑細選,用心之處更是彰顯優雅貴氣,就連小小的一件首飾也是大有名頭,所以小七經常笑安然,把賺到的錢全敗在穿衣打扮上了,這勁頭比愛美的孔雀有過之而不及。
當然了,小七雖然沒有特別追求名牌,但不得不說,這名牌的東西面料確實舒服,被安然帶壞,現在的葉小七非名牌不穿了。
說到這裡小七看著翁琪蕊臉色發僵又繼續調侃道:“聽說香格里拉酒店裡的那個法國師傅因個人原因被酒店辭退遣送回國,不知這件事翁小姐是否有所耳聞。可是怎麼辦呢?翁小姐也說了只吃那個法國頂級師傅的手藝,如若不嫌棄七葉甜品店隨時歡迎翁小姐光臨,純正國貨,絕無假冒,不過事先聲明,沒有現磨的咖啡哦。”
翁琪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魏徵坐在電腦桌前面無表情地打字,只是肩膀抖得有點快。
小七噙著笑,嘴角勾得老高。
哼,跟我鬥嘴,你還嫩了點,再回家學個三十年吧!
那個什麼香格里拉的大牌甜點師連個資格證都沒有,頂著一副法國人的嘴臉拿著一張假的證書就上位了。這不,被一個真正從法國留學歸來的門名千金識破,這才被香格里拉給趕了出去,現已被遣送回國等著法律的制裁。上個月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素來追捧這位法國甜點師的翁小姐怎可能不知情。
小七諷刺她崇洋媚外不懂裝懂,追求一些無謂的品味高雅,這下子弄巧成拙了,反而成了他人的笑柄。
翁琪蕊惱羞成怒見魏徵也不幫她,氣得一推小七拎起去年款的lv包包拔腿就走,臨門口時還特意回頭剜了小七一眼,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下兩塊肉。
小七滿面春風,給了個不送的表情。
等人走遠魏徵這才轉過身來。
“你激她做什麼?跟了個女孩兒置氣會顯得你小肚雞腸。”魏徵好笑道。
第二百零四章 想不想要我?!
小七關了門,沒好氣道:“你就知道讓她欺負我也不吭一聲,她重要還是我重要。”忽而想到什麼般小七眼神一閃,疾言厲色問道:“我還沒問你那天她怎麼會一大清早從你家裡出來呢,難道你們……”
“stop!”魏徵喊停,“我都說了,公司里有個項目需要琪蕊的父親審批,別說我們兩家是世交,有求於人又怎可放高姿態,我只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小七不依,“過個場需要兩個人一起嗎?一大清早就看到你們相攜出門,你讓人怎麼想?”
魏徵支起手道:“別人怎麼想我不在意,你不要想歪就行。”
小七咬牙,他都這樣了還叫不想歪嗎?
啊呸,這不是想歪的問題好吧,居然給繞進去了。
“我可不管啊,孤男寡女的萬一擦槍走火了算誰的?你以後離那女人遠點,那叫得是一個親熱,征,我還煮呢我。”小七一屁股坐下,眼裡滿是不屑。
魏徵心情很好地勾起唇:“你這是……吃醋?”
“啪”小七某根神經斷了,心理年齡30的男人吃醋??
小七難得地驗紅,“我吃她的醋?!呵,怎麼可能?”
死鴨子嘴硬,魏徵也不捅破,勾起小七的唇就堵了上去,小七張開了嘴任魏徵火熱的唇舌長驅直入,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充滿挑逗的意味,吸吮的“嘖嘖”聲挑戰著兩人脆弱的理智。
小七閉上了眼睛熱情回應,雙手卻牢牢禁錮著魏徵的腰,讓兩人的距離貼合到無一絲縫隙,隔著褲子他都能感覺到魏徵的下面支起小帳篷了。就連喘氣聲也更為粗重急切。
見愛人情動小七愈加地賣力,一面舔弄著魏徵突起的喉結一面順勢拉下他的拉鏈,手也靈活地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