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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七冷冷拒絕,他可沒錯過那一閃而過的歹毒眼神。
堂堂市長三少要哭了,他也沒見過這麼誰跟錢過不去的主呀!
“那……那大俠、你要、你要怎麼辦才好?我都依你……”軟弱的求饒,眼角還擠出兩滴鱷魚眼淚。
我要你命!
當然小七沒有說出來,一想到上一世被這個噁心的人……小七就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裡除非藍少允許其他任何人不得入內,說,你到酒窖來幹什麼?”小七眼光銳利,忽而話鋒一轉,恍然大悟道:“啊對了……我記得最近少爺從拍賣會競得一瓶拉斐酒莊珍藏的紅酒,你莫非……”
小七沒有把話說滿,他相信以羅三少的才智定可以將他的話補滿。
果然,比起強。奸的嚴重性三少識時務地接話:“對,啊不,我只是太喜歡那瓶什麼拉非紅酒了,我、我就是來瞻仰一下的,真的……”
小七滿意地勾起嘴角,嘿嘿……現在這可以名正言順地抓賊了。
小七眼神一厲抬起一腿對著三少的下頜踹過去,力氣之大直接踢掉三少一顆牙,混著血沫白呼呼的一顆,好不顯眼。
“咳……咳咳……”羅三少不明白,他都坦白了呀,怎麼沒有從寬?“嗚嗚……別打了,真的,你說個價吧,我立即讓人打你帳上,你要現金也成啊!”羅三少陰溝裡翻船叫苦連天,他只不過想玩玩事後砸點錢了事,哪曉得這個下人身手不凡?
小七嫵媚一笑聲音像海妖的**般道:“你說……現在宴會到哪裡了?進入尾聲了嗎?”
羅三少不解,卻又不敢隨便亂搭嘴,只是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小七一張一合的嘴。
“為了助興,三少,我帶您到宴會表演一段?”
這下子羅三少總算聽出味道來了,死死掙扎道:“不去,不要……我不會表演,我不去。”
“不去?”小七似乎哀怨地蹙起了眉,“三少你真是太不給面子了?你剛不是說我要什麼你都依我嗎?這點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嗎?”
“這……”三少吞下一口帶血的吐沫,這話他是有說過,不過真叫他豁出里子面子在都是有頭有臉的賓客前賣弄,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爸會打斷他的腿的,一想到這兒羅三少臉色瞬間蒼白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小七還想嚇嚇這孫子,不料這孫子像得到救命稻草般對著小七身後大叫起來:“藍少、藍少,快救我,把這該死的東西送警局去,我要扒了他皮。”
小七一怔,緊接著就狂笑出聲:“哈哈哈——你偷他的東西還想著那混蛋來救你?真是本世紀最冷的笑話,要指望他你還不如平日裡多上柱香,少做點孽。”
說罷小七一俯身就把羅三少領子上的蝴蝶結扯下,眼裡的諷刺加深。
站在小七身後的藍晨黑了一張臉。
第十四章 這不是我想要的!
小七背後又沒長眼睛,殊不知藍晨身後的幾名保鏢以及王管家忍得都很痛苦。
藍晨自然是被氣的,而管家以及四位人高馬大的保鏢就忍得差點飆尿了。
這小子忒他媽有種了,藍晨現在在北京市無論認識或是不認識的,只要一提上海市藍家人人都尊稱一聲藍少,但這些跟隨藍晨多年的保鏢卻知道,在上海大多人稱藍晨為太子,敢在一幫**中稱太子,並不僅僅是藍家在上海壓倒性的實力,更是藍晨的個人魅力以及處事手段絕不亞於他父親。
而敢叫藍少混蛋的,絕對帶種!
“嗯哼——”藍晨清了清喉嚨。
小七一凝,穩了穩情緒像沒事般轉過身來。
“少爺,您怎麼親自來了?”
藍晨表情冷得像冰,私底下掐死小七的心都有了,奈何現在人太多,不方便下手。
“還愣著幹什麼,叫你拿瓶酒都這麼慢,外面還需要人手,還不快去?”
明顯的袒護讓小七愣神,再看藍晨冷到骨里的那張臉心裡頓時明了。
藍家那是一個出了名的護短啊,表面上絕不會當著別人的面做出辱罵下人的事。
但,也絕對沒有做錯事還能在藍家混得下去的人,如果沒記錯的話,等一會兒他就能如願離開藍晨的別墅了。
小七自覺地拿了一瓶宴會所用酒,剛要退下卻又被拉住了胳膊,小七不解回頭,然道現在就要就地陣法?這不像是藍晨的風格,不過也好,既然連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他也不介意提早一點下班。
“摘下來?”
藍晨看了一眼那礙眼的蝴蝶結蹙起了眉,那也能算蝴蝶結麼?麻繩都比這好看一萬倍。
小七莫明,但還是聽話地解下蝴蝶結。
看來不能提早下班了,秋後算帳才是他的風格。
藍晨抬手就把剛剛在角落裡揀到的蝴蝶結重新幫小七戴上,那動作自然得差點把小七的眼珠子都瞪出來。
未了還幫小七整了整襯衫的領子,小七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好了,去吧!”
小七見鬼般遁走,一個趔趄差點連人帶酒都摔倒。
藍晨一臉鄙夷,走路都不會了?
不過這會兒羅三少那張臉真是可以用五彩紛呈來形容,自己被一個彪悍的下人給欺負了,而那下人居然在藍少面前乖巧如兔子,這市長公子的臉可真是丟大發了,自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雖然他不說,藍晨也不準備放過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半趴在地上的市長三公子,羅三少一僵,連大氣都不敢出。
尼瑪,他比這藍家的太子爺還年長好幾歲好不好,這小鬼一眼帶來的壓力算怎麼一回事?
跟藍晨久的人都知道,藍少天生威儀,他這種天然生成的氣勢無論擺在哪兒都無往不利,特別是在談判桌上,藍晨什麼一句話都不用說,往人家跟前一坐,翹著二郞腿食指輕輕扣擊桌面,十有*合同就拿下了。
藍晨居高臨下淡淡開口:“不知是羅三少光臨酒窖,真是有失遠迎,三少可有看得上的酒?不如改日我讓人包裝好送三少府上以表接待不周。”
羅三少頭擺得如撥浪鼓,忙推說不用不用,心裡陣陣發寒,這藍少這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對勁,明明是一臉和煦如三月春風,卻令人望而生畏,令人遍體生寒,不由得一個哆嗦,再說這件事要讓他老子知道這丟臉的事情還不抽了他的筋。
藍晨心下鄙夷,新任羅市長也算有頭有臉,怎麼生得這樣一個上不了台面的東西,但面子還是得做做足。
王管家好像對此情景已見怪不怪,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通知的人,來的時間掐算得剛好。
“好好送羅三少回去。”藍晨冷眼下令,未了又加了一句:“王叔,去看看小七剛才有沒有受傷,如果哪裡不舒服我親自送他去醫院!”
剛站起來的羅三少一聽這話又一屁股坐回地板,有、有這樣欺負人的嗎?從頭到尾都是他被打,還連個還手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