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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聽到蘇勤提到而已。”蘇勤當然不會在林憶墨面前談到,她在別的地方聽說的。
“也不知道勤王為何對這位神算子先生關心。”
“這世間的奇人異事不都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深冬寒冷,顧衍脫下披風搭在林憶墨的身上,林憶墨如同觸電般,拒絕了他這一舉動。顧衍也懂得其意,也不在做下一步的動作。
另一邊,柳媚兒與林憶墨分離後,遊蕩在宮中。
她撞見夏貴妃,對方給了她一個白眼並不屑說道:“你這妖媚狐子真會討男人歡心,別以為抓住區區一個王爺就可以興風作浪。”
柳媚兒對夏語遙的突然挑釁猝不及防,介於對方的身份,她只好忍氣吞聲恭維道:“貴妃娘娘說的哪裡話,媚兒不是那樣的人。”她看見夏語遙的神態不是那麼憎惡,又想起夏語冰與夏語遙的關係不和,於是她接著說道:“王妃在府內總是提到貴妃娘娘您,而且每次無不呈現厭惡之態,有時媚兒忍不住總會與她拌幾句嘴,可是都不是其對手。”
夏語遙聽出了對方是在挑潑離間,可是這並不是她這趟的最終目的。她回道:“你說你長的這樣美麗,天天還要忍受夏語冰的侵害,我這心裡也是不忍,難道你沒有其它的主意嗎?”
柳媚兒聽到自己隨口說說的話居然被貴妃聽進去了,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媚兒只願一生守護在王爺身邊,白首不相離。”
“真是痴情的好女子。”說完夏語遙坐上轎子,離開御花園。
經過剛剛貴妃的青睞,柳媚兒愈加的安心,這距離她來這個國家的目的很快就會達到。
身穿龍袍的男子悄然接近柳媚兒,後宮佳麗三千,但是他並為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於是他吟詩一首:“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沈為骨玉為肌。暗香已壓酴醾倒,只比寒梅無好枝”。
柳媚兒聽有人大膽在皇宮內朗詩,她轉過頭去想要看清這個人是誰。只見她連忙跪下。
來者走到跟前扶起她並說:“天寒地凍的,不著急行禮。”
柳媚兒回到:“多謝皇上。”
“你是哪裡人,怎麼會出現在宮中。你這件大紅色的衣服真是將你的皮膚襯得更加冰清玉潔,你看那膚如凝脂。”
“奴婢是勤王妃的丫鬟,這衣服是勤王妃賞的。”
“那我應該好好賞賜你的主子,今夜把你帶入宮內。”
林憶墨和顧衍在角落裡將事情看的一清二楚,他們相視一笑,便繞開他們往其他方向走過去。
林憶墨說:“明日勤王府不就會演義苦情劇。”
“何意。”
“照剛才的情況來說,皇上勢必會在今夜臨幸柳媚兒,她既然告訴皇上自己是王府的丫鬟,指不定皇上明天白天向蘇勤要呢?蘇勤肯定不舍,說不定我又要背鍋了。”
“不然,一個帝王豈會隨隨便便寵信一個女子呢?”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深情的好嘛,大哥,林憶墨心裡說道。她又回顧衍說:“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況且柳媚兒是難得一見的絕世佳人,有哪個男子不會心動呢?”
“我不會。”顧衍認真的說道。
“把你的頭底下來,臉蛋靠近我。”
“做什麼。”
“你只管聽我的就好。”
顧衍低下頭與林憶墨平視,臉與臉之間只有一個手掌的距離,林憶墨頓時臉紅,但她還是保持冷靜,拿出手,手掌張開,將食指和大拇指彎曲,對著顧衍的額頭,微微用力一弾。
顧衍一驚說:“你為何要做如此之事。”
因為林憶墨想告訴顧衍不要在撩她了,剛才那一下為的就是讓他清醒清醒,可是話到嘴邊,林憶墨又咽回肚子裡。她回到:“這個俗稱彈腦奔,誰讓剛才誰先笑的遊戲你輸了呢?”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遊戲。”
“沒關係,以後有機會再玩。”說完林憶墨便後悔了,她本想氣氛不要如此曖昧,可是怎麼又變成了這樣呢?林憶墨不解,最近她總有想見到顧衍的衝動,可每次相見,她都必須克制自己,畢竟現在她已經嫁做人婦。
回到宴會廳內,蘇勤似笑非笑的盯著林憶墨,她感到毛骨悚然,他心想難道蘇勤看見她與顧衍幽會,又或者注意到柳媚兒現在已經在龍床上。
林憶墨兵行險招,反正不論何時她都要真真的知曉蘇勤內心所想。“一眼望去,個個都是能夠成為那把龍椅的主人。”
“你當真是這樣想的。”
林憶墨連忙扯開話題說“柳媚兒怎麼出去這麼久還沒回來。”
“她不是同你一道出去的嗎?”
“我不能限制她的腳,對吧!”
“可是我可以限制你的。”
“你又不是皇上,沒這個權利吧!”
蘇勤貼著林憶墨的耳朵說:“誰能判定我不是呢?況且作為你的夫君,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
林憶墨瞄到夏語遙正對著她笑。那天晚上林憶墨趕著天黑去丞相府,去見夏語遙。對方先是厭棄的望著林憶墨,後又出言諷刺。林憶墨沒有理會對方給予她的難堪,只是笑笑,然後用一種平靜的語調說:“我來找你是為了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