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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大漢發表言論之後,許許多多的樓域國國人開始戰隊,守在鐵皮兒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僅剩下林憶墨一人。
林憶墨撿起掉落地下的兵器架在鐵皮兒的脖子上一如當時她初見鐵皮兒那樣。
“你要幹嘛!瘋了是嗎?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還可以在這裡活蹦亂跳的。”鐵皮兒帶著憤怒,他一把推開林憶墨,接著林憶墨中心不穩向後摔倒,竟然跌落城下,所幸被蘇勤接住。而在所有人駐足觀看英雄救美的精彩片段時,鐵皮兒仗著多年小偷小摸練就的逃跑功夫,在人們的眼皮底下消了。
蘇勤對身旁蘭西國現國王說:“陛下,該出手了。”
麥可一揮手,數以千計的帶著火苗的箭齊刷刷的往樓域國飛奔而去,瞬間城樓外被大火吞噬,尖叫連連,在推開城門的蘭西國士兵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門。最後蘇勤等人跟大漢順利會面。
“現如今我已經成功趕走鐵皮兒該扶我上位了。”大漢說道
“我沒說過。”麥可一劍刺中大漢的胸口,鮮血染紅了他潔白的鞋子,可是他毫不在意。
麥可對著樓域國的人說道:“本王不是個殘暴的人,舉手投降的,以後你們就是蘭西國人民了。膽敢反抗者,下場只會比他慘。”麥可看著人們一個個放下武器便自在的帶著軍隊往皇宮地方去。
矗立百年的樓域國在這一天覆滅,留下金山銀山全部也裝進別人的口袋內。
麥可隨意坐在王座上,對身側的蘇勤說道:“你說我該送你什麼東西好呢?”
“您不是早就送了東西在我身邊,而且替您效勞,不過也是互惠互利。”
“那倒也是”麥可冷笑
“既然這樓域國已歸蘭西國,那麼在下的價值已被用完是否可以回去了。”
“倒不如留下來參加完慶功宴再離開,王爺意下如何。”
“陛下盛情難卻。”
打破樓域國都城之後,蘇勤就交代林憶墨跟在他的貼身護衛身邊。她遠遠的瞧見蘇勤正往這個方向走來。林憶墨心想蘇勤的招數不是一般般的高啊,居然能活著毫髮無傷的回來。
“王妃,是否受到驚嚇。是本王一心想著去搬救兵,忽略了王妃。”
您哪是忽略啊!明明見到敵情一溜煙的跑開。而且還知道有人伏擊,不然成千上萬的士兵抓不住你這個大活人。
“沒事,只是被嚴刑逼供。然後招出你的位置。”林憶墨心虛的瞧了一眼蘇勤接著說道:“他們沒放多少時間在我身上,因為在他們的概念里找人才是第一。因為我說的話可能是假的,延誤最好的時間。所以我並沒有受傷。”
“你的貼身丫鬟呢?”
“我被抓了便沒有看見過,大抵是棄了我逃走了。”
“王妃看人是應當注意一些,免得害自己差點丟了性命。”
林憶墨冷冷的望著蘇勤心想“最想殺我的人不就是你嗎。”
蘇勤拉起林憶墨的手說道:“今晚還請王妃可以盛裝打扮一番出席今晚的鴻門宴。”
生逢亂世,何處可以安家立命。本就一個啥也不會的廢柴就這麼穿越進入書中成主角,買彩票應該可以中五百萬。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賓客席劃分成兩排,中間常常的過道鋪著鮮紅的地毯直達鐵王座。那是所有人渴望坐下去的位置,是權力的象徵,現在被身穿黃袍的男子穩穩的占有。他面前擺有幾個小食盤子,一壺酒和高高的酒杯。他端起酒杯,立起身子對著坐在他右手邊數過去第四排的蘇勤說:“若不是有王爺相助,朕也無法這麼迅速的殲滅樓域國。今天幹了這杯也聊表真的心意。”
蘇勤端著酒杯遲遲不敢下咽,麥可看出了端倪:“王爺莫不是害怕朕在酒里下毒。”說著他便將自己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蘇勤笑笑用一種很委婉的語氣說:“本王從未有飲酒的習慣,還望陛下不在強求本王。”
“真是如此,那還真是本王失禮。”
一曲異域歌舞完畢,有位酒氣上頭面色緋紅的男子走到蘇勤身邊抓住林憶墨的手說道:“這是誰家的小娘子,生的好生俊俏。”
林憶墨拼命的掙脫鹹豬手,無奈對方力氣太大,此時蘇勤一把甩開對方,被拍在地上的男子立刻酒醒,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就碰了個小手嗎?王爺至於嗎?”
這是要挑事,按照蘇勤那不到萬不得已才發脾氣的性格這件事肯定也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今天蘇勤有點反常:“也好。閣下是手在自己身上呆久了覺得癢了,恨不得別人立刻砍下。”
那男子嚇得從椅子上跌倒,只覺得恐懼滲透了他全身的毛孔,連滿臉絡腮鬍都感覺在顫抖。
“不過看在今天是貴國大喜的日子,我們就翻開這一頁。讓我們端起酒杯慶祝。”
麥可連同所有文武百官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個個身體開始不適,有的體質差的立馬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麥可摸著疼痛的腹部,望著朝他不緊不慢走來的蘇勤,蘇勤靠近麥可撫摸他的臉部說:“你還是棋差一招,你知道你帶的士兵裡面有多少我的人,當你們在我身邊安插眼線時應該也該想到我也會安排一些人在你們身邊。”